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娜姐的时候,是十月的那天,那时的她还没有小鼓,微胖的她,面对皮实的我们,输出全靠吼“把嘴闭上,准备热身操”那时的我们,全然是陌生的,啥也不懂,只知道好久没见,只是玩,只是闹。等到我们自己安静下来的时候,她气的满脸通红,怒气冲冲的说“我们也就想处四十来天,为什么不能给对方留个好印象呢,热身操准备!”在压抑的氛围中,我们学完了一整套热身操,直到下课,我们壮着胆子去找她搭话,原来她并不是那么不好相处。
开学十多天后,她依旧记不住我们的名字,可是那又怎样呢,为了记住我们,起专属爱称;后来发现她对我们真的很好,是一个全心全意对我们好的一个老师,也许,在那个时候,我们真的不懂,真的不敢称兄道弟,即使刚开学那天她就告诉我们她姓王,可以叫她娜姐或者老王,但没有人敢这么叫她;直到那天我们闹得实在太欢乐了,她真的生气了,气到眼眶通红,气到眼泪直流,她那天说过最令我难忘的还是:“我可以不管你们,但是我还是想拉你们一把,我不希望你们想我一样,没有大学上,我只是很希望在未来,我可以看着电视上或是擦肩而过时,我可以很骄傲的说:这个孩子,我教过。”短短的话语,很沉很重。我不记得那天我们是怎样告别的,我是怎样离开的,但是她说的那些,我能记一辈子。从那天开始,“娜姐”这个词渐渐让我们熟络。
她从不会忘记给我们的承诺,哪怕是忘记答应了谁,哪怕她很累很不舒服,她依旧记得。记得有天她带着一包瓜子来到教室,随之而来的还有那只红皮小鼓,她说:跳完咱们就唠嗑,嗑瓜子聊天。说完后,不知是感觉还是事实,我们真的跳的很起劲。瓜子是她小时候爱吃的味道,她乐意分享给我们,我们也愿意分享我们,分享各种快乐。她坐在小鼓后,让我们着排队领取她的快乐。瓜子很香,小鼓很响。她还精心准备了视频,视频中的我们很快乐,那种发自内心的笑,真的很难忘。
再后来,我们越发皮实了,她也很少输出了,“咚咚 咚咚”几声响亮而又深沉的鼓声,总是能让我们停下听她说话,虽然有时不太好用。冬天黑的总是格外早,但西斜的阳光下我们会聊起生活,因为她真的希望我们能看清这生活,她眼中她普通的生活,在我们眼中无限精彩,她活出了她的色彩,他和徐哥结婚的十四辆奔奔;米豆和朗朗的快乐;她宣泄朗朗的不开心等等。在不知不觉中,她的生活渐渐带上了我们的颜色,我们生活也出现了她的颜料,我们就在普通而又快乐的生活中彼此影响彼此成长。
四十天也许太短,五十天也许不够,但是短短的时光流逝,娜姐带着她的小鼓要和我们告别了,我们也不得不回归乏味的高中生活,和娜姐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像孩子,没有烦恼,甚至没有负面情绪,我们就是我们,活在这里,但是时光不会让我们一直这样,我们总要面对现实,面对高考,虽然我们本就是因高考而相遇,可那又怎样,缘分天注定,相遇即是缘。人海茫茫,何处寻的短停浪,坐西亭,话过往,言尽这难忘,待到秋来九月八,夕阳庭下舞鸿花。
我们像线条,慢慢相交,但不能慢慢变远,如果会变远,那一定是我们变作春尘,随风而去。同一片天空下,春风是我们的问候,夏荫是我们的关怀,秋硕是我们的相望,冬雪是我们的思念。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一切全都会失去,但是我们会带着您与家人都期愿,在中华大地上找到属于自己归属,散发自己的光亮。我们虽是江湖再见,但是您永远在我们心中。
不觉间,您的红皮钉鼓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