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直用“我不是沉默寡言,郁郁寡欢,我只是一个乐呵呵的悲观主义者”来评价自己,我想再适合不过了。但是现在我也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喜欢笑的,而且我已经那么会开玩笑,笑点也是信手捏来。现在,我是那么的搞笑,晚上放声音最大的音乐,吃饭用最夸张的速度,剪个头发貌似也要是最逗比的发型,看大家笑的开心,我也笑,笑的乖张,笑的空泛,笑的悲伤。
我们的生活或多或少都有些接近,比如,你身边都类似有个叫做胖子的朋友,我也一样有。每一个集体都一样,有逗比,有老司机,有憨厚的胖子等等,每一个成员各司其职,每一个人在集体里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这样的集体才会完整,才会完美。
我们生活在一个对外向型人格有谜样崇拜的时代,但却没有人主动表演一个外向小丑的戏份,可惜我是一个有天赋的演员而且还是一个滥好人,大家的掌上也很给力。人人仿佛永远都是金字塔顶端的人,就是喜欢看你们的搞笑,因为你们不会哭,所以你是暴雨,你是老乌龟,而我就是贾玉财。 我不是能者,也不想多劳 。 学生会里我是小雨,室友中我是暴雨,我还是以前班级里玩游戏的大神,四兄弟里的神哥,复读班里的阿童木和堡哥,可惜了,我只想做一个不在庸人自扰的中雨和一个偶尔会发疯的死小孩 。
鲁迅先生说过“面具戴太久,就会长到脸上,再想揭下来,除非伤筋动骨扒皮。”由痒到痛,不过一层皮而已,我不是能者,也不想多劳喜欢难受,喜欢折磨,喜欢那种疼到流眼泪的感觉,越疼就越快乐,快乐就一定不会难受,因为我是一只自私且变态的小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