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总听大人们说头疼。至于头疼是什么滋味和为什么会头疼却不得而知。
长大后,头疼大都来自感冒,夹杂着昏沉的感觉,像是只带了空空的脑壳,脑仁却忘记了丢在了哪里,很是不爽,好在吃药打针可以缓解,再不济还会用吊瓶把药水直接输送进血管。
再后来,又有一种头疼,这种头疼几乎存在于每个人,明明感觉就是头疼,可又说不清是这么个疼法,根本就无药可医。于是人们就发明了一种对付这种头疼的法子就是用手在头上不停地挠,似乎这样就可以医好这头疼。可挠过之后,除了掉下几根头发和指甲缝里塞满了头皮屑,头还是在疼的。
现在的我,正经历着一种新的头疼,从后脖颈过耳后到太阳穴霍霍地疼。我清楚地知道,这来自颈椎。我的颈椎辛苦支撑着我的不算聪明的脑袋,足足半生,未曾想过它也需要精心呵护,只欺负它不会说话,它却会用它的方式毫不客气地反抗,比如头疼。
以后,不知又会遇到怎样的头疼,是否有药可医,还是只要用挠就可以解决,想来就很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