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畿輔叢書·豐鎬考信錄》原文

《全蜀文艺志》《禹贡》曰:则岷山导江,江别为沱。蜀人凡水皆称江,江之慢流皆称沱,至今犹然。原夫滕女之见,不出窥观,此诗之兴,即见而起。未有身在岐山,而远取江沱;家奠豐部,而遥咏岷蜀者也。是'江沱'之篇为蜀诗之首无疑也。

《嘉庆直隶邛州志》以多种方式记载:“人之先民在昔,自古在昔,先民有作。”记录了黄皮肤黑头发人种启源地就在四川邛崃的昔水。”同时还记载了轩辕黄帝出生地洙泗流源轩辕丘甘泉寺就在邛崃。

《嘉庆直隶邛州志》以多种方式记载:“人之先民在昔,自古在昔,先民有作。”记录了黄皮肤黑头发人种启源地就在四川邛崃的昔水。”同时还记载了轩辕黄帝出生地洙泗流源轩辕丘甘泉寺就在邛崃。

《嘉庆直隶邛州志》以多种方式记载:“人之先民在昔,自古在昔,先民有作。”记录了黄皮肤黑头发人种启源地就在四川邛崃的昔水。”

《嘉庆直隶邛州志》记载:“人之先民在昔,自古在昔,先民有作。”记录了黄皮肤黑头发人种启源地就在四川邛崃的昔水。”同时还记载了轩辕黄帝的出生地就在四川邛崃洙泗流源地轩辕丘甘泉寺

七十年代,国家开展过一次中华民族寻根会议,根据《中国文献通考》《尚书•禹贡》《商颂•那》》记载,中华民族的祖先黄皮肤黑头发人种启源地在一个叫“昔水”的地方,那里有“昔人”,当时专家认为昔水昔人可能在河北?最后又推翻了这个理论,原因是几百万年前人类之初没有火种,在河北冬天长得五个月,零下20度一下,冬天没有食物,那里不适合人类初期生存状况。后郭沫若说,在四川大邑县有䢺江,下有䣢水,“䣢”是“昔”字演化而来,昔,最早为ξ,后为昔、㛭、䣢,今为“西””

《豐鎬考信錄》是明代古志,里面记录周灭商的过程。从文章看,符合四川地方志的记载。在中原论中,西周在陕西宝鸡市市一带,各种文艺作品都以《武王克商》为记录,也称夏、商、周。在四川古字记录中都以夏、殷、周作帝世系,又以《武王克殷》而不是《武王克商》。在中原版本中以武王克商作《牧誓》,在四川古志中都以武王克殷作《发誓》。可是,《酆镐考信录》的作者——崔述,他并不是四川人,崔述却是山东人,他也没有到过四川,他只是在翻阅众多古籍后写下了真实的西周历史,并且还原了周武王的全部真相。一下是崔述的简历。崔述(1740年9月19日﹣-1816年3月4日)1,字武承,号东壁直隶大名府魏县人。乾隆二十八年(1763年)举人。历任上杭 罗源知县等。清朝著名的辨伪学者。著作由门人陈履和汇刻为《东壁遗书》,内以《考信录》三十二卷最令学者注目。他发愤自励,专心撰写《考信录》。嘉庆十九年(1814年),该书完稿。翌年,崔述不顾年老多疾,自己修订了全集88卷总目。9月22日,又将自己的书装为九函,并留下遗嘱。

嘉庆二十一年二月六日(1816年3月4日),崔述去世,享年77岁。


可见官方在修改历史,重新构建符会历史方面做了重大的修改崔述写的西周从周武王起的原文。,崔述今天我们去但历史的时候,在提到某一段时,官方就在后面打一个()括号,把官方写用的地名放上去来误导世民。所以我们今天在读官方历史的时候,文章里面的内容和重新构建的假地名经常相互矛盾这个特点。


下面是崔述写的西周从周武王开始的历史记录原文,包括周武王灭亡商纣王的全部过程。

《畿輔叢書·豐鎬考信錄》原文


毫靈苟信錄卷崔述固商玉伏名崔述盧嗣劇惻

2 武王中虧隱睡乙剛鯉一爛凋武有孟津之誓左傳昭公四年晦膽翼懼蠅理沮牘怪一月戊午師渡於孟津序見漢律蘇志淮南子云武王渡于孟津陽侯之波逆流而擊斑風晦其人馬不相見武王操鉞秉旄而循之云滑余按此亦風折楯雨酒兵之事而傳聞異詞者玄可信故不採

3 圍蜀戊午度於孟津孟津去周九十里師付糾十田故三十一日而度明日已未冬至辰星典婺咸伏歷建星及牽滯至於婺女天黿之首雕諧滯甯覽十亡手士五戊午師畢渡盟津諸喉戒會武王乃作泰誓告於眾丸今殷王肘仍用其婦人之言自絕於天毀壤其三正離邊其王父母弟乃斷棄苴先祖之樂乃為淫聲用變亂正聲怡說婦人故今平發維共行天罰勉哉夫子不可融不可到史詛周本紀齊梁以來所傳泰誓三篇語多淺陋先儒往往右疑之者吳氏云湯武皆以兵受命然湯之辭裕帶王之辭迫湯之數桀也來武王之數紂也傲學紹不能無憾疑其書之晚出或非盡當哺之本文拘蔡氏跋牧誓篇後云此篇嚴肅而溫厚與湯誓相表裏真聖人之言也泰誓武成繩壺石中似非壽出於一人之口豈獨此為全書乎顧氏云商之德澤深矣尺地莫非其有也一民莫非其臣也武王伐紂乃日獨夫受洪惟作威乃汝世簪日肆予小子誕以爾眾士殄纖乃讎何至於此樹之不善亦匕上其身乃至并其先世而讎之豈非泰誓之文出於魏晉間人之偽撰者邪吳氏蔡氏蓋巴見及乎可汗此特以註家之體未敢莒言其偽耳余按紂之無道尚書舌之詳矣牧誓嚴而不怒晝而不較聖人之言也微予意存規戒指陳無隱語曲而憂深情切而意悲忠臣義士空言也酒誥無一逸立政等篇亦皆和平莊雅無可議者獨此泰誓一篇數紂之罪切齒腐心矜張夸大全無聖賢氣象聖人伐暴救民何至於此豈惟武王必太此言一代以上從未有如是之言也至其語雖皆有所本而重複雜亂絕無章法即移上篇語於中篇移中篇語於下篇亦未見其不可雜則何所見而必分赫一度言之乎先儒之論當矣惟是為中所未經傅之文舛謬果累先儒尚多有未及者署綴數則友左

4 天視自我民視二句本之孟子我武維揚五句本一之孟子而少改之民之所欲二句本之春秋傳射有億兆夷人四句本之春秋傳而少改之予克受六句本之坊記原文眥稱泰誓云云雖於上下文義未甚融治然於理無大謬不必深論雖有周親不如仁人百姓有過在子口人四語今見於諭語堯曰篇而不言其所引何書玩之殊異誓詞不類且其文本相連兼典上霍一之意湘屬今割而分之以雖有周親係同心同德下百姓有過係自我民聽下則於文義不屬吳六句中刪共中一二一句而但引首尾亦非引書之體孟子引書云天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師惟日共助嗣土帝寵之四方有罪缽罪惟我在天下曷敢有越一璧琴改其文云惟其克相上帝可也云寵綏四方則不可寵也者尊之也貴之也天可以寵君師君師安能寵四方乎蔡傳以寵為愛亦強為之說耳又刪惟我在天下五字而云予曷敢有越厥神全失孟子之意而語氣亦不完且孟子引表誓我武維揚天祝目我民視皆稱其篇名而此但稱書曰亦恐非泰誓中語也

5 春秋傅莫宏對劉子云同德度義泰誓日射有億兆夷人亦有離德子有亂臣十人同心同心德則是泰誓之文止後四句而同德度義乃莫安之言司一德云者即一同心同德之謂也今采此四語而改之以入中篇又采同德度義句入上篇而增同力度德於土如此則同德乃孟子德齊之意而德猶不足恃又視共義何如不但典下同心占門德之語不倫失莫宏之本意而德之與義豈容有淺深輕重之別乎兄此五句果皆出於泰誓良宏何得獨掠此一句以為已言也樹德務滋除惡務本本舂秋傳伍員諫吳王語而少改之不但不如原文之善而此吉乃霸主之臣施之於敵國者若王者則必土是言兜可施之於共主乎且伍員不稱書云則非尚書文明矣

6 時哉弗可失本春秋傅吳公子光語而少改之夫武王之伐制以救民耳豈富天下哉使射改過或射死而嗣君賢武王之所深幸也今如此言則是武王幸尉無道惟恐過此以往後人改紀其政而不得滅之耳正與楚嗣伯比策隨之意客司豈聖一人之心乎

7 歷觀書無非掇拾前人之語而引用失當者土之八九小者乖於文義大者傷於名教使武王光閔明磊落之心忠厚和平之意不白於後世者皆此一篇之惑之也嗟夫王肅之徒偽撰此書不過欲絀鄭學而伸肅說耳而豈知其誣聖人而惑後世至於如是乎昔司呵遷觀從安國間古文而史記所采泰誓文無喜甯毫歸三篇非孔壁中原書明矣乃後儒反以史記所載者為偽豈親承其人者反得共偽而數百餘年後絕滅失傅之餘反得其真乎余不解其為何理也故今一篇之文概不采至其年月之謬數紂罪之附會說已見前商射篇中及前篇初伐紂條下

