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睡前总要经历一番苦斗,明明疲困加身,上床一闭眼却立马回了神,思绪活跃地想一些事情,但更多是练习着放空自己,只要生出半点儿思和想的苗头,便以手在空中做出橡皮擦除错字的动作,算将作苗头化零,这是一种仪式。个把小时过后,若依然精神,索性起身,也似赌气,曲腿伏身看起书来,待再次熄灯仰身便要到三点左右。窗帘凭光的影子斜落了一屋子,光也渗过窗帘夺了夜该有的黑遂。城市扩建,灯红酒绿,其中膨进被人赞颂,生活的发展总是好的,管他贯耳轰鸣、灼目晕眩,管他不饶一地的广场舞大妈。噪音,杂光……终于入了梦,小狗伏身,垂耳耷头。定神间,竟身增数倍,样貌狰狞地扑将过来,我赤手空拳搏斗……是的,我从小就不喜欢狗,即使它斜身蹭我,求我抚顺毛发;我也不喜欢自大的人按照自大的审美给狗打扮。我竟然不喜欢狗,可狗是人类的朋友啊……可连耶和华和如来都不是人人都喜欢,又何况它?我仰头望天,墨宇点满了星星,它们连着线绘着数不清的星座。细月弯弯一线,底牙散缀了一弧靛蓝的星,起念:难不成这月也是渺星比成?可她分明是暗黄色呀?掏出手机拍照,几张下来却跟眼见相差甚远,我贪婪,我想定格眼前的奇特。恍惚,那线月化成了简画的人,他游着泳,在浩瀚星宇间。我即惊讶又着急,为什么相机总也照不好?!可他分明就要游走了!……梦断了,忍着尿意想重回梦里,那星,那月,那人,或者其他什么令人妙叹的。可我还是起了身,恐这梦违了心,再见了那恶狗……
最倒霉的事:做着美梦被尿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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