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1、大意是说只有贤人能从主观与客观上获得“乐”。
2、后文是百姓对周文王修筑灵台与灵沼这件事的态度与百姓对暴君桀的所作所为的态度(前者:乐其有麋鹿鱼鳖;后者:民欲与之偕亡)。个人认为,周文王的修筑灵台和灵沼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在大兴土木的,大兴土木在历来都是为百姓所愤怒的,而人民却非常乐意去为他修筑,甚至为他拥有麋鹿鱼鳖而感到高兴;而桀也修筑过倾宫、瑶台等,但是他的民众却要与他同归于尽。
3、从(2)不难看出,其实文王与桀在某种意义上都应该做过让百姓值得愤怒的事情,但是两者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那么,这是为什么呢?原因就在于贤者与暴君的区别(即是个人的属性问题:贤者,主观上有对高水平、高质量的生活的需求,而在客观上来说贤者能够让民心主动依附,从而让百姓能够主动的为帝王付出自己的一份力量而毫无怨言;暴君,主观上也有对生活的需求,但是在客观上来说民众不可能主动请缨或者被动听凭暴君使唤,一旦对百姓使唤或者强压,百姓一定怨声载道,从而变成偕亡)
4、总而言之,贤人主观有需求,而客观上百姓能够成全贤君的需求,且与民同乐;暴君主观上有需求,但是这些需求的来源都是依靠百姓使然,而百姓不愿意达成暴君的需求,这样最终也就无法真正的获得快乐了。
引申:古时,贤君所做的一切能够施行,百姓不会成为阻碍国君治理国家的因素,其原因在于民心归附,而民心归附的前提是君王贤能、有才德、讲仁义;今时,贤君好比每个人自身,要让自己能够健康的生活,就要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身体,让健全的魂魄归附。而,如若要获得一个幸福、其乐融融的家庭,就需要每个家庭成员的心串联在一起,珍爱对方,让三颗心都依附在一个正常的生活轨迹上。亦或是要在社会、国家乃至世界上立足(不让社会、国家因素阻碍你个人的发展),就需要拥有较为完善的个人家教以及为人处事的素质与修养。
总结(第二节):要使得自己所想、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有实际意义的话,就必须提升自己的修养与素质,让自己尽可能的成为一个有所归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