8 孺覽王以二月癸亥夜陳未畢而雨調霍蓋庚申二月朔日也四日癸亥至牧野夜陳甲子昧爽而合矣書律志呂氏舂秋云殷使膠高候周師武王日將之殷彤高曰何至武王曰將以甲子至殷郊膠鬲行天雨日夜不休武王疾行不輟果以甲子至殷郊余按武王伐殷諸侯會者八百縫燧所及樹寶容不知之而待膠鬲之候膠鬲商之賢臣而不見用至伐鑒時非已死則去或廢耳安得尚為紂所倚任若鬲懷祿不去坐視殷亡則亦不成為膠南矣此皆後人妄撰以見武王之有信耳非實事也故不錄特甲子昧爽王朝至於商郊牧野乃誓王左杖黃鉞右秉白旄以麾曰進矣西土之人王曰嗟我友邦冢君御事司徒司馬司空亞旅師氏干夫長百夫長及庸蜀羌孳微盧彭濮人稱爾戈比爾干立而矛予其誓王曰古人有言日牡鶴州晨牝鵠之晨惟家之索今商王受惟婦言是用昏棄厥肆祀弗答昏棄厥遺王父母弟不建乃惟四方之多罪遇逃是崇是長是信是使是以時大夫卿士俾暴虐於百姓以姦究於商邑今予發惟恭行天之罰今日之事不蕪圭爰七步乃止齊焉夫子最哉不術于四伐五伐玄便七伐乃止齊焉量哉夫子尚桓桓如虎如貌如熊如蟲于商郊弗迂克奔以役西土最哉夫子爾所弗最其於爾一躬有戮贈敬于切弓

9 吾讀泰誓而知武王之必斬紂頭懸諸太白必不一封武庚於商也吾讀牧書而知武王之必封武廬於商必不忍斬射頭而懸諸太白也何者牧誓數射之罪不過曰惟婦言是用而巴惟多罪連逃是崇是長是信是使而已其暴虐百姓姦究商邑雖豺主之而實大夫卿士之成之也玩其詞揆其意克商之後必將此暴虐姦究者盡誅之以快人心至於射即使不死亦不過廢而遷之使不得以有所為不得復用此暴虐姦究之人如越勾踐之居吳王於甫束者而已非惟不肯滅其社稷亦必不兵星其身兒於已死而尚毀其屍乎而泰誓數尉之罪則曰淫酬肆虐曰罪浮於桀曰殘害萬姓曰毒痛四海曰焚炙忠良刳別孕婦斬朝涉之脛剖賢人之心甚至斥為獨夫名偽世譬念除私之務本必殄殲之乃止玩其詞揆其意克祠之後必箕執尉而中川丁了焉狐後始洩其忿至於武庚不殺匹已丑矣亦必竄之流之其尚肯封之乎由是言之一天

10 牧誓與封武庚之武王山武王泰誓與懸弒頭之一武王又訓忒主也言牧誓之言者必不忍言泰誓之舌言泰誓之言者必不能言牧誓之言也忍懸尉頭於太白者必不肯封武庚於商肯封武庚於商者必不忍懸射頭於太白也然則此二篇必有毫二偽此州事亦必有亶芒非顯然而可見也猶之乎匡章不忍欺死父之必不欺生君胡廣一不肯舍臼豬之必不舍身命也牧誓一篇出於伏生孔安國壁中而先行於兩漢泰誓三篇出於齊梁之際而晚行於隋唐武庚之封與詩鴟鵲束山合與書金滕大誥合約頭之懸則經傅從未有一旨及之者此果孰是孰非孰真孰偽學者苟平心而察之不難辨也如牧誓果武主之言封武庚果武王之事則偽孔氏古文與逸周書所記不可信也明矣吾與作偽書者無怨顧傷古聖人之事見誣於後世故不忍於不舌說並見前孟津之誓及後條下

11 唐國史補至局定讀牧誓問其父曰奈何以臣伐君父曰應天順人曰用命賞于祖不用命戮于社豈是順人父不能答余按武王與紂原非君臣但商制世為天子周乃蔭國耳故晉韓厥及司馬侯皆以周喻晉以射喻楚孟子齊人伐燕章中亦嘗以周逾齊以尉喻燕皆若敵國然者至以賞于祖戮于社為非順人語尤乖謬行軍必有書豈無賞罰始為順人乎費誓云汝則有大刑汝則有常刑魯公之征徐戎亦不得謂之順人乎且此乃甘誓語何得用之以譏武王不知其父何以不能答作書者又何以載之耐美談也說並見前文王篇中及後條下

12 殷商之旅其會如林矢于牧野維子侯興上帝臨汝姬讎則顯心讎大

13 補圭曰無畏甯爾也非敵百姓也若崩厥角稽首疏衢覽諸侯兵會者車四千乘束師牧野帝紂間武王夾亦發兵七十萬人距武王樹師皆倒兵以戰以開武王武王馳之料兵皆崩畔尉弒走反入登於鹿臺之一蒙衣其珠玉自燔于火而死鞅記周紀急士升量差一

14 存雜專若來一月既死翦粵五口甲子咸劉商王射逸菩

15 武成

16 按武王之伐紂據孟子以民為崩角稽首據史記以射為自燔于火而此文乃云咸劉商王射若大行誅殺者語殊可疑蓋武戍雄梗奢多毫盡董故孟子止取一一策而謂血流漂杵之事無之規此篇乃安國得多十六篇者非若手八篇以今文讀之者可比禍料之文本不易識亦豈能保無文字之偶誤故漢儒稱為殘缺不全絕無師說固未可盡執為實也惟其出師月日可與他書互誑有不容盡廢耆故列之於存疑靜錄闕鞏之甲武所以克百也左傳昭公卜五年俯諭孟子曰盡信書則不如耐書吾於武成取二一策而巳矣仁人無敵於天下以至仁伐至不仁而何其血之流杵也隋

17 蕭氏云孔子蓋罪湯武日大哉巍魏乎堯舜也禹吾無間然其不足於湯武也明矣使支王在必不伐約紂不見伐而以考終或死於亂殷人立君以事周君臣之道豈不兩全而以兵取之而殺之可乎由且簿豎匕諭著皆以文王不伐商而武王伐之為非是余獨以為不然聖人者奉天而行者也故孟子曰天與賢則與賢天與子則與子文王之不伐紂與武王之不得不伐約皆天也故孟子曰取之而民不悅則勿取文王是也取之而民悅則取之武王是也蓋文王之時諸侯新服周化猶未大行而約賢臣尚多其虐未甚故文王可以不伐商至武王之世商之賢臣巳盡而約暴虐滋甚民困而叩聖嘉誰主者安能晏然聽其駢首而就死乎當商之末諸侯相吞併西方則崇為大東方則奄為大中州之地大河南北則殷之王畿也文王起於西睡故先伐崇與審至武王而克商至成王周公而後踐奄自西而束化以漸及先後之勢然也故巨室之德百年而後崩猶未洽於天下武王周公繼之然後大行言其一世相承以共安天下也但武王適當其中耳不得遂以此為聖人之優劣鹽壘自禹之聲尚文王之聲孟子曰何以言之日以進蠡曰是奚足哉城門之軌兩馬之力與大禹與文王之樂未必即無高下然必不在於追蠡則武與文之優劣亦不在於伐商與不伐商王典帝之升降亦不在於征誅與不征誅也如以舊貢寸量賣一

18 其迹斷之是以道義而論樂耳記曰仲尼祖述堯舜靈妻武孟貝日文武之渭未墜於地在人夫子焉不學皆以文武並稱從未有岐西王者是孔子於文武其尊信無以異也且論語者後人之所記非孔子之所自著也其論堯舜禹亦僅口兄則聖言之道者尚多今也據孔子之贊舜禹而遂誣孔子之罪湯武則孔子嘗稱稷即可謂之罪契嘗稱周公即可謂之罪召公矣欲誣聖人亦何患於無辭乎夫可以取信者孔孟而巳孔子未嘗斥湯武也則曲實之說曰孔子為尊者諱為親者諱也就則孟予不必諱矣而孟予不惟不斥且表童之祝氏不復能曲滿說則直日孟子之吉床可刪以訓而日孔子既未晝重擊空旨又不可為部則雖欲不入於楊墨不可得矣至所稱兩全之術尤為紙繆何者武王之伐射不過欲救民耳似民因於水火而不能待紂之死是以伐之非貪其地而滅之也若殷別立賢君武王又何必強之事己夫力能靖殷使之不至於亂而不肯了堅丁孕異幸其自相屠戮而享其利而脫己之山名此豈聖人正大光明之心也哉詳蕭氏之計畫皆曹操司馬懿狐媚竊國者之所為蓋以利天下之心揣武王故欲進之以此而不自知其肝膽之楚越也至謂尉見殺於武王則亦承史記之謬耳武王豈有是事也哉張子厚云一日之間天命未絕則為君臣當日命絕則為獨夫諸侯不期而會者入百武王安得而止之哉以此為武王解似矣佩天下事未有不以漸者天命之絕豈在一日況君臣之分猶天澤之不可更昨日竭忠貞而奉之矣今日稱干戈而加之可乎且夫孟津之會諸侯不期而至史記文耳武王未必不告之也縱果諸侯自來要亦聞武王之伐商而會之耳武王早至孟津則諸侯早會遲至則遲會如之何其可以一日之閒為天命去留之界也蓋殷天命之去當在文王之世故書日天乃大命文王殖戎殷誕受厥命詳文干之篇日周雖舊邦其命維新天命巳去而久不肯伐商是以謂之至德若至孟津之會而後決則支王之伐密伐崇一分有二庸得不謂之遠扈乎蓋凡諭周事者皆為史記所漢而以文王之為西伯專征伐川封之所賜故以後世君臣之分斷武王之是非不知殷衰以來聖賢之君不作諸侯固以隴暑千

