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四日,农历三月初十,宜深不可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所有的东西上面都有了日期什么都会过期似乎生命中的一切都被安上了保质期。只是有些东西上面的保质期是我们没有办法看见的,现在是零九年的四月十四日,十二点整,我不知道我对于写作的热情还有多少年华。十年前的我也不会明白当时的指尖笔可以跨越十年。
我的名字并不能提供任何关于我这个人的线索,我的生活也不能暗示我的本质,就如同当你在读我的文章时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遇见过一个人, 花说他是海面上的风,只给独行者歌唱。他荒唐面又令人信服,当天空和海面汇合时,风声穿过稚嫩的窗釉吹进耳朵里面。
我知道,十分钟以后,一切都结束了。
最令我好奇的是,他如何知道谁是独行者,因为我隐藏在人海之中,不哭不笑。
“水凉了。”
他总说无厘头的话,我想这大概就是深不可测吧。
“我冷静了。”
我冷静了吗,我不知道,只是他的水是的的确确凉了。
他和我告别在黄昏一线,他说他只在黄昏的黄金四十分钟行走寻找下一位独行者,谁是下一位呢?
我不再问,我和他道别,也不问下次见面时什么时候。 也许下一分钟,也许明天,也许永远不。
明天,又会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