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儿了，干嘛停下？”

“对不起，不是所有的鸟都需要飞越沧海证明自己的。更何况，她不在了。”

“她不在了，你不是更应该往前走吗？那才对的起她。”

“也许她也不想让我再往前了呢……”

“半途而废有意义吗？”

“半途而废没有意义，她不在也一样没有意义。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太将就彼此了，都以为只有不断地往前，不断地往前……我现在才知道，往前的前提是那个人在，不然都没有意义。”

“那……我们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不走了，我要在这座城里陪着她，走到这儿……也算是到头儿了。”

“哥们儿，你眼里的光灭了。”

“我知道，她就是我眼中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