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新一轮播种和收割的景象在人们的心里偷偷发芽,但他们眼下除了酿酒和痛饮之外无事可做.
乡间平静的外表之下,埋藏着不安分的引线和火种,但很少有人知道危险的炸药究竟藏在哪儿.
酒馆事件过后,守卫记录下你们的证词,草草搜查一遍洞穴入口,并将"纯属偶然"几个大字写进了日志本,于是乎法安又一次太平了.
迫不得已之下,你们在地精洞穴的入口再次聚首,这次是有备而来.
洞穴入口
洞穴一路延伸,在每个看上去是死路之处又延伸出新的一段,一路经过舞步隆隆作响的酒馆地下,闷热异常的面包点地下,漏水个不停的废弃地窖.期间最可怕的路段曾被地精们充当便溺之所,苍白的多节昆虫附在洞穴四壁,以干燥的粪便维生,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在感知不到乡亲们存在的地方,地精守卫趁着赃物油灯的光亮————此物于上个月宣告失窃,据守卫的记录,小偷至今仍未出狱————正在煮一锅肉干麦糊加餐.
为了保护食物,地精们的劲头比上次强烈得多,并向从阴影中钻出,身高体型均占上风的你们主动出击.
地精们和他们的午餐被永恒地分开.
被看守起来的洞穴堪称食品仓库,谷物,马铃薯,咸肉,香肠全被小心装袋保存起来,并在令人不悦且潮湿的空气中日渐霉变.
守卫哨站
后方洞穴的高度远超地精之所需.一阵粗糙的战吼声令人心生疑惑?这是大地精,还是只有儿童书籍里才描述过的熊地精发出的声音呢?很快一个硕大的脑袋率领着与之配套的身躯和武器冲进视野,几个地精费劲地抓着他的盔甲一同抵达战场.
你们有幸成为了少数在帝国腹地目睹兽人的幸运儿.
长期和地精们居住在一起也许严重影响了兽人的健康状况,他的挥斧软绵绵的,和魁梧的身材并不相称.
大堂
打斗的声音吸引来更多地精和兽人.从气味不佳的黑暗中,你听见一阵忙乱,呵斥,武器碰撞得叮当响的声音.守军们聒噪着一个个穿过通道口出现在你面前.
他们后面屁颠屁颠地跟着一个垂头丧气的狗头人,抱着一把鲁特琴.
一个地精踹了这个可怜的狗头人一脚,后者扯开碎玻璃一样的嗓门开始演奏,守军们用兽人语发表了简短的感叹后,大战一触即发.
守军在失败之前在这隐秘要塞中塞下了很多补给和武器,远超他们自身所需.
在洞穴最里面的墙上,一幅拙劣的尼米亚中部地图上用红色颜料做满大大小小的标记,而你们现在的位置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