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手伤,嫦需每天用茶叶水帮她洗手,每晚又需擦药,这些工作总是嫦做的。
洗手之时,却必要给云戴了围裙在胸前,怕湿了衣服,又要取了凳子坐了,还要帮她把尿壶放在茶水之旁,以便她把用过的茶叶放到壶中。
一切备就了,还得拉好了衣袖方好,天冷穿得多,衣袖也不容易拉上,只见右手手背几处黑色的伤痕。
规矩是很多,但只全当哄了她在玩水,暗中用茶水湿了她的手几回,也就算洗好了。
但擦药却很不同,原说敷上姜末,但她极力不让,可能太辣了。白天擦药更不乐意,闹得很。
只好专等她熟睡之后,嫦就事先把药放在了床头边,可随手取来用。
尽管这样,云却会在睡梦里来回翻滚,免不了把手上擦好的药汁沾在了枕头和被子上了。于是,只好重来。
然而,这样次数多了,嫦又烦了。她烦了便数落起我了,我只好黯然无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