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深渊处攀爬挣扎【小说】《蝶》第10章1节·100只蝴蝶

同名动画脚本改编。一个关于涅磐重生的故事。动漫脚本家寻画师合作漫画

  第10-1节•100只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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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提示】

  本作是同名作品的小说版,原作[动画脚本]备注丰富、画面感强,但认知门槛略高。脑补能力出众者可另行搜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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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节登场新人介绍】(按出场顺序排列)

  舫铭:日旭高中校长。

  国龙:日旭高中副校长。

  银光辉:日旭高中教导主任。

  顽强:日旭高中政教主任。

  沈名:篮球队队长。

  李忠:前篮球队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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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本原作版权登记号:鲁作登字-2017-A-00009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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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20号周一。

  日旭高中校门外,森建义步行走向校门。突然一辆自行车在他身边减速,车主下车与森建义并行,是桂琴。

  她剪短了头发,原来垂到背后的直长发,剪成了齐肩的短发。

  学校虽有规定不允许女生留过长的头发,但森建义心里还是有些许在意。因为,他说过喜欢桂琴留长发。

  桂琴面无表情,推着自行车看着前方。

  森建义听着这如此见外的话,一脸尴尬。照常说来,就算是谢,也应该是说“谢了”,这句“谢谢你”实在是有点……唉……

  进入校门后,一声简单的“再见”后,森建义拐向南边的旧教学楼方向,桂琴拐向北边的新教学楼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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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的早读时间,被例行升旗仪式所中断。

  升旗完毕,校长舫铭的“国旗下讲话”环节也结束。身材高大却面目慈祥的副校长国龙走上前来,站到了教学楼的门外台阶上:

  “下面请教导主任银光辉老师,对本周的期中考试做最后的动员讲话。”

  矮个子方脸的银光辉开始了长篇大论,类似“打起精神”、“班主任要严查纪律不得松懈,本周量化积分扣双倍”、“不得有辱全区第一重点高中的名声”云云。总之,就是要全身心为这次全市排名的期中考试拼尽全力。

  在某班级队伍的末尾,森建义被班主任叫到一僻静地方。在那里,足球队教练武坤铸正等着他。


  森建义微微低头,满含歉意的样子。

  “为什么要道歉?”教练问道。

  “我的表现给球队带来了麻烦。”

  教练极不明显地摇了摇头。

  “你现在首先要解决的,不是得到大家谅解这一类人际关系的问题,而是自我完善问题。”

  森建义看向教练,听教练继续说:

  “你要想明白自己要成为什么样的人,现在的自己距离理想中的自己还有多远。只有分析并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后,你的道歉才配得上被人考虑。要找出给被道歉者造成伤害的原因,是能力还是态度?你应该怎么改进?这才是道歉的目的,而不是为了从外界获得什么而道歉。这个你无法控制,你只能控制你自己。”

  听着教练的话,森建义瞳孔逐渐收缩。

  “智者,关注自己的完善,愚者,才会去研究如何应付和取悦别人。”

  森建义听完教练这番话,如醍醐灌顶,震惊之余也明白了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他想起了周日下午的赛后,在父亲、教练、尹伍面前做的那个保证。

  班主任也备受震撼,一时说不出话来。

  教练看了班主任一眼,继续说:

  “我通过你班主任也了解到了,你学习的基础很好,在球队里应该属于精英了。月考考砸了,应该只是一个意外。我也希望是个意外。”

  “嗯,加把劲儿,就这几天的功夫,少走点神,课间少聊几句多看几眼书,就你的能力,期中考试应该很容易恢复到原来的水平的。”班主任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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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学楼门洞前的室外台阶上(室外台阶分平台和踏步两部分,前者就是台子后者俗称台阶),银光辉还在继续着讲话:

  “……运动会、足球赛中,我们学校取得了不错的成绩,篮球队的表现也有了起色。但~是!我必须得提醒各位一件事,我们是以升学为主的重点高中。你们不要忘了,你们是学生,学习才是你们的本职工作。而且每到周末,我总会在市里看到,或者从电视里看到我们学校的学生。你们不是体育生的这些人,你说你瞎搀和个什么劲?你们当自己是丁x晖?凭着捣蛋就能捣出名堂来?这周就是期中考试了,你们自己心里掂量掂量。”

  下面学生队伍中出现了一些骚动。有些学生们开始了事不关己的议论;有些学生则是有了些许抵触情绪,眉头一皱;还有些学生,尤其是喜欢看球的,甚至低声骂出了脏话。

  “另外还有一个事情”,银光辉顿了顿,把私语们的学生注意力抓了回来,“就是最近校外发生的一些问题。”

  森建义回到了自己班级的队伍中。银光辉在台上继续说:

