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书画中的美人,或英姿飒爽或清雅高华或明艳动人或妩媚妖娆或风姿卓越或秀若芝兰又或是才情无双,最终不过是窗前的白月光,心头的朱砂痣。美不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我沿着一条水路,一路向前,前方是故乡的大海。葱绿的枝叶在湛蓝的海水上生长,摇曳,蔓延。海水是清香的,海面上漂浮着米粒大小的米白色小花,在水流与海浪中不停地旋转,旋转。缓缓游来的,是一尾金色的鲤。
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一条细窄的石子路,路上铺满的是白色的、鹅黄的鹅卵石。轻步走去,穿过花海,是一个村庄。一切在温和的暖阳下是如此安详,一切都那么懒洋洋的。没有其他不该出现的杂,但该出现的,该有的都在这儿。
只是有时,你的音容如一只蜻蜓,点过我的湖心,泛起的也许是幸福微笑的皱纹,亦或是苦涩的泪水。女子莫莫落落,时光被淹埋在深处。曾几何时,儿时幼稚的脸庞已被岁月勾画得有棱有角。多年以后,风尘仆仆的我们,是否还允许有个小屋,让我们暂歇,交谈,是否还会另彼此会心一笑。褪去了虚伪的外表,伪善的假面,仿佛还是儿时那个我所爱的可爱的敬爱的亲爱的小孩。仅是那一抹笑容,明媚一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