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老酒馆的猫都这样,优雅有气场。
(后来优雅这个人设崩塌是我有一次偶然撞见它连环猫拳打折了盆栽的凤仙花。)
而对我来说,它是先到酒馆的前辈,阅历使它的猫鼻和猫尾对付这里的酒和人游刃有余,所以一棵树觉得这只猫,猫威甚盛。
它还没跟我讲它怎么来的这里,当然我们除了工作照面还没说过话。(它说话会是有调的“喵喵喵”?)
它前半辈子铁定不是猫,就像我前半辈子不是树,前半句是我猜的,后半句是事实。
我太累了,前半辈子念想停在一个地方太久,却让身体奔得太勤恳,所以我来酒馆谋职一棵杂木树和猫做同事。
酒老板说我的日常工作是做一棵机灵树,猫咪会把酒牌挂在我身上。
对了,我们的酒馆上午下午都开门,但只正午正儿八经地卖酒,老板的说辞是他只不睡午觉。清晨?清晨我们卖风,而夜里卖书卖时间,不用定位子,可能是我刚来,我觉得这个酒馆大到有些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