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著名女诗人伊丽莎白·巴莱特是以《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而一举成名的,并使之成为十九世纪以来世界性的爱情经典诗歌。对于当今这个匆忙的社会催生出来的匆忙爱情来说,巴莱特的诗,可以让人们的脚步放慢下来,细细体味诗中弥漫着的爱慕、激情、感动以及痛切的丰富境界。
女诗人15岁那年,在一次骑马中不幸坠地跌损了脊椎而终身瘫痪。几年后,母亲去世,弟弟又溺死于河里。可残酷的现实并没有打垮这位性格顽强的女性,她开始用手中的笔,蘸着流过心底的血泪,写成一句句诗行。
不久,两本诗集出版,著名诗人白朗宁读后,被深深打动了。在日后的不断接触中,白朗宁爱上了这位多才的佳人。女诗人也在爱的滋润下,健康进步很快。
“我明知道有一个神秘的模样/在背后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拽/正在挣扎的当儿,我听见好像/一个厉声‘谁拽着你,猜猜’/‘死’我说,‘不是死,是爱’他讲”——
爱必然可贵,可那时女诗人已39岁,而白朗宁才33岁,善良的她不想因为自己断送了白朗宁的光辉前程。“舍下我,走吧。可是我觉得,从此/我就一直徘徊在你的身影里/在那孤独的生命的边缘,从而再不能/掌握自己的心灵,或是坦然地/把这手伸向月光,像从前那样/而能约束自己不感到你的指尖/碰上我的掌心”——
可白朗宁一刻也不放弃对爱的的执著追求。他常每日写一两封信,并从春到夏,不断采集最美的玫瑰送给女诗人。花的芬芳加上送花人的深情厚意,女诗人体内本已萎缩的细胞重又焕发了活力——她奇迹般地走下了病榻。于是,一部绝世经典《葡萄牙人十四行》从此诞生。
这对知心爱人形影不离地共同度过了15年的幸福时光。1861年6月29日晚,两人商量消夏计划。“她和他谈心说笑,用最温存的话语表达她的爱情,后来,她感到困倦,就偎在他的胸前睡去了”……这一睡,竟是永远了。
流年,在那个早衰的季节里,飘零成星星点点的碎花,簇拥在洁白的木舟上,托起如诗如歌如泣的吟唱,飘向云锁烟埋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