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章 死活不论
“把她的肚子剖开,把孩子的胎盘取出来!”
男人冷酷的声音如恶魔般在苏晚耳边响起。
苏晚被男人的大手按趴在冰凉的手术台上,隆起的小腹被手术台挤压得仿佛要炸掉一样疼。
她疯狂地摇着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不,不要,求求你了一凡,我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还有三个月,只要再过三个月他就能出生了,到时候你再把胎盘拿走好不好?”
“你给我闭嘴!”傅一凡怒喝一声,大手又用力往下按了几分,“我能等,小晴可等不了,就算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又怎么样?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根本就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说完,他看都不再看苏晚一眼,冲站在一边的医生命令道:“现在就给我剖,立刻就剖!“
两个护士面无表情地上前,将她翻身朝上,迅速地剥光了衣服,用皮带分别扣住了双手双脚,让她就这样赤裸裸地躺在了手术室里所有人的视线里。
无数视线落在苏晚不着一缕的身上,让她觉着羞耻无比,若不是为了孩子,她现在真想咬舌自尽。
妇产科医生伸手在她小腹上摸了摸,也不打麻药,直接捏着手术刀,向她的腹部划去。
疼!
撕心裂肺的疼。
好像生生将她整个人从中间剖开了一般。
“疼!好疼!傅一凡,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们的孩子吧……”
苏晚歇斯底里的哭喊着,仿佛了用尽了整个灵魂在嘶吼,傅一凡却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向病房外走了出去。
临出门的时候,他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转过身,丢下淡淡的一句话:“我只要胎盘,大人和孩子死活不论!”
苏晚做了一个梦。
梦中,傅一凡还是个少年,帅气阳光,看着她的目光,深情炽热,一如夏日的骄阳。
可一转眼,他长大了,却变成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沉郁冷漠,用尽最冷酷的手段来折磨她。
他先是几乎抽尽自己的血,接着割了自己的肝,剖了自己的肾,最后又来挖自己肚子里孩子,只为了那个躺在医院里,已经变成了植物人的女人……
“啊——”
苏晚大叫一声,大汗淋漓地从床上弹坐而起。
下一秒,却又在腹部杀人般的疼痛中,面无血色地跌回了床上。
她还活着?
没有在那张活生生的剖腹中疼死?
那她的孩子呢?
在她肚子里,和她朝夕相处了七个月的孩子,他是不是还活着?
“苏晚,没想到你还真的命大,这样都还活着,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
耳边想起傅一凡阴阳怪气的声音,苏晚这才发现他就坐在自己的床边,冷冷地盯着自己。
苏晚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扑过去揪住了傅一凡的衣领,急切地追问道:“孩子!我的孩子呢,你把他给怎么样了?“
正文卷 第二章 孩子丢去喂狗了
“我把他丢去喂狗了!”
傅一凡轻描淡写地说,就好像在说一件最微不足道的事情。
苏晚只觉着仿佛有一道惊雷在她耳边炸响,让她整个人都要疯狂。
“不!不可能!他也是你的孩子,你不可能那么绝情的!”
“我的孩子?呵~”傅一凡冷笑一声,眼底冷酷狠厉,“就凭他是你生的,就不配做我的孩子!”
“不!不会的!”苏晚疯狂地摇着头,还是不相信傅一凡会有这么狠心。
下一秒,傅一凡却将一张照片甩到了苏晚身上,“就知道你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不,我连照片都拍好了,你自己看吧!“
苏晚跪在床上,双手颤抖着,想要去碰照片却又不敢。
傅一凡也不催她,双臂环胸站在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底一片冰寒。
犹豫了半天,苏晚才终于鼓足勇气拿起了照片。
只看了一眼照片,她脸上的血色就一下子褪了个干净,苍白的跟个鬼一样。
照片上,一个小小的婴孩紧闭双臂蜷缩着,旁边一只狼狗趴在婴儿身上,留着口水的血盆大口正咬在孩子身上。
“啊——”
苏晚撕心裂肺地惨叫着,将手里的照片撕了个粉碎。
死了!
她的孩子死了!
还被他的父亲丢去喂了狗。
傅一凡,为什么?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难道连禽兽都不如吗?
苏晚越想越恨,看着眼前这张她曾经深爱到骨子里的脸,现在只想扑上去咬碎吞下去!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她从床一跃而起,死死地掐住了傅一凡的脖子,把他往死掐:“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让你给我的孩子偿命!”