19 漸而叛矣周介狄戎之間乃商政所不及及其寢昌賣大諸侯歸之又商所不能臣自文王之世固巴未嘗百臣於商矣況武王乎牧誓日惟四方之多罪適逃是崇是長是信是使是以為大夫卿士俾暴虐于百姓以姦先于商邑夫日于百姓而不曰千萬方曰子商邑而不日于下國則是射之號令止行於其畿內之明證也故凡真古書之文未有謂桀紂之令行於天下者惟為書乃往往有之如盪爰些雲馬鄭相傳之其古文尚書也聖妄但日率割夏邑姦完于商邑而日而偽古一文尚書之湯誥則曰夏王滅德作威以敷虐于爾萬方百姓矣泰誓則日殘害于爾萬姓曰毒病四海矣何者偽書撰於東晉以後彼固以漢晉之事例之也學者苟能分別觀之則不但古聖人之真可識而古書之真偽亦可辨矣由量賣霜墨叉武原無君臣之分面但為名號正朔所存苟非大無道則聖人亦不忍輕黜之苟其大無道則聖人亦不敢擅庇之文武豈有一道也哉是故諭文武者但當問其實婉尉臣與否而不必問其伐商與不伐商果君臣也則雖以曹操之不篡漢而罪與丕爪殊果非君臣也則雖以武王之伐商而至繼鑒柔異惜乎世之論者皆不折衷於此信楊墨者則以湯武滿罪人尊聖人者亦但以天命為解釋六經之晦聖人之受誣也久矣余既有鳴蹤此不忍不言然言之亦未必其有信之者也嗟夫自職國至秦世道之一太升降也殺人動數十萬民之死者十而七八卒滅先王之法焚詩書廢禮樂而後巴何以至於是也以自文武以後八九百年征聖人為天子者以救之也然則使湯不放桀武王不伐紂將不待後世而即為戰國可知也夫果不待後世而即為戰國則當孔川未生而堯舜之道久已抵投孔孟且乳所承以傳於後人類幾何而不盡即不盡而幾何不為禽獸也嗚呼後世之八所以伺能生全而異於禽獸者湯武之功也賴湯武之功以生而遂奮其筆以訾湯武以為千古之罪人世之背本忘恩未有如是之甚者也且夫以湯武之放伐為罪者黃老氏之言也黃老氏之言楊氏之言也後之儒者趾言楊墨而白以為能闢異端僻論聖人之事則皆祖述楊墨之騰言而不自知鳴呼吾不知共所闢者何異端也故今於譬聖三重菁一

20 揚武壬之事特詳辨之說並見成湯王季文王伯夷篇中

21 史詔周本紀云武王至豺死所自射之順發而後下車以輕劍擊之以黃鉞斬紂頭縣太白之旗巴而至豺之嬖妾二女叫女皆經自殺武王又射三發擊以劍斬以元鉞縣其頭小白之旗余按聖人之伐暴以救民也非鏤早生向欲甘心焉者也桀雖虐湯放之而日使紂不死武王必不殺射先於己死而殘其屍何為也者春秋時滅國多矣於其君也遷之而已尚未有殺之者況商周之間風俗光厚而武王聖人也安有已死而殘其屍者哉觀於武王之封武庚聖人之心可以見矣必祉懸綺頭於旗以示優者若武王之舊制如是則必盡殺其子若孫即不然亦必因之故之烏有反封之者哉史記之言蓋本之逸周書劉向所謂孔子所論百篇之餘者也此本戰國時人所撰其中婢謬良多不可為實史記誤采之耳惟賈電童雷紂死之後民之觀者皆進蹴之武王使人帷而守之為仿佛於聖人之心怒古者風俗槁厚厲王之暴周人流之於魏而遂已不甘心焉也鳥有紅花而商民掌

22 殘其屍者哉故並不錄

23 本紀又云叔振鐸奉陳當車周公旦把大鉞畢公把小鉞以夾武王散宜生太顛閎天皆執劍以衛武王立於社南毛叔鄭奉明水衛康叔封布茲召公奭贊采師尚父牽牲尹佚筮醒主至義此亦采逸周書之文非其事實執劍牽牲自有有司職之非師傅大臣之事觀顧命之篇可見矣其祝文亦依傍牧書之語以成文者故皆不錄又按周書之文多與史記異同而皆不若史記之語完善疑史記所采者本書而今周書則傅寫而致誤者也武王純

24 脯周行大費善人是富論語曰篇澆按史記稱武王克商散財發粟所謂大賢蓋即指此鑿次之以此

25 雖有周親不如仁人百姓有過在予一人后上朱子論語集注云孔氏曰周至也言紂至親雖多不如周家之多仁人是以周親為商之親戚也余按論語集解孔安國云親並小賢不忠則誅之蓋蔡是也仁人謂其子微子來則用之安國初未亶以周親屬商以仁人屬周也蓋此本承上文犬查宣王矛量三一

26 一句言周雖有親戚不敵善人故養之耳上文之周既指武王何得此文之間反屬之村上下作而解乎至以為武王所自言而謂商親之不如周抑又夸矣朱子此文本之偽書偽傳偽書偽靖菩以後故康成者之所偽撰朱子乃不從真安國之論語注而反引優安國之尚書傳具蓋婁晝去安國之誣將望何人為日之子然安國之所釋亦尚未盡此本記武王事管蔡尚未基間王室何由誅之仁人兼天下之遺賢稟鑒尋壽蔽箕細玩此文乃聖人不私其親而惟求天下之賢才與共天祿正與上章成湯之言相表裏澍親弋句捧即所謂帝臣不破簡在帝心也百姓一句一即所謂萬方有罪罪在朕躬也故孟子曰先聖後聖其揆也故讀此章可以見聖人責德尊賢大公水我之心而約非劉氏不王特秦漢以後之事未足語於唐虞翟聖常哲王之度量也以周親稀商親失其旨矣百姓有過蔡氏書傳以為民皆有責於我謂我不正商罪亦非是故今考而正之此文韭泰誓語說已見前篇中

27 孺覽命召公釋二子之囚命畢公釋百姓之囚表重容之閭命南宮括散鹿量之財發鉅橋之粟以振貧弱萌疑與眼司隸命南富括史佚展九鼎保作玉命閑夭封比千之幕命宗祖享祠于軍鞅關周尚書大傳云騎死武王召太公而問焉太公曰愛人者兼其屋上之烏不愛人者及共骨餘石公日有罪者殺止罪者活成劉厥敵毋使有餘周公曰各安共宅各田其田毋故毋新惟仁之親武王於是乃封墓表閭發粟散量否育昆春莖壽王俞周公進殷之遺老而間眾之所說民之所欲乃發鉅橋之粟云云余按散財發粟表閭封墓諸大政皆武王未克商時心所欲為而不能者百覓商自當即時舉行不待訪之於人而太公召公皆聖賢之臣何容見不及此而但以殺戮導武王乎此皆請人附會之言故並不錄衢覽牧之野武王之大事也既事而退柴于上帝祈于社設奠于牧室遂率天下諸侯執豆蓬逡奔走追王太主亶父王季麟文主昌斛追王之說凡一史記以為文王受命稱王而追要古公公季皆為王女王稱王先儒固多駁之苟玄王未嘗稱王則甲王亦非文王之所追尊明矣並庸以為周公追王大王王季而無文王然書金騰篇文大王王季於武王之世巳皆稱王則巾庸所稱亦不然矣唯大傅以為武王在牧野時一王同時追尊於理為近與尚書文亦合故今從之謚詳見前文王及後周公篇中

28 按本紀之散財發粟即論語大員之典大傅之設奠追王即史記享祠之事故連類而次之晴置封商樹子祿父殷之餘民武汪為殷初定未集壺文便其弟管叔鮮蔡叔度相祿父治殷鞭周史記此文在散財發粟之前按散財發粟與釋囚表閭皆如救焚拯溺不可旦夕綬者若封殷立監似當從容議之故移置於此監殷止管蔡一叔皿霍叔說見周公相成王篇管蔡恭商條下情覽乃罷兵西歸行狩記政事作武成聞偽尚書中有武成篇乃綴輯經傅孟子戴記之語而采漢書律麻志所引武成原文以冠之者雖恥大謬於理而亦亳無所發明且既滿誥體而通篇皆敘事殊不相稱共文亦雜亂加章蔡傅疑之是也顧不肯料其偽而但紳改定其文豈知改定更不免於雜亂乎光既敘伐商之文於誥前則所單誥者僅寥寥數語而亦仍是敘事初無所臼於諸侯者璽書有此誥體邪故今不采其文而但載臺薪塾蘆文

29 闊覽濟河而西馬散之華山之陽而弗復乘牛散之桃林之野而弗復服車甲畔而藏之府庫而弗用倒一載干戈包之以虎皮名之曰建橐樂把孺覽散軍而郊射左射貌首右射騶虞而貫革之射息也裨冕搢笏而虎賁之士說劍也謫俯論楚子曰夫武禁暴戢兵保大定功安民和眾豐財者也故使子孫耐忘其章今我使一國暴骨暴矣觀兵以威諸侯兵不戢矣暴而不戢安能保大猶有晉在焉得定功所違民欲猶多民何安焉無德而強母喜虞喬以和眾利人之幾而安人之亂以為己榮峭以豐財武有七門沁我無唱馮何以示子孫左傳官公十一勻

