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外音书绝,经冬复立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我到大庾岭之外已经很长时间了,我为什么会到大峪岭去呢?这真的是一言难尽呀!在家一日好,出门千日难,家里有父母,姐妹,亲戚,有什么事情大家伙都能帮得上忙,到了外面就是我单人一匹。
只得去求人生活,当时的老家发了洪水,很多人都跑出去了。
现在我的生活比以前要好的很多,我在外面由不住自己胆大地也找到了一个媳妇。
我要把我媳妇领回家去,我怎么把它领回去呢?这里的道德是不允许我私自定自己的婚姻的,父母掌管了我的一切精神和物质,还有心理,现在领着媳妇,还有孩子回到家乡。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跟家乡写信了,家乡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是一年复一年,春天过去了,第二个春天又来到了。
当我领着家人走到离家乡越近的地方,我的心里面就越慌张,因为我早已经是成年了,但是我不能自主的去做我自己天性允许的事情,这在家中是从幼小就开始这样教我。
但是我领着老婆和孩子回到家乡,我又该给家里边人怎样解释呢?
我心里总感到这是一件好事,但又总感到现实当中是一件见不得人的坏事,我总担心他们会不会把我赶出门,或者把我打死?之连媳妇和儿子都不要呢。
我的思想里满是惆怅和踌躇,一路上碰到了一些向我走来的人,我不敢去问我的家乡的情况,甚至连望一眼他们心情都被自己掩闭。
我回到自己的家乡,本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我却是那样的胆怯。
就像我永远都是孩子一样,永远都要由着父亲的脸色,恐吓的控制的单语来指挥我的灵魂,说一不二,死亡与活着,都在他的一句话中。
我也有了孩子和老婆,应该成大人了,但在我的灵魂深处,我永远不能破除那样恐怖的眼与尖刀般的嘴,我应该怎样给他们交代呢?只能硬着头皮做不成人也得去硬着去做了。就象生死在我的心中总是那么严重地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