苏晚刚经过破腹产,身体虚弱,一点力气都没有。傅一凡轻轻松松就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给撤开了。
“苏晚,你让我给你的孩子偿命,那谁又能给小晴偿命,你吗?”
他上前一把掀开盖在苏晚身上的被子,扯着她的头发,直接将她从床上拽到了地上,也不管她没有站起来,直接就拖着她到了隔壁的icu重症监护室外。
透过玻璃窗,他指着监护室病床上静静躺着的女人,愤怒地咆哮道,“苏晚,要不是你,小晴也不会变成植物人,你活该得到报应!”
苏晚和傅一凡曾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两人彼此深爱,曾约定等傅一凡出国留学回来后就结婚。
可不知道为 什么,傅一凡留学回来后,就忘了彼此那些海誓山盟,反而爱上了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苏梦晴。
苏晚听说他在国外出过一场车祸,可能就是那场车祸让他忘记了自己。
她深爱着傅一凡,无论如何也舍不下他,更不愿意将他拱手让给苏梦晴,于是对傅一凡各种死缠烂打,希望能挽回傅一凡的心。
谁知,她的执着非但没有打动傅一凡,反而让他越加厌恶自己。
直到有一天,傅一凡宣布了他和苏梦晴的婚讯后,苏晚绝望之下喝醉了酒,第二天却发现自己和傅一凡睡在了一张床上。
紧接着就是媒体冲进来拍到了他们共处一室的场景,为了傅家和苏家的面子,傅一凡只好娶了苏晚。
而苏梦晴得知这个消息后,一时想不开,在苏晚和傅一凡婚礼那天从楼上跳了下去,人没死却变成了植物人。
傅一凡认定了这一系列的事都是苏晚做的,也是她把苏梦晴害成现在这样的。
他不但日日夜夜折磨她,更为了救醒苏梦晴,在她身上实验各种新药,还用她身上好的器官,替换苏梦晴那些逐渐衰竭的器官。
就连这提早从她腹中剖出胎儿,也是因为他要用孩子的胎盘来试做新药。
只是没想到傅一凡那么狠,取了胎盘还不够,还把他们的孩子给……
正文卷 第三章 去陪你短命的孩子
他就是个魔鬼!
不折不扣的魔鬼!
可纵使他是魔鬼,苏晚依旧爱他,不想让他误会自己,她拼命地摇着头解释道:“不!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傅一凡将苏晚的脸死死按在玻璃上,让她去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苏晚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要不是因为你,三年前小雅就已经嫁给我了!现在她变成植物人躺在床上,全都拜你所赐!”
他疯了般将苏晚拽起来,[]让她整个身子都趴在玻璃窗上,然后连同底裤一起,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
没有任何前戏,他拉开裤子拉链,猛地往前一顶,粗暴地撞进了苏晚身体里。
那一瞬间,苏晚觉着仿佛被人从中间给生生地撕成了两半,胸口剖腹后缝起来的伤口也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
“苏晚,要不是留着你还要给小晴试药,我真想现在就让你下地狱去陪你那短命的孩子!”
然而,比起男人无情的动作,更无情的是他的声音,冷酷阴鸷到近乎要将苏晚撕成碎片。
“傅一凡,为什么你从来不相信我?你宁愿相信一个植物人!”
苏晚的话如一根尖锐的刺,戳在了傅一凡流着脓的伤口上。
他指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苏梦晴,气得手指都在颤抖:“植物人?躺在床上这个人是你的姐姐,也是我最爱的人!”
“可你以前说爱的人是我,还说留学回来就娶我,难道那些话你都不记得了吗?”
苏晚绝望的将问过傅一凡无数次的问题,再一次歇斯底里地问了出来。
这句话在傅一凡留学回国后,她曾经问过他无数遍,却只得到了他一个答案:那就是他不记得了,他爱的人只有苏梦晴。
傅一凡冷眼看着这个不止一次问自己有没有爱过她的女人。
此刻的她看起来狼狈极了,小腹上血迹斑斑,脸色苍白如纸,只有一双眼睛依旧清澈如昔,满是倔强地瞪着自己,没有半分退让。
看着这双眼睛,傅一凡有一瞬间的迟疑,眼前一瞬间划过了另外一双眼睛。
在他记忆深处的一双眼睛,几年前他在国外留学时出过一场车祸。
当时因为伤势太重,在医院里昏迷了半个多月才醒过来。
醒过来后,他就老是觉着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却有一双女人的眼睛,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隐约觉着那双眼睛的主人,一定就是自己深爱的女人,只是他怎么都记不起来那个人的样子。
后来他一直在寻找记忆中的那双眼睛,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直到三年前回国见到了苏梦晴……
刚被苏晚缠上的时候,他也有过怀疑,甚至还派人去调查过。
可不管他派去的人怎么调查,都没有发现他和苏晚小时候有任何的交集。
苏晚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骗子!
