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骤然降温,我穿卫衣衫的时候,套哪只手进去,就习惯用哪只手指把里衣的衣袖轻轻压住,方便穿袖子。我的脑突然经过某个片段,似曾相识有人教过我用这种方式穿衣服。
曾有段时间我认为自己是野着长大的,没有人教会吃饭。可是这些习惯于生活的小习性,如果没有人在旁边教学,我又是从哪里得来并且做的这么娴熟?我还记得那个片段中,妈妈温柔的话语,你应该用手轻压里衣的衣袖,再穿过外套的衣袖。
过年的时候习惯性会和妈妈吵架,跟她赌气,互不理睬。年初九妈妈准备出去工作,早上她离家时侧过脸颊,等我吻她,我弯下腰,忍住发热的眼眶、酸涩的内心,轻吻她的脸颊。长恨明月离时圆,在互相分别时才开始相互体谅。
长大后才知道小时候的矫情是因为有人疼宠。她无限次纵容我的怪脾气,无限次数原谅我。爱呀,这是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