30 余按春秋之時周室微弱楚地方千餘里僭王間鼎共目中固巳錐亡桑且距武王僅四百年文獻俱存藉使武王有一凰端未滿人意詩書所言之有虛美楚子必無不知必不代為之諱乃其頌苴王如是則是武王原無可議詩書所言皆實事也登戈于

31 春藝鑄侯自桓文以降莫如楚莊賢者縣陳刪口復封之克鄭而復舍之雖漢高光及朱祖唐宗能之乎是其才識蓋有大過人者是以士會稱其德立刑行政成事時典從禮順蓋探賢之也乃共稱武王若於己有天淵之限雲泥之隔者雖自謙之詞然何至於是狐則武王實大聖人非後世賢君所能及雖賢君莫不心折於武王未有敢致不滿於武王者也蓋當其時湯武之世未遠楊墨之說未起故知之真而服之篤自戰國以後異端橫行非堯舜薄湯武學者習聞其說而不能辨其是非兵偽以故從風而靡不伊劉知幾瓢子瞻之屬以為可議以為非聖即篤信好古之儒亦往往於重王有憾詞焉豈非邪說之易惑特識之難遇哉臺願世之學者以一代以上論武王者諭武王而毋以戰國以後芝冥酬武王者論武王也補惟四月既旁生霸粵六日庚戌武王燎於周廟翠日圭亥祀於天位奧盂日尹旦卯乃以狐國祀誠于周廟逸書武成莽忝吏艾寒在周一月夏正一月己丑晦明日閏月庚宜朔一月二日驚蟄古本正月中氣近世課為雨水四月已丑朔甲辰望乙巳旁之黼諧律

32 謹舞量審法度修廢官四方之政行焉輪語辜州隴興滅國繼絕世舉逸民天尸一之民歸心焉雌論語之記此兩節何也所以紀武王之新政也聖人之征不道也非利天下也以正天下也權量法惟肇口聖人之所以定民志而正風俗者也權量述謹甸錫偽日滿姦民得共利而良民受基害法度不審則姦吏得以上下其手而民無所措手足翼舜所以同律度量衡也古之聖帝名臣皆有大功於世其子孫皆當世守共祀而不改當商之季賢聖之君不作詣侯惟以力爭強吞弱眾暴寡聖帝一名臣之裔殄滅者蓋亦不少矣至於任官用人尤縮牡芝夭政菑壘箭刑民事無由理不得共人則雖有官而事不治反以病民者有之矣觀於伯夷之居北海太公之居束海天下之大老且猶如是則賢才之伏處於草茅者固不可以枚舉但無由盡歸於周耳賢牙不用百姓何由得安是以武王起而伐商通正之也使武王不伐商則聖帝名臣之祀遂恥其滅絕乎姦民亂俗姦吏害民遂聽其縱恣乎職廢而不舉賢才隱居而不任職遂聽共自戶妖往聶簟乏重困乎吾知上帝之心必有所不忍而聖人敬事上帝之心亦必有所不安也故麻聖入非利天下也以正天下也興滅繼絕即史記所稱封薊祝陳杞之事舉逸民即上文周親不如右人周頌求懿德肆時夏之忠即成湯所云帝臣亦蔽也後世學者習見漢晉以後之事遂以仙一代亦復如是而以利天下之心度古聖人甚至有以湯武之征誅為得罪於名教者而豈知聖人光明正大之心不若是哉故今表而出之德覽武王既勝殷邦諸侯誓妻祚分器書序按諸候之封當在歸自商以後故次之於此府諭孟子曰武王不泄適不忘還隨按此文似指克商後諸大政而旨故次之於此鎬泉辟癰自西自東自南自北船思不服讎大考陪維王宅是鎬京維龜正之武王成之餉武王宅鎬未知的在何時史記周本紀亦無之然此似不可缺故因無思不服之文次之於此本紀云武王徵九牧之君登幽之阜以輕刪邑武王至於周皇銘杳寐周公旦曰曷為不寐王日云云又云我南望三塗北望嶽鄙顧詹有河理唐雄伊毋還天室營周居於略色而後去余按乾本逸周書之文其意淺而晦其詞煩而推典尚書大不類且周公之宅洛以殷民之遷也是時不惟未遷兼亦未畔宅洛何所取焉將以為朝會道里均也則又無一言及之蓋後世之人聞周公之宅恪而不得其故揣度之而以為武王之所命耳而商量一口幽阜相距干餘里亦非能望見者故不錄綏萬邦屢豐年酣周

33 存疑周饑克殷而年豐惟禍輔丞黜按詩但謂克殷之後年豐耳非必謂克睡璧丘朋而饑也饑以興師聖人恐不如是子但欲贊文公以伐邢遂不覺其言之過當將使後世好戰而不

《恤民者以是藉口故列之於存疑》

1 既克商二年王有疾弗豫曰公日我其為王穆卜周公日未可以戚我先王公乃自以為功為一壇同蟬為壇於南方北面周公立焉植璧秉珪乃告太王王季文主史乃冊祝日惟爾元孫某遣厲虐疾若爾一王是有丕子之責予天以旦代某之身予仁若考能多材多藝能事鬼神乃元孫不若旦多材多藝不能事鬼神乃命于帝庭敷佑四方用能定爾子孫于下地四方之民罔不祗畏鳴呼無墜天之降寶命我先王亦永有依歸今我即命于元龜爾之許我我其以璧與珪歸俟爾命爾不許我我乃屏璧與珪乃卜一龜一習吉啟籥見書乃并是吉公曰體王其罔害子小子新命于一王惟永終是圖茲攸俟能念丁一人公歸乃納冊于金願之匱中王翼日乃瘳鶴金按此事在書金騰篇乃因成王之迎周公而追託此非謂其必在洪範旅樊後也史記以川十團年事故記之於訪範之後然余觀目代以土皆以踰年為一年恐當在訪範之前一年故次之於此惟十有一祀王訪于箕予王乃言日嗚呼箕予惟天陰階湘民相協厥居我不知其葵倫攸釵拱此篇據春秋傳以赫商書故稱十有三祀用商制也今篇在周書中

2 二子乃言曰我聞在昔鯀湮洪水相陳其五行帝乃震怒不羿洪範九疇葵倫攸數繇則殛死禹乃嗣興天乃錫禹洪範九疇藥倫攸叔

3 初一日五行次一曰敬用五事次一曰農用八政次四日一協用五紀次五日建用皇極次六曰叉用一德次七日曲刀用稽疑次八曰念用瓜徵次九日嚮用五福威用六極怵衢覽武王釋箕子之囚箕子不忍為周之釋走之朝鮮武王聞之因以朝鮮封之箕子既受周之封不得值景禿臺箸一亶一董無臣禮故干寸三祀來朝武王因其朝而問鴻範剖犬

4 傳

5 箕子之訪據尚書大傳及史記皆當在克商後二年而劉歆神統麻獨據書洪範序以為即在克商之歲因移克商事於武王之十一年余按洪範云一唯十有三祀王訪於箕子序云武王克殷以箕壬歸疆蠹見漢書今序與此小異此但追敘箕子至周之由一為作洪範張本非謂作範必在克商年也奄之踐在成王之初武之章稱武王之謚然詹伯楚子置蒙武王克商之璽豆蠱特原其事之所始典傳一文之先經以首事後經以終義者同不必其事定在此一時也劉歆不達共意遂恨以為武王克殷在十三年是猶史記闕里志見春秋傳孟懿子學禮之文載於昭公七年而遂以為孔子十七歲時事也亦鑿之至矣惟大傳以為封朝鮮而後陳洪範史記以鳩陳洪範而後封朝鮮其說較為小異然亦洲大關於得失要之皆在克商之後一年陳範在十土祀則克商固當在十一午也嗟夫自漢書載劉歆之說以克商為在十三年偽古文經傳因之遂分書序四旨為雨年事蔡傅駁之又并歸之於十一年而武王之事遂雜亂不可考一語之誤解其所關豈小事哉故今載大傳之文以正一統之誤使其源清而後其流可得而漸釐也說並詳前卷中觀兵伐殷兩條下童諒考之事理自曉然矣口大抵偽古文經傳多本之劉歆王肅豈孔安國所傳司岫遷趙岐鄭康成杜預諸家皆不之見而獨歆直王蕭刪風人見之乎借令歆與肅獨見之又何故不明言其出於書之某篇而竊之為已覿以欺人乎然則其書出於歆肅之後明甚奈何世儒皆不之察也

6 存參武王封箕子於朝鮮二子教以禮義田蠹又置八條之教共人終不相盜無門戶之閉婦人貞信飲食以邊豆縱漠川

7 史記宋世家云箕子朝周過故殷墟戚宮室毀壞左禾黍乃作麥秀之詩日尚書大傳作微子事麥秀漸漸犬傳作享薪刳禾黍油油蹴雌作彼狡童兮不與我好兮獄傳作不好仇余按此歌有怨君之心馮傷舊之意其詞亦大不敬必後人所擬作非微箕所為故不載醇驪武王克商作頌曰載戢干戈載橐弓矢我求懿德肆於時夏允王保之又作武其卒章日耆定爾功其一曰鋪時釋思我徂惟求定其六日緩萬邦屢豐巨畢年傳言呼公

