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六一,说是国际儿童节——它的来历跟人类间的虐杀和毒害有关,因此做为施害一方的“帝国主义和反动派”们是没有资格过这个节日的。记得儿子幼时,每逢这个节日就是带他到肯德基或麦当劳之类的洋快餐吃点汉堡薯条冰激凌,那时他会很高兴地说:“是不是六一儿童节就是这样过的呀?”遗憾的是,如今的小孩子就没这个福分了,要吃也只得去吃金拱门了。
贴出这三张照片,是在儿子的居住地楼下或校园里拍到的小境,这是我们夫妻与儿子在最近六年里与儿子唯一的一次见面,相伴两个月之后还是要离开,分别的时候心中就有许多的不舍……按照目前的形势,下次再见到儿子究竟是何年何月,暂时还真不好说呢。
关心的人还是不少?前段时间是不断被问道:“米锅疫情很严重啊?你儿子在那边怎么样?回来了没有?”这几天会有人问:“听说米锅现在很乱啊,烧杀抢掠非常吓人,让你儿子多注意安全哪。”这些话我听了只能一笑置之,不能跟儿子转述,以前他说过:“听到来自外人的‘好意’我就火大,各人操自己的心不就得了。”说到米方要对三千名研究生和访学者发难的事情,他说:“你也用不着替别人担心,谁遇到的问题谁去面对和解决,即便是我自己的事情也是我来解决,你当爹也帮不上任何忙,操那闲心干嘛?”倒也是哈。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老米先拿学生开刀不太好吧?这个世界上坏人多得很哪,即便萨达姆、卡扎菲都死了,哈梅内依、查韦斯不还在吗?宇宙大将军虽然喜欢装死,但其实也没有死……总不能吃柿子拣软的捏吧?这三千名学生,即使本科来自与军事相关大学,现在国内哪还有正儿八经的军事院校,差不多都拿出一半多用来糊弄平民子弟的学费了。因此,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是不对的,米国司法不是疑罪从无吗?那就做点细致工作,谁有问题说谁的事——如果没有铁证,还是放过这些无辜的孩子吧。不是尊重人权、讲人道主义吗?这些孩子不也是人嘛?
儿子高中上的私立,学费较贵,同学中有黑人三兄妹,分别是大黑、小黑和黑哥,儿子说这三个孩子都很有音乐和运动天赋,很受同学们的喜爱。我说你们那儿不是传统的白人区吗?他说那三个孩子是一家富裕的白人收养的,要不怎么能上得起私立呢?真替这三个孩子庆幸哈。
上次离开米锅的最后两日,儿已经提前去丹佛开会了,我们夫妻就到儿子学校旁的湖边看野鸭和加拿大雁,那里的氛围令人感到温馨。我们试图穿过马路,看到后面有辆皮卡车放慢了速度——我妻子背对着他们,走得不紧不慢,那辆车就远远跟在后面,也不摁喇叭催促,等到我走近拉妻子过去,那辆车才缓慢通过,我看到驾驶室坐着两个块头很大的黑人兄弟。当时的我。好生感动啊。
其实,此前有过关于黑人的不太好的印象,就是十几年前我开培训学校时,有人帮我找了个黑人外教,来自非洲的加纳,皮肤不是奥巴玛总统那种半黑,而是一种锅底黑。我每次去住处接他,都得没完没了的等,半路他还买包子油条之类的中式早餐,吃得我车厢里弥漫着难闻的气味,可把我烦死了……看来,按照肤色和种群之类去先入为主地给别人贴标签是没有道理的。当然,利用肤色和种群挑起各种事端,那简直是可耻。
关于来自明州的事端,儿子对我说:“这种打砸抢的事情也只会在白左州发生,如果这些人来爱达荷估计已经全军覆没了。以后就找个村住就行了,白左城市是一定不能去的,给多少钱都不去。”我说好呀,可以弄块地,挖个池塘,搞点种植和养殖业,顺便在自己的专业上捣鼓捣鼓也就行了。”儿子说别人一百年前干过的事,现在有些人还在干,有什么意义呢?然后,他就去睡觉了……算了,我也不写了,再写就把朋友圈成文章了。
海月 写于2020年6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