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老师讲到多方面看问题这个话题,于是就举了一个例子……
有一次,老师和一个朋友去到精神病医院,去看望朋友神经上出了问题的父亲。老师描述到,只见他朋友的老父亲学着唱片机唱歌,但是还会像唱片机一样倒过来再播一遍。老师当时表示很不能理解这位精神紊乱的老父亲,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唱片机嘛,完全是神经病的行为。
但是,在对事物有了更深的见解之后,老师说,在我们正常人的眼光,评判标准里,这个父亲的行为就是神经病,可是,换个角度想想,在神经病的世界里可能我们也是神经病。我们不能理解老父亲学唱片机唱歌,但老父亲可能也不能理解我们为什么不学唱片机唱歌。他可能也有对万事万物的理解,我们也有,只不过,我们的比较大众,而他的理解较为小众。我们不得不说,换个角度看事物,其实我们会发现很多,不仅仅我们有思想,有精神疾病的人同样也对这些有看法。可能,我们看他是神经病,而他看我们也是神经病。
故事讲完,似曾相识的一幕幕不禁浮现在我眼前。
记得是在初中的时候,班上有一个外县的学生,她很文静,不怎么爱说话,且性格内向。由于是不同的县,说的方言口音也不尽相同。在她成绩下降的时间里,仿佛一下从巅峰跌到谷底,人生大起大落,让她变得更加内向而偏激。我们都觉得她说话时吐字不清晰,且语速较快,很多人都说她说起话来就像念经一样的。于是,在说出去的话没有得到答复和尊重后,她也不怎么爱说话了,有时甚至会用念经一样的话和别人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争吵。但偶尔有和她说话的人,即使真的还是沟通不顺畅,也一样尽量的去表出诚心。有时候,她看起来像是被孤立了一样,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聊不到一块儿去。朋友略少,不能理解略多。
后来我上了高中,去了一所有各个地方学生的学校。我天真的以为,那些沟通障碍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可现实却打脸很快。
我偶尔会听不懂别的同学的话,和我是同一个地方的人也不多,但和室友还是要沟通的,所幸我不是特别内向,在宿舍也交到了朋友,她和初中班上那个我们不能理解的女孩儿是一个地方的。在刚刚开启的高中生活,我们交流时没有几句就要加一个“啥?”彼此常常懵得老火,但比较玩得来,我们尽量去听懂对方。
一次,我打趣室友,说她说的那些方言我差不多能听懂,是她的方言不标准,这下,她也要挑刺了。她坦诚的说,其实很多时候我说的话她并没有听懂,但是为了不麻烦,她没有重新再问我一遍,多数时候都是以“嗯”、“啊”、“噢”、“对”搪塞过去了。我陷入了沉思,并告诉她,没有听懂的可以叫我再说一遍,自己也尽量说清楚一点,慢一点。
如此看来,我好像成为了高中版的“念经”女孩,当时特殊看待的群体,如今好像变成了自己……小众变成了大众,而我这个“大众”现在也只是小众了。让神经敏感一点,我应该会因为不被听懂而逐渐内向,慢慢的不爱说话,不善交流。最后,好像是一无所有。
好像真的是如此,每一个立场都有一个立场的法则,当支持一个立场多时,另一个立场好像就让人匪夷所思,可如果是另一个立场被支持,那这一个立场岂不是要因为“小众”而被排挤。
我明白了,无论是什么立场,总归有它的道理,我看你像神经病,可在你眼里,我也不过是神经病。总归要站在别人立场想想。不仅仅自己的心灵是美好的,别人的心灵也一样脆弱,需要呵护。盲目的赞成自己观点,只会为自己加难。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