8 斗十一乙如

9 孺童武始而北出再成而滅商一成而南四成而南國是疆五成而分周公左召公右六成復綴以崇天子夾振之而馴伐盛威於中國也分夾而進事蚤濟也久立於綴以待諸侯之至也牒兩論吳公子札來聘見舞大武者日美哉周之盛也甘至謹手左傳襄公一十九年曰予謂武盡美矣未盡善也論語八伯川

10 篇一

11 呂氏春秋云武王伐殷薦俘戰於大室乃命周公作為大武綱錯犬金因之於武王十四年書作樂日大武余按楚子所引武樂三章中有於皇武王桓桓武王之語則斷非武王所自作矣故鄭孔及朱傳皆以為武王崩後周公作此以象武王之功然則載戢干戈之頌亦未必即武王所作傳但本武王之克商西言之耳不但此也禹之夏陽之捷文王之南籥亦未必皆其人所自作但樂以象德季札所贊者其樂也即其尺也故并附於共人之篇後遂皆以川其人所自作則誤矣求王翠笠是為成王鞭嗣周

12 豐常左炯考枯阻錄券上二終門鑄考信錄卷四

13 大名崔述著

14 周公相成王上

15 武王既喪管叔及其羣弟乃流言于國曰公將不利于孺實書金

16 一繫

17 金滕雄屈並恥周公攝政之文唯戴記文王世子蘆不兄九王功不能淮阼周公相踐阼而治明堂位云武王崩成王幼弱周公踐天子之位以治天下六年朝諸侯於明堂制禮作樂頒度量而天下大服七年致政於成王由是更記漢書及諸說尚書一禮記者并謂周公居天子位南面以朝諸侯而以洛誥之復于明辟為復政成王之據蔡氏書傳駁之玄祠失然後有復武王崩戍王立未嘗一日不居君位何復之有王莽居攝幾傾漠鼎皆儒者有以啟之是不可以不辨石梁王氏亦云周公為冢宰時成王年巳十四非攝位但攝政豈可以天子為周公一子之言誠足以糾先儒之失絕後樵之一惑矣然以余考之周公不但止南面之事並所稱成王功而攝政者亦妄也古者男子不踰一十而娶光君之世于乎邑姜者武王之元妃成王者邑一姜之長子而唐叔其母弟也武王之要邑姜邑美之生成王皆當在少壯時明甚而今文王世子篇乃云文王九十七而終武王九十一而終成王幼不能淮阼則是武王年八十餘而始生成王六十餘而始娶邑姜也此豈近於情理哉均之父子也且均之聖賢也王季之愛文王與文王之愛武王當無以異乃作記者吉文王測云十一而生伯昌曰考十五而生武王晴諷言武王則八十餘而始生成王之嫡長子王季之為文王婚何其太早文王之為武王婚何其太遲乎由是言之凡記所載武王成王之年皆不足信兗周公之東也唐叔實往歸禾則成王之不幼明矣蓋古者君薨百官總己以聽於冢宰一年子張曰書云高宗諒陰三年不言何謂也孔子曰何必高宗古之人皆然然則武王崩時周公蓋以冢宰攝政不幸羣叔連旨周公東辟遂不得終其攝及成王崩召公鑒前之禍連奉子到以朝諸侯由是此禮遂廢後之人但聞有周公攝政之事而不知有冢宰跳已之禮遂誤以成王為幼又見洛誥之末有周公誕保文武受命惟七年之文遂誤以為攝政之年數耳不思周公居東料年束征一年七年之中周公之在外者四五年此時何人踐準何人聽政成王之自臨朝視政明矣何故能踐阼聽政於四五年而獨此二二年中必待周公之攝之也鄭氏謂成王居喪不言周公以冢宰聽政而二叔流言是已然又謂成王親迎以歸然後攝政則亦未免惑於史記漢志蓬召也且復之為言下告上也春秋傳曰變將復之又曰營將復於寡君孟子日有復於王者王命周公作洛故周公使人復王耳豈謂其復政哉曰然則成王何以稱川孺子也曰孺子之稱不必其眥嬰兒也晉文公出亡數年而獻公卒其齒長矣而秦使及狐偃皆稱之為孺子有大夫之嫡子而稱為孺子者孟莊子武伯於其父時皆稱為孟孺子是也有未成乎大夫而稱為孺予者季孫之稱秩高氏之臣之稱子良是也而子旗於子良亦曰彼孺子也則是親之少之皆可以孺予稱之也是故金騰之孺子流言也未成乎君之稱也立政洛誥之孺予則周公自以親之少之之故而稱之耳豈得遂以為童子哉晉慕容盛謂周公專權代主管蔡忠於王室故有不利孺予之言又謂周公知文王與武王三歸而求代其死者詐也雖盛本訖暖之人故以小人之腹度君予然要亦傳記之邢說之有以啟之也故今但載金騰本文而文王惜子明堂位及史記漢志諸說概不妄附說並見前武王伐紂條下

18 戴記中庸篇云武王末受命周公成交武之德追王太王王季上祀先公以天子之禮斯禮也達乎諸侯大夫及士加人余按尚書金膝篇云乃告大王王季文王又云若爾三王是有丕子之責于天又云予小子新命于一王則是武王未崩以前大一隧

19 王王季已追玉也周公烏得有追王之事哉且二王果周公所追王則文王以何時稱王邪謂生而稱王邪則文王為西伯傳記之文甚明宋歐暢永叔固已辨之矣謂武王克商之後追王邪則溉追王文王何難復追王二王若武王但追王文王而不過王一王則是以為不當追王也武王以為不當迫王而周公追王之可乎考其首尾乃必洲之事而儒者成信之其亦異矣原其所以如是信者無他以中庸為子思所作而此章滿孔予之言至朱子列中庸於四書遂愈莫敢有議者不知此章斷非孔子之言而中庸亦不出子思之手乃戰國一之儒者采輯前人之言以成此書獲上二即采諸孟子實顯然可見者其冠以子曰者雖相傳為孔子之言而為後人之所附益及假託者芸亦有之是以中庸蓬畫局者不減尚書論語而間亦有刺謬於經傳者為是說者蓋亦書於世俗所傳交王父命稱王之說故但以為追王一王而不言追王文王耳豈足為據也哉且武王克商之後祀於周廟者屢矣用諸侯禮邪用天子禮邪武王既為天子而仍用諸侯之禮必有所未安若用天子之禮則武王固已上祀先公矣何勞於周公之成其德哉嗟毫文嚳量世所取信也然必真為聖人之言鋪後可以取信非可徒以名焉巳也魯襄仲之將蓬量也以君命召惠伯其宰公冉務人止之曰人心死叔仲曰死君命可也公冉務人曰若君命可死非君命何聽弗聽遂入卒弒其君而殺其身然聖旨亦不可以妄信也是以余於傳記必其與經合者然後載之不敢信一人率爾之談遂以為真聖人之言也衛宏毛詩序云七月陳王業也周公遭變故陳后稷先公風化之所由致主業之艱難也鄭氏謂此詩在周公居東之日朱子謂此詩在成王初立之贈余按鴟鵲以下六篇皆周公時所作此篇若又出於周公則是七篇皆興幽無涉何以名之為鹽曰述國俗也然流火授衣烹葵剝棗在在皆然以民間通行之事而獨謂之幽俗幽何在焉且玩此詩醇古樸茂與成康時詩皆不類竊嘗譬之讀大雅如登廊廟之上貂蟬滿座進退秩然煌煌乎大觀也讀七月如入桃源之中衣冠樸古天真爛瘦洲熙乎太古也鋪則此詩當為大王以前國之舊胃言言渥臺

20 置三廿筮看柩一二詩蓋周公述之以戒成王而後世因誤為周公所一作耳竊疑幽之舊詩當不止此此篇因周公識之傳之而獨存猶商頌當時亦必多而正考父獨得其十二篇也至於鴟鵲以下則以其詩皆為周公而作而音節亦近繭故附之於幽風之後而此一篇則幽之正風也故今不載之於周公之篇周公乃告二公曰我之弗辟我洲墨義先王周公居東一年則罪人斯得于後公乃為詩以貽主命之曰鴟鵠王亦不敢誚公何

21 羈鵠鴟鵲既取我子無毀我室恩斯勤斯鬻子之閔斯迨李章露寵徹彼桑土細繆牖戶今女下民或敢侮予予于措掘予所持荼予所蓄程子曰卒痛曰子未有室家子羽譙譙予尾脩脩予室翹翹風雨所漂指于維音曉曉黼風

22 金膝弗辟之辟鄭氏以為退辟居束以為辟位而居於束自偽孔傳出始訓辟為法而以誅殺之意解之於是以居束為束征以鴟鵲詩為在點殷之後隋唐之際鄭學浸微孔潁達作疏遂棄鄭而用偽傳唐宋學者靡然從之雖朱子詩傅初亦采其說及後答蔡沈書始覺其謬而蔡氏作書特仍本朱子之恩以正其失今載其說於左朱子覆蔡沈書謚弗辟之說只從鄭氏為是向董臺舂書亦辨此一鑒八丑信筆答之謂當從古註說即謂偽傳蓋以孔在鄭前也後來思之不然一叔方流言周公處骨肉之鹽憲以彗星語遽然興師以征之聖人氣象大不知此又成王方疑周公周公固不杜不請而自誅之若謂之於王亦未必見從雖日聖人心事公平正大區區嫌疑似不必當然舜避堯之予禹避舜之予自是合如此蔡氏尚書金騰篇傳辟讀為避古字避皆作辟鄭氏詩傳言周公以管年流言辟居東都是也漢孔氏解酬氏謂以為真安國作以為誅殺之夭一叔流言以公將不利於瑩周公豈容遽興兵以誅之邪下數句尸朱子書畔今蘆之芝弗辟我無以告我先至貢唾悸廬壑跡義有所不盡無以告先王於地下也公豈自褐身計哉居束居國之東也孔氏以為東征非也方流言之起成王未知罪人為誰一年之後王始知流吉之為管蔡斯得者遲之之詞也余按朱子之論正一矣蔡傳之釋妣交義尤詳盡復何疑焉然後儒尚多從赫傳湎排索者豈以詩傳巨

