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前,写过一篇关于三个室友的文章,题名为《和我睡了四年的他们》,好朋友刘看完之后反问:“为什么没有写到我?”,我告诉他,我写的是三个室友,怎能有你这个“外人”出现在文中。鉴于他这么看重,那我今天就写写他吧,毕竟他是我大学里最好的朋友,不过写刘之前,必须要先提到我高中时(当然现在也是)最好的朋友郭。
人是有群居习惯的动物,原始社会人类群居可以共同抵御猛兽和外族的伤害,现在这个优点还在继续保留。前段时间“校园欺凌事件”的当事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脱离群体,没有朋友。在法律还在“照顾”未成年人的情况下,防止“校园欺凌事件”不再发生,最好的办法就是要在学校的时候找到属于自己的群体,借助群体的力量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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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是我上高一的时候认识的,彼此成为好朋友的,但其实我在初三的时候就见过他,初三的时候,郭不认识我,因为和我不在一个班,但我经常会在课间的时候看到一个剃着锅盖头,身材偏瘦,穿着篮球衣在操场打篮球的学生,如此“奇特”的发型,让我不得不留下深刻的印象,以至于上了高中在班上我就一眼认出了他。
郭的性格很外向,而我的性格偏内向(高中的时候),所以我也就成了他经常调侃的对象,一直到现在,过年回家和他聚会见面,仍然少不了他的调侃,不过我已经很习惯了。
高中三年,郭就像老大哥一样照顾我,实际年龄他只比我大两岁,但他表现出的成熟和成年人一样。他社交圈子很广,而我认识的人不多,因为他的人际关系,让我在高中没有受到任何校园欺凌,这要谢谢他帮我解决了当时的“麻烦”。
高三,还有一个星期左右就要面临高考,同学们很兴奋,因为要解放了,同学们用折的纸飞机表示愉悦的心情,向教室和窗外扔着纸飞机,可能大家觉得纸飞机会带着自己的梦想飞到天空吧,但无一例外,纸飞机全部落到了教室地板上和校园草坪上,一片狼藉。校长大发雷霆,召集各班班主任开会,要求学生禁止扔纸飞机。班主任把“禁令”发到了我所在的班级。
当时,我请假了一天,并不知道这个“禁令”,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在教室飞了一个带着自己“梦想”的纸飞机,被路过教室门口的班主任看到了,班主任来到教室,痛斥扔纸飞机的同学,并让他自己站起来,教室很安静,安静地连坐在我前面的同学的呼吸声都听出来,我低着头,脸涨红。突然,坐在我旁边的郭站了起来,说是他扔的纸飞机,结果可想而知,郭受到了严厉的批评,而我却没事。
高考结束后,我问他为什么要帮我,他说:“你在班主任心里是好学生,就要有始有终吧,不能因为这件事,让班主任让对你造成误解。”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四年了,可我还欠他一句“谢谢”。男生之间的友谊,碍于面子,不会说谢谢之类的话,但我今天想说出这句话,“好哥们,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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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说,小时候和中学时期的友情最珍贵,因为那时的我们没有进入社会,不会有太多的利益关系,友情很纯很真,我很赞同这句话,但这不影响我在大学也认识了一位好朋友,他就是刘。
刘是我在大一的时候就认识的,当时我们有个小团体,总共5个人,我们经常一起上课下课,周末一起聚餐,平时一起出去玩,但三年下来,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其他三个同学因为自己的事情已经脱离了这个小团体。
刘比我大一岁,性格外向,身高180+,大一大二的时候,因为他有点微胖,所以给人的感觉很高大,不过大三的时候他减掉了近30斤,那几个月我们一起出入健身房锻炼。他也特别喜欢调侃我,因为我长的不怎么白,他总是抓住这点不放,还给我起了外号叫“小黑”(千万匹草泥马飘过),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他的调侃,变得无所谓。
刘的人际圈也很广,平时有参加不完的各种局,而我在大学里也变得外向了,也认识了很多同学。我们两个合作办过几次讲座,他帮赞助商找教室,我负责宣传讲座信息找学生参加,我和刘搭档合作很愉快。
大二的时候,刘的小学同学要在老家结婚,他要请一个星期假回老家参加婚礼,我说带上我吧,让我去看看你的家乡,于是我也请假了一周假,和他驱车8个多小时从上海跑到了河南参加他小学同学的婚礼,他的小学同学对我特别客气,第一天就把我灌倒了。能够同意我去参加婚礼,我就知道刘和他小学同学的关系肯定很铁。
大学马上就要毕业了,近4年的时间,和他关系一直很好,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和他经历的事情也很琐碎,一起去徒步旅行,一起回他老家,一起兼职,一起喝酒等,他也像老大哥一样对我很照顾,最喜欢和他一起瞎吹牛。刘是我大学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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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和刘对我来说有惊人的相似之处,他们性格都很外向,年龄都比我大,都很成熟,都像老大哥一样照顾我,都特别喜欢调侃我(这点很重要),当然他们两个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在他们俩彼此的身上我都可以看到对方的影子。
很多人都知道一个道理,交朋友不在多,只求善,只求真,但实际行动时却像捕鱼一样,广撒网,没想到的是捞上一大堆海藻。
写到最后我才发现,啊! 没想到我身边才这几个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