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海淀XSJ总裁办。上午8:50。
从此,商逍遥一直生活在两个“自我”的 PK 中。所谓的“商逍遥神话”,也是由两个“商逍遥”来演绎的。
一个是别人眼中的我,他称之为“大商”;一个是自己心目中的我,他称之为“小商”。
在成百、上千、过万人的大讲堂上,“大商”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看似表面上百折不挠,千锤百炼成钢,是一个无限被放大的“超人”:“他被称为培训教父,崇拜他的学生,没见到他时,无限热爱,无限想象,自然是高大全、力拔山兮的英雄形象……”实际上,在那一瞬间,大商会像哈姆雷特一样多疑,像淬火不坚的钢一样脆弱。
在一个人独处,或者身处众人喧闹却备感寂寞时,“小离”的神色是内敛的,茫然的,忧郁的,或不易察觉的过敏的、揣摩的、沉思的,是一个无限被缩小的“矮人:“不过,他的沉思,不像是狮子的沉思,而是羚羊的沉思。一只永远生活在‘狮子’阴影里,忧郁、压抑、惊恐万块的羚羊……”但疾风知劲草,在狂风暴雨中,小商会像芦苇一样柔韧。
游走于大商和小商之间,商逍迢就像蚂蚁,身材无限矮小,却承受着高于身体负荷几十倍几百倍的“生命不可承受之重”——背负着大规模扩张的、就像公牛一样庞大却像瓷器一样脆弱的“XSJ”马车,这个在中国出国考试培训丛林中横扫六合、却似乎被一纸“CQT警告信”就能吓破胆的“胆小的巨人”。
就是在这样的“XSJ悖论”中,商逍遥仿佛真的成了一个“蚂蚁哲学家”。或者不如说,正是商逍遥的“蚂蚁哲学”,催生了迄今都未能解决的“XSJ悖论”。
就像“XSJ精神”以商逍遥的个人体验、个人经历、个人魅力为前提应运而生,无法复制;但XSJ整个培训体系,就像一台永动机支配着的机器,企图把它复制成成千上万个中国学生的“成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