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一个句子——“你总是戴着温顺的面具以掩饰骨子里的叛逆。”
于是找到刚入大学的照片,思考“彼时我”与“此时我”。
温柔的叛逆,共性下个性的保存,对现实的反叛,对心灵的找寻,其实always,always being finding my soul, the true self in the painted veil.这是一份对完整自我塑造的责任,这份觉醒,在迷蒙中懵懂拾起,放入随身携带的袋子,跋涉途中,时时拂拭,格之以蓄,积涓流以成江河,若深陂万顷,澄不清,扰不浊,偶有扬波,亦是天性使然。彼时的我定是说不出这番言论的,我常喻己为蚁,是觉己十分渺小平凡,而此时的我,却可大言不惭地说,“彼时我”若遇“此时我”,定是会在心里仰望的。仰望,乍一看,好似有那么一丝自我否定的意味,我认为不然,仰望,实则是一种欣赏,是一种理性的自我判定与整全自我的指引。我有仰望的人,仰望、欣赏、尊敬、喜爱。我现在已不说“我以后想要成为像×××那样的人。”这样的话了,那会说什么呢?没错,就是be yourself.成为那个未被世俗掩盖的自己。
诚心正意以格物而知致,而后身修。
诚,于己于人。
故秉自省以达躬自厚而薄责于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