  “近期接到师生投诉和群众反映,我们学校有些差生不好好学习,在校外惹是生非,给学校名誉造成了严重影响,也给我校学生安全带来隐患。”

  “为什么把学生安全放在后面?”学生人群中传来小声吐槽。

  在台阶下,负责管理德育的政教主任顽强,看向了台阶上。

  “嗯?大兄弟,你是不是越权了?”顽强心想。

  面对银光辉的越权管辖,他不由自主地“嗯”出了声。

  顽强容貌像极了西方影视作品里的著名英雄,超人,所以被学生取了“超人”这个外号。只是多了个眼镜。他身材瘦高,有一米九之高,所以站在台阶下的他看向银光辉时,是平视。

  银光辉继续着他的演说:

  “经校领导研究,现做出如下指示:接下来的一周内,班主任严管考勤,无医生出具的病例,不得批准病假。其他事假一概不予批准。晚自习期间,各班主任要在自己班内办公,监督学生,禁止出现早退现象。同时,问题学生的班主任还要对其进行单独约谈,等升旗仪式结束后各班班主任来我这里拿问题学生的名单。”

  下面的学生出现了蚊子般的小声议论。

  “早该这样了,痞子们不到处惹事,外校的人也就不会来骚扰报复了。”

  “我们学校的人明明是在保护自己人好吧。”

  “给我们惹了事,保护一下还不应该吗?”

  ……

  -

  骚乱什么的,丝毫不在森建义所担忧的范畴之内。

  在台下班级队伍中,森建义闭上双眼,回想起了黄帆的反复无常。那些不开心的画面在森建义的脑中瞬间走了一遍,不到一秒钟的时间,眼前便仅剩下了因眼皮遮挡而漆黑的视野。(画面:眼睛闭上视野渐小直至全黑,瞬间的画面快进后,恢复全黑的的视野)

  “智者,关注自己的完善,愚者,才会去研究如何应付和取悦别人。”

  教练的一番话再次回响于森建义的脑中。森建义睁开双眼,深呼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是该做点什么了。

  森建义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给他们三个孩子每人发了一个本子。森父拿了一个印章盖在本子的封面上,留下了一个蝴蝶的章。

  “以后每完成一个训练任务,就给你们盖一个蝴蝶章。谁凑齐一百只蝴蝶,就给他买一个雪糕(不是冰激凌,那时候不常见)。”

  听着父亲的许诺,三个孩子开心的答应了。

  回忆到这里,森建义想出了一个迷信的办法。

  他决定在期中考试前,把所有的闲暇时间都用“任务”填满。随时随地想出一个需要在短时间内完成的小任务目标,比如课间十分钟背复习一个单元的单词,比如上完厕所后用剩下的时间背诵一首诗。每完成一个小任务,就画一个简笔蝴蝶图案。

  如果能在期中考试前的这四天内凑够一百个,那这三个目标一定可以顺利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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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银光辉是何时讲完的,只听副校长国龙一句“升旗仪式,到此结束”,森建义便顺着各班级队伍之间一人宽的缝隙,飞快跑向教学楼大门。可惜没跑几步,因各班级的学生队形一散,立刻堵住了森建义的“跑道”。森建义只得在人群中,左突右闯。

  森建义第一个进入自己的班级,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拿出英语课本,翻到书的最后部分。那是各单元单词。

  森建义深呼一口气,开始了第一个任务:在第一节课开始之前,把前两个单元的单词重新记一遍。

  7分钟后,第一节课的预备铃响,班内同学各自归位。森建义还在皱着眉头,精神集中的背着单词。

  三分钟后,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响,森建义见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这才合上了英语课本,并将其放进了课桌上的简易书架中。然后,他拿出了一个已经用过的18开的作业本,翻过来,掀开封底,在所谓的第一页其实是最后一页的背面上,画了一个简笔画蝴蝶。

  “上课!”

  “起立!”

  “同学们好!”

  “老师好!”

  -

  第一节课后,森建义又拿出了英语“错题本”,以极高的注意力和极快的速度温习着之前错过的题目。

  第二节课后的眼保健操,森建义也做的格外认真卖力。紧随其后的广播体操更是早早地就到了楼下,做起了热身。他的同桌跟随人群慢悠悠的走到自己班级位置、走到他身边后。

  “你这是准备参加广播操比赛呢?这还热身?”同桌吐槽道。

  广播体操过后回到班级,森建义又做起了习题册。第三节课,森建义给自己定的任务是集中注意力不走神。

  中午放学时,森建义略显疲态,毕竟“集中注意力”这种没有明确实体目标且难以控制的任务,还是很耗费精力的。但想起本子背面占满了第一行的那八个简笔画蝴蝶,他的表情倒是甚为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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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建义走出校门时,眉头一皱。他看到了高绿杰。

