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想不到咱们又来这了。”胖子站在采荷堂门口感叹。
我站在胖子身边,身后跟着一个新月饭店的伙计,看着他有些眼熟,估计也是上次大闹天宫地下躺着的某个人。
伙计把我们带到地方,采荷堂名字都没介绍,就连忙走了,他知道,我这个小三爷至今在新月饭店还有一笔老账,数额巨大,就是因为那一天。
走到屋里,摆设依旧,胖子靠在栏杆上,打量着一楼的展台,看见我坐在左边,“想当初咱们哥仨多风光,天真,要不今儿你还坐右边,再来一把。”胖子一脸贱笑。
喝着领班送的茶水,“得了,这次再闹一把,就算把九门老一辈的都挖出来,也平不了。”
我站起来,看了看周围的包房,颇有感慨,有些人是再也回不来了。“给胖爷说说,今天要弄什么?”胖子边吃边问。“上次咱们拿走小哥家的门钥匙,这次,他要下的斗非比寻常,怎么也要弄一件趁手的家伙。”
胖子一下噎住了,喝口茶顺了顺,“你是说,那个地方有人进去了。”
“没错。”顺着我的目光,胖子看见了对面包间的几个黑衣人,“汪家人,他们也来了,今天又是场硬仗啊。”胖子摸了摸根雕桌子。
我看了看手机的微信,“放心,我把吴山居押了,就是要斗灯,也够了,外面还有小花和瞎子呢。”
“还有我。”我们闻声转身,看到张起灵靠在门旁,“有事,要叫我。”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和胖子相视一笑。我看到过人间无数的奇景,我有着世界上最神奇最有故事的伙伴,
我们在峭壁高歌,在雪山诵经,在戈壁对酒,在海上看月。这个场景,不能少了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