23 出於朱子故邪抑未取詩書之言而深思之邪書云流言於國不云殷畔則是殷猶未畔但聞流言而遂辟也流言者道路之言事後知其所起乃追書之當時尚未知為誰何周公可以疑似而遽殺其兄乎周公之束征討武庚也武庚未畔討之何名未畔而已伏誅則是初無殷畔之事而周公誣之也若謂武庚之畔即在流言之時則史當特書之以為討之張本不得但記流言遠云當誅誅流言者邪誅畔者邪雖初溺筆之童子不至如是況史臣而有此文理邪詩云曰予未有室家又云予室翹翹風雨所漂搖則是王室不安諸侯擔貳而尚未知其所定也細玩通篇捲捲盧患之心濫於語言之表然則此詩作於東征之前明矣若以為在東征之後則王室已安天下巳靖而為岌岌憂危不保終日之言於事為不切於人為不情矣而說耆乃以既取我子為東征後之誣日子喻管蔡室喻王室言既取我子則管蔡既已受誅矣氏遷說信如所云他蔡誅則武庚亦誅矣泉下游魂其尚能毀我王室乎嗟夫朱子之於傅豈能無千盧之奚魂其晚年已不客於自改其說而後儒反代為朱子答之何邪故今遣蔡傳之說而以東征

《之事次於成王親迎周公之後》

1 秋大熟未穫天大雷電以風禾盡偃大木斯拔邦人大恐王與大夫盡弁以啟金滕之書乃得周公所自以為功代武王之說一公及王乃問諸史與百執事對曰信噫公命我勿敢言王執書以泣曰其勿穆卜昔公勤勞王家惟予沖人弗及知今天動威以彰周公之德惟朕小子其新迎我國家禮亦宜之王出郊天乃關反風禾則盡起一公命邦人凡大木所偃盡起而築之歲則大熟攝全一按書此文廣東之非東征蓋明臨潭呂樂天先生游已酉記疑嘗辨之今錄於左已西記疑一則關周公居束去京師必不甚連周公此時亦門笑讎貢任故感風雷之變敢金勝之書執書以泣隨即出郊迎公天乃雨反風也若以是束即為東征則武庚所都去國干餘里訾有不下班師之詔又不待風止即出郊迎公之理由此看來諭此事者當以效雞吐金滕為正聘鴉詩傳雖不觀可也日余按此說深中事理蓋武庚未平周公必不能中道班師武庚既平周公又不可擁兵居外其為川事顯然不得謂之為束征也史記云成王少時病周公自捕其蚤沈之河以祝於神及成王用事人或謂周公周公奔楚成王發府見周公禱書乃泣反周公譙周云秦既幡書時人欲言金滕之事矢其本末乃云然耳余按山爭上惻所傳聞異詞逮誤而兩載之傳記如是多矣慶對之聘魯也叔孫食之不敬賦詩譏之其奔魯也叔孫又食之氾祭亦賦詩譏之鄭之葬簡公也將毀游氏之廟而子產中匕上鄭之為莞除也亦將毀游氏之廟而予座中止此皆顯然怕畢而傳悉兩載之無他采之太博而擇之未精耳左傳猶然況其下焉者乎後人過於信古遂不敢議惑矣譙周之言是也然即此可見史記之文傳而失其真者甚多學者不可以其近古謂其必有所本遂概信之以為實也

2 靈暴嚴商基澗王室左公帷管叔以殷畔讎

3 存參奄君蒲姑謂祿父曰武王既死矣今主尚幼矣周公見疑矣此百世之時也請舉事關騁偽古文尚書云惟周公位家宰正百工韋叔流旨乃致辟管叔于商囚蔡叔于郭鄰云云余按傳稱管蔡蘆閭恭間王室孟子書中亦有管叔以殷畔語則是管蔡之誅以畔故不以述晉故也烏有但聞述旨而遂誅其親戚者哉墮星文其誣聖人不小故今載舂秋傳孟子之文以正之至大傅所蚩男伐奄張本雖不敢必其貢而理容或有之故附存之

4 王若曰猷大誥爾多邦越爾御事弗弔天降割于我家不少延洪惟我幼坤入嗣州疆大麻服弗誥哲延民康矧日其有能格知天命口殷小旗誕敢紀其叔天降威知我國有疵民不康日予復反鄙我周邦口予永念曰天惟喪殷若穡夫予曷敢不終朕畝天亦惟休于前甯人予曷其極卜敢弗于從率甯人有指疆土矧今卜井吉肆朕誕以爾束征天命不僭卜陳惟若茲犬衛匿武王崩一濫云一蔡商濫及淮夷叛周公相成王將洲殷作大誥諧

5 按太誥篇首當有數語序謂之所由作若纏戾岩步土多方者而今無之蓋缺文也故今取盍昌庫之文丑袖之

6 爾王於是乎殺二叔而蔡蔡叔以車七乘徒七十人左傅定公四鬥

7 左于

8 戰國人多稱周公誅管蔡晉慕寶盛遂以擅誅管蔡為周公罪余按周公東征乃奉成王之命尚書春秋傳之文甚則不得以其事專屬之周公也蓋周公輔相兩朝勳崇望重故證成周事者多歸之於周公正如陳賈所云周公使管叔監殷是時武王在上太公望散宜生等共佐之周公安得自使八

9 管叔乎

10 偽古交尚書云致辟管叔於商囚蔡叔於郭鄰以車七乘降霍叔為庶人阻年不齒宋堯叟林氏舂秋傅周公弔二叔之不咸註云周公傷夏殷之一恢了世疏其親戚不能同心以至滅亡或以二叔為管蔡者非管叔蔡叔霍叔三叔不得積菽杜謀一叔誤情州管蔡余霍一叔之說按春秋傳云管蔡啟商慕間王室王於是乎殺管叔而蔡蔡叔又云管蔡為戮周公右王洲有士裏霍叔者史記殷本紀云武庚與管叔蔡叔作亂周本紀云武王為殷初定未集乃使其弟管叔鮮蔡叔度相祿父治殷鑒育奚奉成王命伐誅武庚管叔放蔡叔皆與左傅文合而無霍叔其尤顯琳無疑者管蔡世家稱封叔雌於管封叔度於蔡下云二人相射子武庚稱封叔處於霍則不言是馮則霍叔未嘗監殷明矣而魯周公衛康叔宋微子各世家亦俱徂稱管叔蔡又才傅相武庚管叔蔡叔作亂周公誅管叔放蔡叔若霍叔果同監殷而同作亂不應數篇之文如冶符然皆有管蔡而州霍也尚書大傳云武王使管叔蔡叔監祿父漢書地理心云周既滅殷封其畿內為叫國邸以封約子武庚庸管叔尹之衛蔡叔尹之以監殷民皆與左傳史託說同不言霍叔由是言之以殷畔者止管蔡二叔而無霍故傳云弔一叔之不咸不稱三叔也至晉皇甫謚作帝王世紀始稱自殷都以束為衛管叔監之殷都以西為郡蔡叔監之殷都以北為邸霍叔監之偽尚書緣此遂采左傳語而增以降霍叔之文然則此書之撰於晉以後而非安國之所傳也彰彰明矣如果安國所傳不鳩雨漢諸儒皆不知有霍叔獨至皇甫謐始知之而左氏生於周世在焚書之前尤不應不知有霍叔而每文皆璽臺蔡也杜氏以下文稱管蔡之故因釋山叔為則代之叔世固己強詞至林氏乃據世俗相傳之語以駁一叔之稱而不復考左傳他文及史漢書說尤疏之甚矣且降為虛百

11 人者漢以後法耳一代以上大臣有罪可殺可放而未嘗有降其爵者先王所以辨上下別嫌疑定民志也舂秋之時卿奔他國乃有峰從大夫之位者彼原非此國之卿故然耳本國固無是也烏有朝齒公卿而暮同編戶者哉且蔡叔罪重於霍叔尚有車七乘徒七十人以大夫之奉奉之而霍叔之罪遁輕乃反降仙軸人一何其賞罰之類倒乎或疑金滕有辜弟流言之交當不止蔡叔了愈加即蔡霍二叔亦不得遂稱韋蓋流言者自多人監殷者自管蔡不得謂流言之人謀監服之人也故今但據舂秋傳文載之無稽之說不敢以妄增也周公既承成王命誅武庚殺管叔放蔡叔乃命微予開本敵宇避景帝諱改代殷後奉其先祀作微子之命以申之國于辰中翕法木微

