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晨的喵

15、不在这里

见文夫子松了口，玄蛰脸上阴云消散，顺势说道：“我可以先看看碧桂斋的球吗？正好为蹴鞠大赛做准备。”

魏夫子推开仓库的门。

“看吧。这里有好多大大小小的球类用品。”

整个一面墙上，置物架上都是大球小球。大多是草做的，如圆圆的小西瓜；有的是中间团草茎，外面加了皮革，手指捏上去有较好的弹性；有的是椭圆，样子像橄榄；有的非常小，可以抛掷到很远。

书院一直也有学子喜欢在课下玩各种球，最近，因为学习的压力，文夫子对小子们的玩具都明令禁止了。即便如此，也常常收缴到各类玩具，球类更是源源不断地收罗进了碧桂斋的库房里。

玄蛰立即暗自发功，他的眼光发出幽幽的蓝光，飞快扫视每一个球形的器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些球都是死的，毫无生气。

他知道自己要找的宝珠并不在这里。

突然他的耳边铃声大作。

玄蛰一侧脸，面对西南方向，住眼凝视，一道小小的窗户，外面在广阔的桂花林，悠香传来。这气味被玄蛰深深吸入进肺里。他的眼中蓝光渐渐散去。

他转身要出去。

“玄武师，你想用哪一个球随便拿去就是。”

魏夫子说。

“不用了。”

玄蛰几乎没有移动双腿已经飞速退了出去，还没来得及跟文夫子告别便瞬间离去。

“咦，这个玄蛰武师怎么去这么快？”

“大概遇见了什么急事吧。”

文夫子不以为意，一边静静在画纸上涂色一边回答魏夫子。

原来之前沈青苡从碧桂斋出来，将哈哈拢在衣袖里，主仆二人正徐徐往奇卉园走去。经过桂花林，听得树边有乳鸟的叫声。哈哈突然从主人的衣袖中跳出来去追那鸟儿。

脆枣担心它跑丢，慌忙不迭地跟过去。

沈青苡独自在小径上闻着桂花的馥郁香气。心想，正好采两枝新鲜的桂花给母亲带回去。她喜欢用这个给咱做糕吃。

待得抬头。

“啊！”

尖叫的同时，立即捂住了眼睛。

“小妮子，你叫什么？”

那声音还似曾相识。

“登徒子！变态！你怎么不穿裤子爬到树上去？”

头顶上，李小白双手挂着斜逸的树枝，两条大长腿正吊在空中摇摇晃晃的。

“你走路就走路，谁叫你抬头乱看的？谁说我没穿裤子！我明明穿得有裤子，是你自己没看清楚就乱嚷 。”

沈青苡刚才看到了两条健硕的男人的腿，其他倒是没有注意。

她依然蒙着双眼喊道：“李小白，我知道又是你！你赶快给我下来，不，先把裤子穿上！否则我立马去告诉文夫子，看她不打死你！”

“沈青苡，你给我闭嘴！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穿没穿裤子。你刚才看到什么了？你脑子里面在想什么啊！我只是穿得比较运动而已！”

这时西门吹风和段公子突然在树后哈哈大笑。

段玉手里正挥动着李小白的长裤子，怪声怪气地说：“沈青苡，李小白的短裤都被你看光光了，你可占倒了大便宜。你还要去召告所有的人，你要为李小白负责是不是？哎！大家快来看呀，沈青苡说李小白没穿裤子！”

“你找死！”

“你闭嘴！”

李小白与沈青苡同时喝止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