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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都在寻觅
不知该去哪里
城里虽然繁华
总是充满交易
乡里虽然清静
又缺文化情趣
所有的完美
或许都不成立
所有的选择
大多违背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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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
我们拼命挤进城里
总以为那里可以解决
吃饭穿衣问题
年纪大了
我们又想回到乡里
那些儿时的顽皮
还有烟花巷雨
时常重回梦里
自从城里来了雾霾
开始怀念乡下的空气
我们总想把城市住成永远
又想把田园过成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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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
我们似乎已经淡忘了
乡村泥土芬芳的气息
城里的那些东西
其实都是田园上
水泥和建筑的堆积
就连那一幢幢楼房
也是乡下土地里
禾苗生长的另一番
种植和培育
虽然我们每天
都睡在空中
可脚下的大地
还是伸进了
田野长满的
花香和翠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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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断怀疑
时空的问题
我们曾经焦虑
身份和名誉
总想把希望
分搁两地
一会儿城里
一会儿乡里
交通不便时
时间成了距离
高铁开通后
忙碌成了距离
儿子住在城里
妈妈只好留在乡里
所有的借口
都会转嫁给
那些来回穿梭的步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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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了守护基业
不是需要耕作田地
只是祖先的墓碑
永远立在那里
清明的时雨
不停地催促着你
每年回去
那些生命的印痕
还有留在田埂上的
世代足迹
无法被岁月抹去
无论你飘落何地
他们都是心中的疼
都是长久长久的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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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只有回到故里
才能真正找回自己
难道只有走进城里
才能出人头地
难道只有故乡的名字
才会走进游子的梦里
难道曾经的乡愁
真的要搬迁到
那些堆满人山
物欲横流的城市里
如果真是那样
我也要去乡下
租一块田地
种下我的相思豆
还有那些老玉米
（2017年9月16日于湖北利川御江公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