12 了手忘世家中

13 偽古文尚書有微子之命篇余弟邁訥蓋筆誅嘗辨之今錄於左

14 訥巷筆談側則封徵予非封他人比也改革收讓跡難為言矣當特命之者之言其於理於勢必有其懇藝而婉篤者今皆不可得見作圭豆白以苴簟難於措管故但為膚廓通奈之語於當甘情勢無一語及之書若扶墻而行不敢少動惟恐其有破徒以始後世口亶此正可見作者伎滿而後世乃猶以川真聖人之言也試使後世能文之士代為此篇共揣情度勢亦必有可以感動人心而慰安殷之遺民者寥寥數語苟且了事必不然矣周公相成王出

15 暉伐璽產誓其君輝

16 近世讀孟子者以周公相武王為句誅紂伐奄為句遂以伐奄為武王事朱子亦云奄助紂為惡者余按經傳肌武王伐奄事書多方云惟五月丁亥王來自奄多士云昔朕來自有子大降爾四國民命是伐奄乃成王事也詩東山云我徂束山咽滔不歸又云自我不見于今三年是斛年討其君即周公束征事也尚書大傳亦稱奄君謂武庚請舉事書序又稱成王伐惟夷遂踐奄然則伐奄決在一成王之世無疑孟子此文當以周公相武王誅紅為句伐奄三年討其君自為玄句韭剪土時事也蓋綠初學讀書多不能謂長句率於四五字處讀斷虹舞和而和何必讀書飽食煖衣夫子循循然之類相沿既久遂以為涸然耳嗟失章句之學通一襄玉一二儒所鄙然章句之士亦何可多得韓子云凡為文宜略識字為文而能識字說經而能知句讀此固非易易事也故今伐奄一事載之周公相成王時偽孔傳又謂成王之世奄几再叛乃因多方多士一篇第失次而誤說見後多方多士條下爾鐘驅飛廉於海隅而戮之插此事時世無可考者然玩孟子此文曰驅飛廉於海禹似前嘗討飛廉而飛廉逃於海隅也者疑即武王伐納之時史記所謂不與殷亂者也奄負束一海海隅乃奄束境蓋因奄未臣服故得苟延殘喘至一克奄後始得而戮之耳然則此事當在伐奄之後是以盂子連而及之但於經傅皆止明文故附錄於此史記秦本紀云周武王之伐約時蜚廉為約石北一方還比所報為壇霍太山而報得石棺銘曰帝金一處父不與殷亂賜爾石棺以華氏死遂葬於霍本山余按武王既已克殷蜚廉何由至霍果還至霍安能逃於武王之誅面得從容以終天年且蜚廉助約為虐者何以帝反嘉之而賜之石棺乎此事至為荒謬蓋秦趙之人諱其戮而妄造此詭以欺人者是以譙周古史考深所不信而司馬氏索嘗仆亦以為非實也當從孟子為正灑覽唐叔得禾異畝同穎獻諸天子王命唐叔歸周公於束作歸禾禱

17 孺覽周公既得命禾旅天于之命作嘉禾關按史記載此事與書序同尚書大傳及訟苑皆以為一苗貫桑而生大幾盈車恐係傳聞而甚其詞者故不采

18 我徂束山惜惰不歸我來自束零雨其濠鶴嗚于珪婦漢重蠹掃背窒我征韋至有敦瓜苦烝在栗薪自我不見于今一年端關

19 按此詩稱我徂束山又稱于今麒年是即周公進奄悍年討其君事也故次之於此衛宏詩序以眉周公束征而歸勞歸士大夫美之而作朱傳以為周公自勞歸士之詞余按此篇毫願稱美周公一語其非大夫所作顯然然亦非周公勞士之詩也細玩其詞乃歸士自敘其離合之情耳三年束征不為不久破斧缺昕不為不勞而其詞絕無山皇怨意若邸之擊鼓雅之漸石者即此可見盛世量象以為勞歸士美周公此意索然矣至序所稱謚以使民民忘共死云者雖得詩人之旨然謂序其情而憫其勞所以民說亦非也聖人之於民必有無愛於平日矜恤於臨時者是以民忘其死非徒用山詩勞之之虛文即能有此效也旒則謂序其情而民說何若謂歸士自述其情雖極勞苦思念而毫無怨上之心由於上之愛民有素是以上下一體者為得其真乎

20 既破我斧又缺我所周公束征四國是皇哀我人斯亦孔之將端幽

21 衛宏毛詩序云破斧美周公也周大夫以惡四國焉傳云四國管蔡商奄也既破我斧又缺我所箋云四國流言既破毀我周公又損傷我成王余按破斧缺所即敘束征之事束征三年為日久矣斧破所缺則其人之辛勤可知猶宋人詞所云征衫著破著衫人可知矣之意不得以我屬之大夫而謂斧為周公狀為成王也朱傳以為從軍之士所作破斧缺所自言其勞是已又援斬伐四國之文斥序以為管蔡商奄之謬其說尤正然謂答前篇周公之勞巴故作此詩以美周公則尚似有未盡合者詳味此詩之意乃東征之士自述其勞苦紹無稱美周公毫罹其勞而不怨由於周公勤勞王室不自暇逸是以其民皆悉周公之心敵憶禦侮不辭魏拜至於斧破所缺而無異言即此見周公之美耳以為美周公淺矣以為大夫所作以美周公而惡四國尤失之連矣

22 衛覽成王東伐淮夷遂踐奄攜宿覽成王既踐奄將遷其君於蒲姑雌打按唐壑壽禾周公在東土成王在盧眾也此文則成王亦至東土矣疑克奄之後淮夷尚負固不服成王因自往視師也抑不知周公班師之後淮夷復畔而成王始東征興要之當在伐奄之後多

《方之前故次之於此》

1 惟五月丁亥王來自奄至于宗周口王日嗚呼猷告爾賣多方士暨殷多士今爾奔走臣我監五祀越惟有胥伯小犬多正爾罔不克果自作不和爾惟和哉爾室不睦爾惟和哉爾邑克明爾惟克勤乃事爾尚不忌于凶德亦則以住殄在乃位克垣于乃邑謀介爾乃自時洛邑尚永力畋爾田天惟羿矜爾我有凋惟其大介費爾延簡在王庭尚爾事有服在大僚糟多

《此多方篇文乃初遷殷民後詰之者》

1 府錄圭日猷告爾多士予惟時其遷居西爾非我一人奉德不康甯時惟天命無違朕不敢有後神我怨書多

2 士

3 俯鍾王曰多士昔朕來自奄予大降爾四國民命我乃明致天罰移爾遐巡比事臣我宗多遜跡書序云成王束伐淮夷遂踐奄鄭康成云此伐管蔡時事偽孔傅云成王即政武王崩年之後淮夷奄國又叛王親征之遂滅奄而徙之一說不同其後王顧諸儒皆以偽傳為誤聖鑒未之見頭襄方辜胃惟五月丁亥王來自奄而多士王曰昔朕來自奄是多方當在多士之前後人倒其薦第耳奄之叛周是武庚既誅而懼遂與淮夷徐戎並興而周公東征乃至於一年之久孟子日伐奄一年討其君是也既克而成王踐奄蓋行巡狩之辜書序成王既踐奄將遷其君於蒲姑是也孔傳以為奄再叛者拘於篇之先後而強為之說余按多方多士一篇首二章皆叔殷周革命之由次一章皆釵伐奄後遷殷民之事其文大同小異則多方之來自奄即多士之來自奄多方之自時洛邑即多士之遷居西爾洲疑也多士後工早敘作洛之事多方絕洲山旨及之則多方在作洛之前多士在作洛之後州疑也且多方文繁多士文簡豈非前日既言其詳故後日但舉其略與缽則多力固當在多士前而奄初無再叛之事雲窒肅說書專攻康戍偽傳本王肅之徒所撰故好與康成為異顧說是也惟謂奄因武庚既誅而懼則尚未盡蓋奄乃東方大國武王克商之後未必深服於周但聖人不窮兵於連耳尚書大傅謂武庚之舉事奄實趨之然則武庚之叛必與奄連兵是以周公因黜殷而並伐之也故今以多方之文次於東征之後而取多士篇中追釵自奄歸後遷殷

《遺民之事附於其左以見其為一時之事說並見》

《伯墜一政多士條下》

《備覽成王既伐束夷肅慎來賀措》

1 周公若曰拜手稽首告嗣天予王矣用咸戒于王曰王左右常伯常任準人綴衣虎賁周公曰嗚呼休茲知恤鮮哉翅鳴呼孺予王矣繼自今我其立政立事準人牧夫我其克灼知厥若丕乃俾亂相我受民和我庶獄庶慎時則勿有閒之自一話一言我則未惟成德之彥西叉我受民嗚呼手旦已受人之徽言咸告孺子王矣繼自今文于文孫其勿誤于仙獄赫慎惟正是叉之自古商八亦口鐸執周文王立鑿共爭牧夫準人則克宅之克由釋之茲乃俾叉國則問有立政用險人不訓于德是罔顯在厥世綬自今立政其勿以儉人其惟吉士用勘相我國家贈立世傳尚書篇次多方立政一篇並在多士無逸之後余按多方既當在多士前則立政無逸之先後亦未必果如今之次第也立鑿旨孺于王矣似是成王即位未久時謂無逸戒其逸豫勉以享國之久當是天下此事恐其狂於安樂有初無終之意然則多方立政云鐘臺在豆醫如康誥酒誥之當在金聲助也傳經者失其篇次耳故今仍以立政次多方後說並見前多方條下周公何以作立政也蓋治國以用人為要而用人以知人為先中伺不當則民受其殃太都小伯之眾炳獄仙慎之繁人主安能只一而京之待其不才已著而後含之亦已晚矣故必克灼知厥若乃使之治我受民也然欲姒官皆得其人非廣搜擅采不可嚴穴之內具有良材羈旅之中不乏奇士惟其賢則用之不拘於親舊也吾故讀此篇而知東周之世卿非先王之制也觀孟子稱文王治峽仕者世祿則是卿大夫之子孫但世守共宗邑初不世為卿大夫也周衰卿大夫始多世為之賢莖不復進用以故王室日卑政不行於天下匪惟王一朝即侯國亦如是春秋時齊晉最強然皆至戰國一之初而遂亡魯衛享國雖久然皆微弱役於大國惟楚與齊晉送霸至秦并天下而後滅強且久莫如楚者楚有何功德而能如是余少讀春秋傳心常異之久之始悟其故蓋春秋自成襄以後齊晉魯衛卿皆世傳大夫亦多世者世則不必其賢而楚獨能用賢故也孫叔敖舉於海觀丁父彭仲海皆舉於伴固已伯州犁然丹皆鄰國之逃臣初無一蝸浮蟻子之援而仕至右尹太宰忒此猶自來登而用之者至申鮮虞僕責於魯以喪莊公而楚間其賢遂召為右尹其汲汲於求賢如是厥後王孫圍聘於晉猶以觀射父左史倚相誇于鄰國而同切

