瓷都

2025.8.2 瓷都 其实我对于江西应该有好的印象,但是想到弟弟,总是好不起来。 弟弟在江西上饶乐平服役,离开部队第二年就检查不出白血病,我来江西,确切的说是来上饶是为弟弟向部队求助的,弟弟在北京大学人民医院外面的北礼士路七十五号的出租屋里,等待移植。 我来上饶弟弟部队的目的是希望得到帮助,凑够移植入仓的医药费。我在北京做完骨髓配型,全和,并且删选了将近三百毫升的骨髓血,也抽取了骨髓,出医院,就踏上来南昌的火车。转道上饶,在部队门口给部队领导打了电话,不知其在不在,政治部一个干事接待了我,他说:“领导不在,有什么事情告诉他。” 我说了我来的目的,他说:“给领导汇报了再说。”在部队食堂吃了当做早饭的中午饭,我知道等着也无意,接受了这位干事给我买了回北京的车票,在南昌转车时,特使买了弟弟喜欢吃的梅菜扣肉。 来江西的故事情节被我写进了我的长篇小说《梅》,这些再来可以修改和完善这部小说。 这已是第二次来,但是不能不想起来我弟弟。 所以游览的心情也很沉重,我的生活两重心境。一方面享受着跟随妻子的快乐,一方面是我内心煎熬着伤痛。 进入江西,和走进故乡一样,主要源于弟弟病故,这一路都是这心情。 我猜想着如果弟弟还在,在上饶或者在南昌,四家人轮流养母亲,正如此次来一样,我把母亲送给他们,等一年半载,妹妹家再来这里游玩,把母亲接回老家,四家人一个循环就过去了三四年,何至于现在孤独无望?、 景德镇还是第一次,弟弟已经故去了十年,隐藏悲伤,如实的记录这次旅游吧。 从普洱茶故乡云南而来,又经过了茅台镇,和茶,这酒,还有这瓷。物华天宝,天选之物,大自然千奇百怪,人类无所不能,制造出来这隗宝奇珍。 来到景德镇,感觉很拥挤,正如大每一个大城市的城中村,道路狭窄,崎岖婉转,开车在城里穿行很是不方便,索性把车停在酒店门前,他们打车,我骑车前往。 我们选择去两个地方看瓷器,也是了解景德镇。一是陶溪川文创街区,二是景德镇中国陶瓷博物馆。 当天晚饭后,落下雨,我骑共享单车,在文创街和妻子汇合,夜幕笼罩了整个城市。 这里是一片红墙的古老建筑,这种原来国营工厂的模样,每个城市几乎都有,这里开发成了陶瓷商业街。 大的企业在房子改造的厂房里设置展区,小商小贩在街道中要摆摊设点,莫名而来的人很多,挤满了街道,看着花花绿绿的陶瓷产品,很惊奇于创造,在街道人群中寄来寄去,在厂方改造的营业厅里进进出出。 杯盏盘碗琳琅满目,各种仿生的陶瓷,造型奇特,无奇不有,目接不暇,一路走,一路拍照。 也看见了艺人在陶瓷上绘画书写,笔法稳健,游刃有余,手法娴熟,终于知道这不是复印也不是复制,而是一件一件的手工完成,这是贵的主要原因。 因为没有提前预约,第二天一大早,我骑车先来陶瓷博物馆排队,九点正式开始入馆。 八点半就已经排出了一两百米的长队,预约的排队进馆,没预约的排队登记再排队入馆。 欲望就是动力,也许不只是因为人多排队。正如吃饭一样,都喜欢到人多的地方去,排队等很久,就为了在这里就餐。 再如上楼梯,电梯挤满了人,旁边的步道却空无一人,人都好从众,大人都这样认为,所以我们不只是这样认为,还这样做。 博物馆最高层,依然排队,喇叭里喊一个多小时。我想起来去韶山毛主席故居一样即使排两三个小时,也无任何怨言,自己内心的欲望一定要去。 这次博物馆内,我们放弃了最高层的排队,看了以下几个楼层的展区,总体感觉现代的作品还没有过去的精明,虽说从元代就出现了青花瓷,但清代是青花的顶峰。 宋朝一起虽然有了唐三彩,但总体色彩单调。我把疑问说出来:“敦煌壁画色彩斑斓,绚丽,为什么没有用在陶瓷制作上?” 我猜测或许是因为信息不同,或者是因为原料昂贵,具体什么原因,我不得而知,我又不是一个对陶瓷有研究的人。 正如面对普洱茶和茅台酒,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那样?肯定有其中缘由,我却不知道。 我知道不知道,并不影响其发展,因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很多时候,观点偏颇。 第三个点是景德镇古窑民俗博览区,这里是古窑的集中地。这里瓷器成为了日常,在前两个地方,瓷器是艺术品是展览品,仿佛和老百姓没有什么关系。 这里就不一样了,不是因为多,而是因为这里是盛产瓷器,道路两旁,草地上,护栏,花坛,随处可见。 古窑旁是盛产车间,艺人正在制作,让我一饱眼福。 馒头窑还在烧瓷器,征得主人的同意,我往里面加了一块柴。 术业有专攻,任何一个行业,都要有出类拔萃的人,但更多的是衬托的人,正如我一样的普通人,这陶瓷也一样,有精品,也有残次品,或许更多是死亡于土坯之中。 生产、出售、展览,整个瓷器的生命好像都看到了,此来的目的也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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