看到傅一凡有片刻的迟疑,苏晚心里忍不住升起一丝期望。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直深深喜欢着彼此,她不信傅一凡不过就出国留学了几年,就真的把他们之间的情谊忘的一点都不剩了。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语气卑微到了极点,却带着几分期待:“一凡,你还是有一点点爱我的对不对?”
“爱你?苏晚,你是在做梦吧?“
傅一凡像是回过神来一样,皱着眉头打断了苏晚的话。
他目光扫过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苏梦晴,原本有些松动的心瞬间凝结成冰。
那双眼睛的主人是苏梦晴,他找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却拆散了他们,还把她害的生不如死,这个女人根本就不配跟他谈感情!
“我怎么可能爱你?我恨你!恨不得你立刻去死!”
傅一凡恨意凛然地扯着苏晚的头发,再无丝毫心软,粗暴地她身体里横冲直撞,那双阴鸷残忍的眸中尽是厌恶,没有爱。
苏晚头皮被他扯的生疼,下面更是疼到麻木,全身瑟瑟发抖,却紧咬着嘴唇,不允许自己向他求饶。
她知道,就算她求饶,也只会让他更兴奋更疯狂,得到的也会是更痛苦的折磨。
身后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苏晚死死地咬着嘴唇,有血顺着嘴角滴了下来。
“小晴……”
这种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伴着傅一凡最后一声低吼,一股热流冲入了她的体内。
在他心里,苏梦晴就是一切,就连做这种事的时候,眼里看的是病床上的苏梦晴,口中喊的也是苏梦晴的名字。
终于结束了。
发泄完的傅一凡冷哼一声起身,慢条斯理地拉上裤子拉链,才几秒钟的功夫,已经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样子。
他随手松开苏晚的头发,苏晚双腿一软,趴在玻璃上滑落在地上,半天缓不过起来。
正文卷 第四章 把孩子还给我
疼!
全身都在疼,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傅一凡就站在她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嫌恶,就像在看一个让他恶心的玩物一样。
他的目光倒映在玻璃上,落在苏晚眼底,就如同一道利刃生生刺入她胸口,反复搅弄,血肉模糊,比起刚被蹂躏过的全身更疼千倍万倍。
“一凡,新药已经制作好了。”
门被推开,身穿白大褂的孟妍端着一个医疗托盘走了进来。
孟妍是苏梦晴的主治医生,也是苏梦晴最好的朋友。
这三年来,就是她一次次用自己来试验,还挖掉了自己器官,就连需要用孩子的胎盘制作新药的事,估计也是她怂恿的傅一凡。
傅一凡在国外曾出过一场车祸,刚好被送进了孟妍工作的医院,是孟妍将他从生死的边缘抢救了回来,再加上她又是苏梦晴的好朋友,所以傅一凡对她极为信任。
孟妍端着托盘走到傅一凡身边打趣道:“一凡,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和苏晚办事?”
“没关系,又玩了一次充气娃娃而已。”
傅一凡嫌弃地扫了苏晚一眼,落在孟妍身上的目光却带了满满的赞赏,“新药这么快就研制好了,阿妍,你的效率真是越来越高了。”
“为了能让小晴早点醒过来,我当然要提高效率了。”
孟妍笑着回望傅一凡,两人对视,竟让苏晚生出一种郎情妾意的感觉。
苏晚看着这一幕,只觉着胸口都快要爆炸了。
他刚刚居然说她是充气娃娃……
在他眼中,她不过就是个随时可以拿来泄欲泄愤的玩具而已。
可在她眼中,从小到大,他都是她最爱的那个人。
“这就是从孩子的胎盘里提炼出的胎盘素制作的新药,希望这次能成功将小晴救醒吧。”
孟妍的话像一记惊雷般在苏晚头顶炸响。
大概是孩子给了苏晚力量,她扑过去一把抓住孟妍的胳膊,愤恨地质问道:“是你,是你让一凡提前挖出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对吗?”
孟妍吃疼的蹙了一下眉,用一种我见犹怜的眼神,转头去看傅一凡:“一凡,苏晚弄疼我了。”
“要提前将孩子剖腹产的是我!”
