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乡任何修辞不曾生长拾级而上我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母亲没有剩余的夜晚可以吃了窗边搁满了火车的脆吟和虫鸣他睡了可他又醒来“我们有灯,别怕,别怕”溺在水下的微笑,算什么放不下心随这漫漫长夜去了“没有人知道死亡是否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