  “大兄弟,你不上学吗?”森建义一脸嫌弃地问。

  “后两节是副课,没事儿。”高绿杰毫不在意地地说道。

  森建义没有停下,一边往前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歪头瞅一眼高绿杰,回着话。

  “我们真分了。”

  “又真分了?”森建义故意多加了一个“又”字,嘲讽着他。

  “嗯”。

  “别啊,你俩这么贱嗖嗖地天天玩双簧,不挺好的吗?光我知道的,你俩就分了四次了。”

  “估计没机会再犯贱了。”

  “不会的,过两天你还得联系她,然后又复合,然后两天到三个月内再分,再复合。”

  “不啊,她已经不同意了。”

  “卧槽?意思是从昨晚到现在,你又试过了?”森建义心想,然后继续说:“没事,她之前也不同意,你不还是死缠烂打又搞上了。你给她戴两次绿帽,都能继续征服她,很有手段啊你。”

  “这次玩真的啊,再有手段也没用了。”

  森建义被高绿杰这句“玩真的”逗乐了:

  “玩~真的?不应该是做真的吗?表演得好是不是还有机会得奥斯卡?”

  “你不信算了。”

  森建义没有理会他,继续走着。

  “我说是,那就是嘛。”高绿杰在后面嘟哝道。

  “我对你俩是真没信心了。”

  “我也没信心了。”

  “我听说过分手一次两次可以复合的,三次四次的,我还真没见过。”森建义继续嘲讽着。

  高绿杰掏出手机,一边按着按钮,一边说:

  “我这就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删掉。”

  接着,高绿杰把手机拿给森建义看。

  “不用了。”森建义身体向另一侧躲了一下。

  沉默数秒后,森建义开口了:

  “你们这种情况,就算又复合了,以后还会不间断的翻旧帐,一吵架就翻。就算不吵架,自己心里想事儿的时候也总想翻旧帐,翻着翻着就不爽了。等一碰到稍有说话合得来的女生,心里就又动摇了,一动摇,矛盾更深了,又得分。”

  高绿杰很认同地点着头:

  “嗯,是的。”

  “分手这么多次的俩人,呆的时间越久,裂痕越大。注意,是裂痕,不是伤痕。伤痕对感情没影响,反而可以衬托不容易。裂痕就不一样了。”

  高绿杰眼里放着崇拜的光,很认同地说道:“这话说的忒到位了。”

  突然,森建义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心想:

  “怎么越说越起劲儿了,好像我还惦记着她,盼着他俩赶快分我好争取机会似得。”

  森建义双手洗脸状,搓了搓自己的脸,提醒自己要清醒。然后话锋一转:

  “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会耐不住寂寞,再主动找她,你没这个定力,照我说,赶紧复合吧。”

  高绿杰的语气没什么波动,不像是被激起来的样子,但内容却貌似很坚决:

  “哪天我要是再回头找她,我来学校,当着你球队所有人的面,喊你爸爸。”

  森建义又被逗乐了。

  “是嘛?那记住你的话啊。”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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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第二节课后的眼保健操结束,森建义走出班级走向球场。回想着那一行零两个简笔画蝴蝶。

  “现在只凑了十个蝴蝶,是不是进度有点慢啊?还剩三天,能完成吗?”

  心里正嘀咕着,森建义给接下来的训练时间又想出来一个任务:

  在每项训练中,隐蔽的比别人多练一点,比如冲过终点后多跑两步、颠球颠够数后再多颠几下球、做力量训练时每个动作多坚持一两秒等等。

  嗯,就这么定了。

  “森大哥!”

  正当森建义即将进入球场时,他听到了高绿杰的声音。

  “森大哥。”

  森建义立即就想象到了发生了什么,便试探道:

  “你是不是叫错了?还称呼我‘大哥’呢?”

  高绿杰一脸不好意思。

  “那个……今中午我那是受了刺激了,放了狠话。你知道这是有难度的,根本没法开口嘛。而且我是单亲家庭,没有爸爸。我叫你爸爸,你也不吉利嘛。”

  森建义噗哧一笑。

  “受刺激?这话好耳熟啊。没事,我不在意吉不吉利。”

  “那个,能不能去个犄角旮旯、没人的地方啊?去那儿我喊你爸爸行吗?”高绿杰很为难的样子。

  “赶快叫,我要去训练了。”森建义有些不耐烦了。

  高绿杰扭捏起来。

  森建义最终还是放弃了。

  “滚吧,儿子。”森建义转身离开,走向了队友们。

  见森建义没有跟自己纠缠,高绿杰开心地离开了日旭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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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森建义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森母敲门进来。

  “你要的红牛已经给你买好了,放在那个柜子里了。”

  “嗯,好。”