傅一凡向前一步捏住了苏晚的胳膊,手指用力一捏,就听到苏晚的手腕处传来‘咯嘣’一声,竟是被他给生生捏断了。
冷汗一下子就从苏晚额头上冒了出来,傅一凡却像是没看到一样,讽刺的冷笑道,“要不是需要用孩子的胎盘来制作新药,你以为我会让你有机会怀着我的孩子七个月?呵~你想的也太美了!”
想起当初自己在傅一凡知道她怀孕,却并没有逼她把孩子打掉时,心里涌现出的喜悦,她只觉得讽刺无比。
原来他从始至终就没想过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他想要的只有胎盘,孩子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苏晚只觉着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人生生地捏爆了,愤怒、悲伤、绝望……无数负面的情绪一下子再也压抑不住了。
“傅一凡!你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
她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像个疯婆子一样扑在傅一凡身上,对他又撕又打着,发泄着自己的怨恨。
苏晚身体虚弱,手腕又刚刚被捏断,根本没什么力气,傅一凡脸色都没变一下。
孟妍更是站在一边,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场闹剧一样。
为什么他们害死了别人的孩子还可以这么有恃无恐?
苏晚恨极了,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傅一凡的脖子上,力道大的像是要彻底咬碎他给吞下去。
“苏晚,你这个疯子!”
傅一凡终于变了脸色,一把拽住她的头发,用力将她扯下来推倒在地,冲孟妍吼道,“现在就给她注射新药!”
正文卷 第五章 这是你欠她的
“好。”孟妍点点头,拿起托盘里的针管,将试管里的药往外推了推。
一看到那只针管,刚才还疯了一样的苏晚,脸一下子就白了,恐惧到全身止不住地打起哆嗦来。
苏梦晴昏迷不醒的这三年来,傅一凡为了能救醒她,让孟妍不知道给苏晚注射了多少次新药。
每一次试药苏晚都痛苦万分,恨不得立刻死掉,却又怎么都死不了。
“不!不要!”苏晚坐在地上,惊惧万分地向后退去,却忘了她身后就是玻璃,根本就退无可退。
她绝望地看向傅一凡,明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双手合十,不停摩梭着哀求道:“求求你了,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刚剖腹产,真的撑不住……”
“你刚才的疯劲都去哪里了?现在求我,晚了!”
傅一凡看着苏晚这副卑微哀求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烦躁,“要是撑不住就去死!苏晚,别忘了,这是你欠小晴的!”
他俯下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孟妍面前,将她胳膊上的袖子撸上去,示意孟妍给她注射。
苏晚眼睁睁看着尖细的针管扎入自己的皮肤,冰凉的液体被推进她的身体里,沿着她的血管向全身各处流去。
几秒钟后,当针管从她胳膊上拔出来后,她全身各处好像同时被无数针同时扎着一般,刺痛感瞬间蔓延至全身。
这种感觉她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了,可这次却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痛苦万分。
一开始,先是犹如万刀纂心般疼痛,随后又变成了如万蚁蚀骨般的麻痒,这种痛痒交织的滋味,让苏晚恨不得立时死去。
可她现在全身发软,就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紧咬着嘴唇,等着这波让人生不如死的药性过去。
傅一凡就站在苏晚上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心头的烦躁更深了几分,头也有些隐隐作疼。
他按了按眉心,对孟妍说道:“阿妍,我去楼下抽根烟,至于新药的药效,就拜托你多关注一点了。”
孟妍一脸善解人意地笑道:“一凡,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跟我客气什么。再说了,小晴也是我的好朋友,我比谁都希望她能尽快醒过来……”
“那我就先替小晴谢谢你了。”
说完,傅一凡扫了一眼地上的苏晚,转身走出了重症监护室。
等到傅一凡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后,孟妍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她爱了傅一凡那么多年,傅一凡却总是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在傅一凡眼中,爱的人永远都是苏梦晴,恨的人则是苏晚,从来就不曾有过她孟妍的位置。
孟妍目光阴冷地扫了眼监护室里昏迷不醒的苏梦晴,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苏晚,眼底闪过一抹狠辣。
看来只有把这两个女人都除掉,才有机会进入傅一凡的心中。
想到这里,她蹲在苏晚身边,伸手从白大褂口袋里又摸出一支针管,靠近苏晚的脖子,用力地扎了下去。
而正被药性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苏晚,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