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家乡,
恰似一个未出阁的少女,
没有工业革命的喧嚣,
没有追名逐利的叨扰,
青涩与泥土是它的代名词。
记忆中最初的代步工具,
是那隆隆作响还带着货箱有着六个轱辘的玩意儿。
每天清晨母亲的蛋炒饭,
伴着我走过上学的童年。
整个雨季几乎是和长筒雨鞋一起度过,
那时上学没有家长的接送,
三五成群的伙伴踩着同样的高邦,
肆无忌惮的与泥土亲吻嬉戏着。
那些年没有太多的玩具,
所谓的玩物不过是自己简易做成的,
一只烟盒,一个火柴匣,玩得最多的还是那田野间的稀泥。
每当夜色降临,抬头仰望星空,
并非为了闲适与浪漫,
而是痴心妄想的打发时间罢了。
如今想来,那一份原有的静谧,
早已荡然无存了。
山变了,水变了,人也变了,
连那泥土的芳香也都变了味。
几家欢喜几家愁,
我想我应该归属于那喜忧参半的一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