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4,19:25回老家的第二天,现在我和我妹正躺在地坝的凉板上吹风扇看蓝天唱歌~除了全身能够搓出来的嘎嘎和身上狠多个包的疙瘩,其他的一切都狠美好。
早上,我爹给我妹编了辫子,真心不是很好看,他还说,喊我好好看看到起,学到起~我表示:爹,你开心就好
中午去了复新街上吃酒,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大娘的婆婆还是什么的去世了,大夏天的,没有空调、没有风扇、在太阳坝坝下喝滚烫的鸡汤,那赶脚~就像在洗澡一样后来居然觉得不热了
哦,忘了说,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然后去拿了点药
公,很瘦,很瘦。只剩一层皱巴巴的皮裹
着骨头,没有肉。公他坐衣着累、走路累,只有一个人趟在床上,不喜翻身,累,我想这也是公鼻子和嘴歪的原因之一。一直都知道公他不想离开这个世界,他眷念着世界上的一个人和物。可是,有时我在想,即使再不愿,是不是也终有一天意志输于身体的一天。以前觉得和公的交集除了我很模糊的小时候和每年几次的见面就没有了,以为感情不深,但是看见公对生命的渴望,一个人苦苦得不妥协,真的不知道怎样对于他才是好。突然发现我挺爱他的。
晚上谈到去街上吃烧烤,公问我我们要走哪儿去,突然想起,我妈留下我悄无声息地去重庆时地我,我想那是的我与此时的公是一样的心情。舍不得却不得不。
公,他别喜爱带手表。
想想某天他突然不见了,难受。
今早6:20、走,叫醒公给他讲:我走了,等我有时间再回去看他,平时我回会给你打电话的,你自己一个人要好好的。。。公他一个劲的点头,明明舍不得,但还是要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