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在哪里?日本人是谁?
20世纪30年代的陕西农村,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这些答案。
地理位置,人种特点成了最次要的东西,北京也许不在最北边,日本人也许有的不是人。但倘若他们能明白,北京是首都,是心脏,而日本人是侵略者,是敌人,或许理解起眼下的世界会更合时宜。
领袖的言传身教可以使其明白,社会的宣传报道可以使其明白,自发探寻无法理解的场景与事件的根源也可以使其明白……摆脱无知和愚昧的方式并不单一,但依然有很多人不知道且不愿意知道。
一日,在一路口看到个骑电动车闯红灯逆行没戴头盔的大叔被交警拦下,训导时嬉皮笑脸不以为意,一提到要罚款便急了眼破口大骂,竟吼出句“我骑自己的车还要你管唛?”
后事如何不知。
萧红在《呼兰河传》里描述过如出一辙的事:“他们有时候显得愚昧而蛮横,但实在他们没有害人或自害的意思,他们是按照他们认为最合理的方法,‘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要想从这些“合理的方法”里跳脱出来,还是需要手把手的引导和强烈的自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