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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在自己的散文《胆小鬼》里面写了自己小学三年级偷钱的一次经历,那些小心思不经意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三毛那个年代的孩子们极其喜爱收集玻璃纸(彩色果糖包装纸)和画片,为了收集到更多的玻璃纸,特别勤快的写功课,就是想快点把作业本写完拿去杂货店换糖果(确切的说是换玻璃纸)。
一天,三毛看见母亲五斗柜里有一张五块钱,就萌生了偷钱的念头。钱是偷了,但是怎么也没想办法花出去。由于害怕被发现,过于紧张,三毛一天都处于“脸红、烦躁、不肯讲话、吃不下东西、魂不守舍”的状态中。以至于,父母都以为她生病了。
到了晚上,洗澡、换衣服的环节,终是要败露了,三毛灵机一动,把钱扔回到五斗柜与墙壁的夹缝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想想,偷钱这件事实在是件令人难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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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说:问过好几个朋友,问他们有没有相同的经验,多半答说有的,而结果却都相当辉煌,大半没有挨打也没有被责备。
我们家,家教极其严厉,偷钱我是万万不敢的,若是偷了,必定会被父亲打的极狠。所以,我们家兄弟姐妹几个,直到今天也没敢偷过家里钱,外面就更加不敢了,被父亲知道会“死”的很惨……
但有一次,我们“偷”香蕉“未遂”。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我和哥哥在河里游泳,看见河对岸有棵香蕉。我和哥哥游泳过去了,具体做了什么,我自己已不太记得,只模糊的记得偷香蕉未遂。
很快,香蕉树的主人就找上门来,指着我们骂,说我们是小偷,我和哥哥都说没偷。尽管如此,那主人还是骂的特别凶。父亲问我们,我们还是坚持说没有,父亲怒了,立马命令我们在正厅跪下,一边罚跪一边挨父亲的牛鞭……
“你们老老实实跟我说,偷还是没偷?”
“没偷……”
“不说实话是吧?……”父亲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身上,隐隐作痛……
“我再问你们偷还是没偷?”
“没偷……”
“好,做错事不承认是吧?今天的饭就别想吃了,给我跪着,跪到你们知错为止!”
我们确实没偷,但确实有过想偷的念头,但心里倔的很——“没偷就是没偷,打死也不承认。”
那一天,没有吃午饭,只觉得跪了好久好久……
母亲实在看不下去了,蹲在我们身旁,偷偷的问:“告诉妈,当时是什么情况?既然你们说没有偷,别人为什么一口咬定就说是你们偷的?”
“我们真没偷……当时,想偷来着,拉了下蕉叶垂下来了,但我们没碰香蕉,就走了……”
母亲去和父亲嘀咕了几句,我们便被“大赦”了,这事以满身鞭痕而告终。
曾经,对父亲近乎专制的教育方式有过咬牙切齿,死不服输的反叛心里。但回想当初,我和哥哥们那股子野性,若不是父亲管教严厉,恐怕要惹出很多事端和祸害来。若真要任由我们野蛮生长,恐怕,难免牢狱之灾。尽管,这一路成长,受过很多委屈,但还是感激父亲严厉的教育。
今天,不仅免了牢狱之灾,还能在遇到事情时,昂起胸膛,拍着胸脯告诉他们——我行的正,站得直,不怕影子斜!
能够堂堂正正做个真诚、善良的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