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墨水瓶]

在家乡

任何修辞不曾生长


拾级而上


我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母亲没有剩余的夜晚可以吃了

窗边搁满了火车的脆吟和虫鸣


他睡了

可他又醒来

“我们有灯,别怕,别怕”

溺在水下的微笑,算什么


放不下心

随这漫漫长夜去了


“没有人知道死亡是否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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