2 楚惟善以為寶是知楚人專以用賢為事是以強且久而莫與比也甚矣周公之訓之為至言也事秦以法令馭天下惟取吏能守法不復問共賢否故吏閭冗者多漢興始下求賢之詔以故守令多以循良著者然由恩澤佞倖鑽營權貴而得進者亦復不少元魏既衰始循資格隋唐以降競尚科目由是授官惟憑科目遷官但用資格不復以度德量才為事矣宋太宗論科目豈敢謂拔十得五拔十得一良矣夫果拔十僅得二覆八九人之相我受民者固已不勝其弊也信乎文武戍康之治之非後世所能及也說並見別錄周政通考中

3 軋

4 禰覽越裳氏重譯而朝日道路悠還山川阻深恐一使之不通故重三譯而來朝也周公日德澤不如則君子不饗其質政令不施則君子不臣其人譯日吾受命於吾國之黃髮久矣天之無烈風淫雨意中國有聖人邪黼

5 存參越裳氏重譯來貢白雉畔乳雉二象牙叫使者迷其歸路周公錫以文錦日正韓車五乘皆滿司南之制使越裳氏載之以南緣扶南林邑海際期年而至其國讎今

6 按此事不見於經惟尚書大傳及說苑有之然於理無所害但大傅文有脫侯及不經之語故未說苑之文載之大傳以此事為在歸禾之時說苑以為在一年之後要之當在成王歸宗周後故附列於此至古今注所言頗近附會恐係後人增飾然

《亦未有以見其必不然姑附存之於後》

1 惟一月既望越六日乙未王朝步自周則至于豐惟太保先周公相宅曰若來耐月惟丙午賦越一日戊申太保朝至于洛宅厥既得則經營越一日庚戌太保乃以庶殷攻位于洛柄越一日五甲寅位成書召一誥章異日乙卯周公朝至于洛則達觀于新邑營越三日丁已用牲干郊牛一越翼日戊午刀社于新邑牛址千豕凹越七日甲子周公乃朝用書命外殷侯甸男邦伯厥既命殷仙赫殷丕作開

2 周公拜手稽首曰朕復子明辟王如弗敢及天基命定命予乃胤保大相東士其基作民明辟予惟乙卯朝至于造師我卜河朔黎水我乃卜澗水東灑水西惟洛食我又卜一溫水東亦惟洛食伴來以圖及獻卜黯洛成王合諸侯城成周以為東都崇文德遁左傳昭公叫十一年成王定鼎于郊郭卜世三十厄年七百羅彈隕按此文則遷鼎於洛者成王也而桓二年傳云武王克商遷九鼎於洛邑與此異者蓋古人之文多大略言之選鼎由於克商克商武王之事不可云成王克惆遷九鼎於洛邑故統之於武王耳猶之魯晉諸國皆封於成王世而成鯉謂武王重間亦主一二

3 兄弟之國十五姬姓之國四十也猶之武樂為中稱桓桓武主於皇武王必菲武王所自作而楚子謂武王克商作頌云云又作武云云也猶之成主之世周公東征而奄始滅而售桓伯謂武王克商蒲姑商奄吾束土也且主孫滿以罔藏公專叔周鼎沿革不雁驪伏引而臧哀伯魯大夫因諫純部鼎而語及之非苴益息之所重苴薛厲鹽小暇深求也故今棄彼而錄此

4 戊辰王在新邑烝祭歲文主辟牛州武王驛牛一王命作朋逸視冊惟告周公苴籍奴王賓殺禪咸格主入太室裸王命周公後作將逸誥在十有日月請洛此上皆記成王周公營洛之事口惟告周公其後偽孔傅以為立周公之後於魯蔡傳以為使周公留治洛邑蔡說是也作船逸誥偽孔傳以為使史遜誥伯禽蔡傳以為誥別史逸所作貝訛皆非也何者凡諸祝誥皆當成於史臣之手然他篇悉不載其名不應此獨記之且山關於事理於文可省蓋逸者失也乃逸書逸詩之逸此篇後日之所迫記故其中多缺支其祝與誥蓋失之矣然祝誥雖失其大息則可知故綴其下云惟告周公其後冠實聶手

5 其上云王命周公後文義甚明不杯曲解且傳作史佚不作逸悲不得以此為彼也府錄惟剖月哉生魄周公初基作新大邑于束國洛四方民大和會候甸男邦采衛百工播民和見士于周周公咸勤乃洪太誥治飄

6 此文在書大誥之後康誥之前舊誤以為康誥篇序蘇氏以為當在洛誥篇首然以文義揆之亦不甚合蓋不知為何篇之序而其誰曰逸耳三月偽傳以為作洛之三月然仙殷猶未丕作何以四方即犬和會安知其非次年周公尹洛之一月也皆未有以見其必然姑附錄於此惟三月周公初于新邑洛用告商王士口王日告爾殷多士今予惟不爾殺予惟時命有申今朕作大邑于茲洛予惟四方罔攸賓亦惟爾多士攸服奔走臣我多遜爾乃尚有爾土爾乃尚甯幹止爾克敬天惟舁矜爾爾不克敬爾不啻不有爾土予亦致天之罰于爾躬今爾惟時宅爾邑繼爾居爾厥有幹有年于茲洛爾小子乃興從爾遷多此多士篇文乃作洛後誥殷民者口按此篇云予惟時命有申時是也時命者蒙上大降爾四國民命之文即多方之命也申重也多方已命多士又命鑿壽皇碧方以遷民故作誥多士以營洛故作誥故多方云爾乃自時洛邑宣水力畋爾田多士云今朕作大邑于茲洛予惟四方罔攸賓亦惟爾多士攸服奔走臣我多遜營洛以後更無他尸

7 事何誥之有然則此篇在多方後益無凝矣蔡傅亦謂遷民在作洛前然不知多方即以遷故誥遷民既在前多方安得獨在後邪故今次多方於東征次多士於作洛瓜其事之次第裏亨然說並量翼多條下

8 賓台靄呼君予所其無逸先知稼穡之艱難乃逸則知小人之依相小人厥父母勤勞稼穡厥子乃不知稼穡之艱難乃門乃諺既誕否則侮厥父母日昔之人無聞知口周公日鳴呼繼自今嗣王則其無淫于觀于逸于遊于田以萬民惟正之供無皇日今日耽樂乃非民攸謝非慄城若時人丕則有愆無若殷王受之迷亂酣于酒德哉無此篇仍當次於多士之後說已見前立政條下曰周公何以作無逸也大凡人主值四方多難之日則憂勤惕厲之心易生當太平虹事之時則驕奢安佚之念漸啟方成王之初政商奄迭畔王室不靖成王之不自暇逸固也商奄既定天下宗周飛廉戮淮夷服肅慎來越裳貝此正人主逸樂將萌一之時也然人主口伺逸樂之心則於加政必有略一不經意之時路有逸樂之念則左右臣僚之窺伺一我者必有逢迎意旨以惑君心而自固共寵者昔梁武帝以開國之君及其睨節百度廢弛竟致候景之亂唐明皇帝躬截大難致開元之盛治其後亦以荒淫無度馴致安史之亂播遷於蜀周公知苴如是是以作此戒王以預通其萌也故周頌云成王不敢康夙夜基命宥密惟成王能服習周公王襄以不敢荒甯克基天命於無窮也唐魏徵壘霸業易守成難宋李伉數以四方水旱入奏以為太平加事恐啟人主泰侈之心其意蓋皆本之此篇此治忽興亡之大要故古人皆兢兢於是也口吾讀洪範而知武王之所以繼唐虞夏商而成夏芝盛治也吾讀立政本逸而知成王周公之所以紹文武而開八百年之大業也六經中道政事者莫過於尚書尚書中自堯典禹貢旱陶謨以外言治法者洲如此一篇然虞夏書文簡息深而此則明切薨暢學者於此一篇熟玩而有得焉於以輔聖天子致太畢之治緯有餘裕矣惜乎世之學者惟務舉業而於此多不究心也唐李德裕幼而敏捷武元衡問其所嗜何書德裕不應其父吉甫責之對曰武公身川宰相不問理國調陰陽而問所嗜書所以不應然則分態墨孟嚴尋為一白日唐已然朝廷累六經取士果何為邪其亦可歎矣并

9 豐鎬考信錄卷四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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