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墨醇和育焕就着烧腊配着啤酒和红酒,在酒店的套房里干了一杯又一杯,从吐槽渣男到咒骂该死的生活,再到回忆当年的上学时光,一段又一段过往的片段浮现在两人的脑海里,酒精上头以后,双颊出现红晕,整个人开始发热,墨醇找到空调遥控器,在手里倒腾了一会儿,电视开了又关很多次,就是没听到空调被启动的声音。
育焕也觉得热得难受,于是就脱去了上衣,光着膀子抢过遥控器,一顿拆卸以后,空调再也开不了了。
墨醇也脱去外套,用手扇风,试图给自己降温,一下子踩空,跌倒在育焕身上。
两人双眸里仅剩对方,停留了三秒左右,墨醇主动亲吻育焕的嘴唇。
湿热的双唇触碰,柔软的身体相互交缠,两人就好像在梦里,但又能清楚地抚摸到彼此的温度,在进攻与退缩间,一场欢愉在身体里爆发。
许久未与异性深入接触,突然地接收强势进攻,或是让身体进入某种温存的状态,刚开始双方都伴随着阵痛,但是在抚摸与亲吻的交替安抚下,一切变得顺利。
后来已经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在接受彼此的温柔与力量之后,身体突然虚脱,酒意还未散去,正是快速入睡的最佳时机。
第二天,再次醒来的时候,墨醇和育焕赤裸相抱,手机震动的声音把两个人惊醒,育焕闭着眼睛伸手摸索床头柜,但是显然手机并不在这个地方,育焕眯着双眼摸索床边地上的裤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闭着眼睛接听电话:喂?
电话那头是育焕的同事:大哥,你有没有空的?
育焕闭着眼睛继续说:干嘛啦?
同事:帮我替个班,我有事得回趟老家,就这样了,你下午记得去啊。
育焕:喂?喂?......
被同事挂掉电话,育焕睁开双眼,墨醇被电话声吵醒,从被窝里伸出脑袋。
育焕看着身边赤裸的墨醇,墨醇看着同样赤裸的育焕,两个人突然转过身体,紧紧地抓着被子,沉默了。
墨醇:所以,我们做了?
育焕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说:应该......做了。
墨醇再次把自己埋到被子里,育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墨醇接着问:所以,你做安全设施了没?
育焕看了看地上的垃圾,回答:应该做了。
墨醇接着说:嗯,那就好。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墨醇爬出被子,光着身子走进浴室,育焕看着天花板,回忆昨晚发生的事,两个人缠绵的画面浮现脑海。老实说,育焕以为自己昨晚做了春梦。
墨醇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氤氲的热气随之飘出,墨醇用浴巾擦拭着长发,看着床上的育焕,她伸出脚踹了育焕,说:还愣着干嘛?去洗澡,一会儿不是要去替班?
育焕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浴室里洗漱。育焕洗漱中途,墨醇走进浴室放浴巾,两个人再次对视,墨醇看着育焕身上的腹肌,笑着说了一句:嗯,运动没白练。
育焕关掉热水,结巴回了一句:什......什么?什么没白练?
墨醇看着他说:昨晚,挺牛的哈。
育焕背过身去继续冲澡,墨醇笑着走出浴室,两个人纯粹的友谊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