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儿女1:怎样才能安下心来带孩子?

记得溪溪三岁半、洋洋一岁半的时候,姐弟俩都在乡下,由我的父亲一人带着。那时,我还在上班。那年夏天,我和先生回乡下看孩子。溪溪、洋洋看着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有几分畏生。溪溪额头上贴着退烧贴,洋洋忽闪着大眼睛拘谨地看着我们。

“溪溪,洋洋,爸爸妈妈回来了!”我向姐弟俩打招呼,可他们不敢靠前。我从包里掏出玩具火车,在地上玩给他们看。渐渐地,熟了点,我们一起玩小火车,他俩咯咯地笑。待我在躺椅上休时息,洋洋就爬到我怀里蹭温暖。傍晚,我们拽着手一起去田间散步,斜阳下,绿油油的水稻一望无际,稻花香随风飘散,溪溪和洋洋蹦着、跳着……

两天后,我和先生就得回广州了。溪溪看爸爸妈妈在收拾行李,预感不妙,一句话也不说。洋洋尚小,依旧玩着小火车。

我们出门了,溪溪只是静静地看着,洋洋则大哭了起来。我父亲一边哄着洋洋,一边抱起洋洋上了二楼阳台,这一老一小,目送着我和先生渐行渐远,洋洋的哭声穿越田野,我的心好痛,不敢回头多看他们一眼。

没过多久,在我第二次回老家看溪溪、洋洋的时候,父亲说带小孩太累,让我把孩子带回去。于是,溪溪和洋洋就随我回到了广州。我辞了职,带着他们,一个四岁,一个两岁。带他们,有喜有忧,有笑有泪,有花有果,有声有色……

一日,我带孩子去楼下花园玩,遇见了邻居王姨。王姨语重声长地跟我讲:“小向,你辞了工作,在家专门看孩子,这是很危险的呀!”我心理一震,王姨惋惜地补充说:“万一,男人对家庭不负责任,你怎么办哪?这可是我掏心窝的话啊!小向。"一石击起千层浪,我平静的心惊起了一圈涟漪……

一日,我带孩子去楼下花园玩,遇见了邻居王姨。王姨语重声长地跟我讲:“小向,你辞了工作,在家专门看孩子,这是很危险的呀!”我心理一震,王姨惋惜地补充说:“万一,男人对家庭不负责任,你怎么办哪?这可是我掏心窝的话啊!小向。"一石击起千层浪,我平静的心惊起了一圈涟漪……

回家后,我静静地咀嚼王姨的话:是啊,年纪轻轻的,不好好上班,而在家带孩子,误了事业,经济不独立,没有社会地位……带孩子是件辛苦事,吃不香,睡不安,穿不好,又脏又累的,当今是男女平等的社会,凭什么要断了我的翅膀在家带孩子……我越想越气,心情很不好。

待我先生下班回家,我便闹革命。我的革命主张:我不带孩子,要上班,要经济独立,双方AA 制请保姆,实现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平等。闹革命,我一共闹过两次。所幸的是我的先生非常明理,也很有智慧,他与我讲道理,中心思想是:孩子就是你的翅膀,把孩子培养好了,比你出去赚几个钱更有价值。

方案是我安心在家带娃的“经济条件”,我由衷地感谢我的先生。现在回想起来,未免有些可笑,笑我这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太“物质”、太“现实”。但真正让我安下心来带娃的,还是缘于《印光法师文鈔》这本书。

书曰:“子弟之成,唯在家教。世间最大的功德,莫过于善教儿女;世间最大的罪过,莫过于不教儿女。成就他人子弟,成就自己子弟,令入圣贤之域,是阴德,反是损德。”

“以世少贤人,以世少贤女,有贤女,则有贤妻贤母矣,有贤妻贤母,则其夫其子女之不贤者,盖亦鲜矣。”

“人人善教儿女,天下自然太平,人人不教儿女,天下决定丧乱,故曰天下不治,匹夫有责。”

“须知男有男之权,女有女之权,相夫教子,乃女人之天职, 其权极大,善教儿女,为治平之本,而教女为要,治国平天下之权,女人家操得一大半。

这些肺腑之言,如当头棒喝,敲醒沉睡的我。

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曾说过:“把孩子培养成好公民,好劳动者,好父亲和母亲,是您对人的世界最大贡献。教育孩子是需要付出全部精力的最崇高伟大的事业,也就是无论您在生产岗位的责任多么重大、复杂、富有创造性,您都要记住:在您家里,还有更重要、复杂、细致的工作在等着您,这就是教育孩子,这不仅是您刻不容缓的工作,也是社会的需求,因为世界上最宝贵的就是人……

于是,我沉淀自己,看清内心深处真正的需求,我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工作,安心在家教育孩子,一教就是十八年,经济损失大不大?我认为:家庭经济损失一百万,总比家庭丢掉一个人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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