  “这东西真能提神抗疲劳吗?”森母问。

  “嗯,这周期中考试,冲刺一下。”

  -

  此时,日旭高中的校园里寂静漆黑一片。

  教室里,学生们的课桌,几乎都被简易书架占据了三分之一以上的桌面面积。剩下的面积,也被其他零散的书籍、试卷、作业本等东西占据了不少。

  其中某班级,在森建义的课桌上,有一个作业本倒扣在简易书架的顶端。作业本顶端翻页处,还有明显的折痕。在背面封底下的第一页,画着两行零一个,共十七个简笔画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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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月21号周二。

  早晨5点40多,武馆枪棒社的房间亮着灯。

  森建义正在枪棒社中练着套路。墙根处放着几本书和一瓶已经打开了的红牛。

  6点15分。洗手间的水声停止后,头发湿漉漉、上衣领口也湿了一大片的森建义走出了武馆。虽然此时森建义还无法立即在本子上画上蝴蝶,但心里,第十八个蝴蝶已经到手。

  教室中,森建义依然延续着自己的“任务计划”。

  上课认真听讲,充分利用课间时间背古诗、背单词、温习错题和公式等等。中午放学时,本子上已经有了三行零三个,共二十七个蝴蝶。

  午休过后,森建义一口气喝完一罐红牛,走出了家门。

  下午除了教室中的奋斗,球场上也延续着昨天的热情。由于给自己制定的“任务”,本来体力在队内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他,也稍稍显露出了疲态。

  离开球场回到教室后,蝴蝶又多了两个,从三十一个变成了三十三个。

  晚自习过后,是三十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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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22号周三早晨。从武馆出来后,蝴蝶变成了整整五行,共四十个。

  中午放学时,蝴蝶变成五十个。

  下午眼保健操过后,是五十四个。

  足球训练结束后,是五十七个。

  晚自习过后,是六十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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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23号周四早晨。森建义从武馆出来后,蝴蝶凑够了六十四个,八行整。

  此时只剩最后一天,黑着眼圈的森建义觉得时间上好像有点来不及了。

  只是一个早自习和四个课间四节课,也只能完成9个任务,于是在第二节课后的眼保健操阶段,冒着被执勤老师扣分的风险,一边装着做眼保健操的样子,一边偷偷背了一个单元英语单词。

  第三节课后的课间,也为了凑数,特意给自己找了两个简单的小任务。

  终于,在中午放学时,本子上已经有了七十五个简笔画蝴蝶。

  下午眼保健操时间,过于疲劳的森建义把手放在眼睛旁边,装模作样的小憩了一会儿。结束后,森建义合上已经有了七十九个蝴蝶的本子,走出教室。

  下午训练是长跑和战术作业验收。由于森建义早已通过验收,便在万米长跑结束后向教练请了假,回教室学习。

  回到教室后,森建义拿出本子,画上了第八十和第八十一个蝴蝶。

  下午放学时,蝴蝶已经有了八十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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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自习开始,森建义本打算在最后这一晚,即使强行凑,也要把蝴蝶凑到一百个。不料由于自己学习过于投入,忘了拆分一些小任务。等到晚上十点二十放学,在第十一行处画上了第八十九个简笔画蝴蝶时,眼睛里已经布满血丝的森建义才想起还要给“蝴蝶”凑数。

  森建义瞬间清醒,困意顿失,一声“卧槽!”脱口而出。班内同学纷纷看向自己。

  不过,也无所谓了,任务不是目的,目的是催促自己抓紧时间,为了跟教练的约定而拼上几天。既然拼尽了全力,教练提出的那几个目标,仅凭这积极的心态也足以一战。

  森建义带着对期中考试的期待,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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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脚本原作版权登记号:鲁作登字-2017-A-00009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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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可以公开的信息】

  负责教学事务的教导主任银光辉,特别喜欢越权管学生的德育问题,开会也经常抢政教主任顽强的话。

  偶尔还跳过宿舍管理员,越权查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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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说】

  作业写得好、任务完成得出色,将会得到老师或家长奖励的一朵小红花,凑够几朵小红花,可以获得某个更大的奖励。这是我们美好童年回忆的一角。

  100只蝴蝶,成了森建义许愿的一个寄托。如果能凑够100只蝴蝶,森建义希望自己可以找回状态,包括学习、武艺、足球。虽然显得有点迷信,但确实可以给人带来些许动力,效果类似管理学中的“任务分解”。

  森建义凑够100个蝴蝶的任务虽然没有完成,但他这几天也确实足够努力,而努力的结果如何,他又能否在期中考试和接下来的比赛中找回状态,且听下回分解。

同名动画脚本改编。一个关于涅磐重生的故事。动漫脚本家寻画师合作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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