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前上白班下班回到家里,嗑瓜子,看电视,玩手机,呵呵呵,依然一副甩手二掌柜的模样。山花在厨房里忙活着,突然接到二弟电话,说是叔叔可能因脑血栓,车已经到乔官啦,他在中医院附近,就近赶过去。
于是赶紧给三弟打电话,要他过来接上我一起赶往医院。当时阿花正在熬着稀饭,没能跟着去医院。边往外走自己暗自思忖着,二十年前正月十一晚上,自己莫名其妙地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十二下午父亲突发脑溢血,离开了我们,唉,昨天晚上又没睡好觉,难道是亲人间的心灵感应吗,但愿叔叔吉人自有天助,能逢凶化吉……
叮铃铃,二弟打电话过来,“别急,咱叔没有大事,自己还能走下车来,现在去做CT啦!”谢天谢地,老叔没栓住太好啦。
与老三坐电梯到住院部18楼,神经三科,敏表姐的女婿小郭干主任医师,正好碰见婶子从东边打开水回来,叔叔已经打开吊瓶啦。幸亏发病时婶子在跟前,及时扶叔上炕躺下后,叔拿手机打电话给村医小吴,小吴赶来时叔又恢复了健康,基本正常啦。血压也不高,与小吴说了一会儿话,看看没事,小吴回卫生室啦,还没等到卫生室,又一阵眼花缭乱,天旋地转啦,感觉犹如腾云驾雾。
又呼叫小吴,小吴拨打了120,亮弟开着的急救车正好在红河,马上赶来,把叔用担架抬上救护车,风驰电掣般地来到中医院。
提前与郭主任联系好,来医院就去做CT检查,结果诊断为“脑梗塞前期”,住院打针。最早是在+13床,在与护士办公室对面的一个病房里。谢 天谢地,叔叔没被栓住。
在医生办公室,一个医生给介绍了检查情况,并且要求家属签字留电话,由于叔家弟弟远在天津上班,再加上叔没大碍。听婶子说一接着家里打电话给他,就六神无主,浑身哆嗦。弄得老人每次有点事只好打他家里座机。远在干里之外,老人不让和他说。我代签字并留了电话。
看看叔病情稳住了,我们回家吃饭后,晚上老三去医院陪床,明天老二去陪着交600元的入院费,并办理住院卡,激活连网,上午排队做核磁共振检查。我下班后去接替二弟,晚上在医院陪床。
下班后买着特仑苏奶,并从超市里给叔与婶子买了素馅火烧晚饭吃。到病房楼下,从双号停的电梯门旁等了一会儿,下来后,上了电梯,摁了18号,克服了电梯启动时的眩晕,上楼后,又去昨天的病房,里面的病友说叔安排在了西边病房里,主任办公室对面的23床。
到病房后,叔已经打完针了,在吃水饺。二弟白天在这里陪床,年近七旬的婶子由于有晕高症,在高层楼上不敢往下看,犹如腾云驾雾般,婶子坐车回家去收拾收拾家里,明天再来。据婶子在电话里说,一下楼,脚踏实地后,便恢复了健康,可能就是所谓的接地气原因吧。
与叔同病房的是尧沟的一位老人,看上去很矍铄,在这里是打一个活血化瘀的例行疗程。比叔叔正好大一旬,今年78岁啦。1959年参军,在部队待了十年,后来在村里干支书,前几年才退下来。
二弟走后,我今晚上陪床,叔叔说不用陪,第二天还要上班,要我回家。尧沟老人也说话了,“晚上不打针,我与老弟在这里,俩人啦呱聊天,哈哈哈,不用你陪床!”给叔打了一壶开水,烫好护士发给的中药汁包,把汤药倒在纸杯里,递给叔喝了,看看天黑了,实在不需要陪床,就不打扰俩老人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