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坐在车里听着电台,发了一小时的呆。上楼,裹紧了被子,还是冷。
发呆的时候,想到很多通电话,那些曾经听过的声音,变成画面盘旋在脑袋里,头疼得快要爆炸———黑暗中的天花板,停在房间萤火虫、和风纸糊的木门、没有完结的动漫———客厅里那盏灯亮了二十四小时,我很不好。
曾经有人突然问我,正五边形的每个角,到底是多少度?我停止了说话,开始流眼泪。
一个梦,一场华丽喧嚣的慈善晚宴上,花了三千块,拍了一个演出机会——一首没听过的歌,我坐着板凳,在舞台下方最角落看着主持人一句一句帮我唱完,收起的幕布几乎要遮住我的视线,台下每个人都和煦地微笑,他们围着圆桌,离舞台很远,离开的时候,一只小小的猫头鹰坐在拐角看着我,突然很心疼我的三千块。
那个问题,我没给出答案,但我告诉他,只要两条辅助线,看似无懈可击的正五边形也可以只是重叠的三个等腰三角形。
知道北方的夏季,傍晚并不炎热么,靠着楼下的双杠,可以规划小小的未来,流浪猫有好多是长毛,都说流着皇室的血液,城郊山里的柿子树,到了秋天会挂满血色的果实,玉米收获的时候,一地的金黄,可是海棠花谢结成的果子,却酸涩得难以入口。这些是哪里听来的故事,美好得与我毫不相干,故事主角是谁已经不重要,就像这些年一直在寻觅属于自己的大白,却一不小心,坚强成别人红色的铠甲。
———————————————————————————
记
突然很想念自己幼年睡过的那张床
很小,有一个下陷的床垫
偶尔会让年轻的我感到腰酸
但是它很软,很暖,像你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