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受“十年砍柴”兄相问候,心性一震,便是冲动地把网络的交流文字整理了一份,虽不完美,但不妨以自然之心而读,便会自随人心,可有一看。
“十年砍柴”兄说半年未投稿了,电脑崩溃,闪电邮不见了。(看来,遗憾得很。)
我一想到自己,距离上一次投稿,应该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是来京的前夕,常往杂志,报纸副刊投稿。未做统计,大概也有几十篇文字断断续续变成黑白方块字。
下面选了两位文友的交流,不为褒贬,只是在文字的基础上,简单的对白,让人感触写作者的心性,怎样成为一个写作者,一个优秀写作者甚至是成为一个优秀的作家。实际上,写作之途是一定少不了我们日常生活的点滴记录,感慨和循序渐进的文字堆积,思想的进步,写作技巧上的熟稔。当然,适当的修炼指导也是必不可少的。否则,单凭一己之力,往往容易陷入困境而不得自拔。思考,学习,进步,擅长自己的特点,以切实的语言功底去表达,这时目前写作者多数不能游刃有余的困境。
语言交流,请勿对号入座。
我:雷姐安好。
丽
泽:怎么知道我姓雷?我:小城才女XXX。(此前,我已经进入空间(未上锁)大致浏览一遍,一篇报道的新闻,已做介绍,留心之余,便是记下名字,这是我目前加人的习惯使然。其实,多少会看看其空间的文字或者其他。也有的,空间上锁,加上之后,便是询问,若无必要,必然删除,以免浪费彼此时间交流。毕竟,三观不合,文不对心,会产生许多未知之患。题外话,其实看似简单的交流,又是涵盖了时间,地点和人物,哪怕是简单的一个举动,也能体现一个人平日里的仔细,认真,观察。)
丽泽:哈哈,你的名字前冠以作家,看起来有点滑稽。
我:好笑吗?(这么发问,实际上,我知道丽泽的意思,“作家”二字,看似名头重,实则在许多人眼里看来,是有些轻浮的眼光的。)
丽泽:没有。貌似没有人这样弄过。
我:你是肯定,确定?(当时,本想回复另一些语言的。遂想起,一周前的一次网络交流,遂变成了不欢而散。此刻,如果我再按照固有方式发问,或是回答,势必会引起同样的问题出现。)
丽泽:现实中说谁是作家有点讽刺的意思。恕我直言。(这么说,在我意料之中。)
我:在乎得了吗?吃自己的饭,做自己的事,写自己的文,又何必计较。(说到底,世俗的眼光,少有人能逃脱,我也未能幸免。这些年,左思右考,其实是垂死挣扎。写作的活儿,细水长流,容不得马虎。太在乎,太计较,总是容易陷入自我,或是失去自我。随遇而安又不要追随大流,实际上是个拷心的问题。关键在于自我调控了。)
丽泽:嗯,这样最好。
我:心,不在话下。人,便活自由。(此般,入世出世。)
丽泽:你的文字很过硬。(这可能是我心性使然,目前写作上的文字语言风格锐利,导致常有人给我建议,多写随众的文字。可能,这是我对文字的使命,无法辜负。)
我:城,就是城。分了大城小城,便是村,庄,舍,居所了。(不妨以佛家的“有我,无我”相待。)
丽泽:我的城常被人这样说,有人提出了异议。
我:一方天地,自有天地之趣。奈何旁观,不懂焉然。
丽泽:很自信呀。(适当把握,不过。否则,就成了自负。)
我:写文的人,落了旁人俗套言实,自难脱逃。命不过由心,人皆由境,反之,境由心造。(心态问题,多半是出于比较之心。自持,又不焦狂躁进,是个比较大的语境提升。)
丽泽:你在北京呢,自由撰稿吧。我:目前且是,暂离京居鄂市。(有时,我写的烦了,总觉得不想写了。于是,遂想到
逃离,可是,逃来逃去,我还是一样要在这个世上生存。)
丽泽:那是你的老家吗?
我:哦,不是。湖南永州人。
丽泽:是吗,算起来我们是半个老乡。我是湖南益阳的,父亲当兵转业到东北。
我:半个?老乡没有半个的,都是整个出售。
丽泽:因为我是出生在东北。
我:随军家属也好。
丽泽:对故乡一无所知。
我:那只好无念过往,无畏将来了。
丽泽:人还是喜欢寻根的。我在故乡找到了清代著名楷书大家黄自元,所以写字更自然了。
我:这是自然,但离乡久远,骨子里的心性虽是强烈却是倍加陌生,因心向性,便是迫切要求而不得。
丽泽:一方水土一方人。(恋乡,是我们众多离乡背井人的同生之梦,可是,没有远离,就没有怀乡,远梦的追逐,往往在离乡和居城之间徘徊,某个时分,言不由衷,或是身不由己。)
我:自信是件好事儿,可文本之源,沉重之落实,非一刀一工夫,常是时代久远之凝聚且率性归真而来,少有人轻易抵达。(坚持之重要,较之天赋,更显其沉重。)
丽泽:嗯,你写字有点紧,放松会更好。半文半白情感表达不充分。(看了此话,我心里一笑,觉得挺乐的。半文半白,我倒想,可惜,时至今日,仍是半吊子。)
我:工夫常在笔外,严谨自得其乐。
丽泽:作家是利用文字的载体表达思想。(不出其二。但凡优秀的作家,写作者,都会尽力而为,不是吗?)
K:先生一直是写散文吗?
我:哦,不是。诗歌,散文,小说,学术文和剧本都在写的。
K:哦,看了先生空间里的文字,觉得读了很舒服,能让人安静下来。先生专职写作?
我:差不多,兼职一家杂志特聘编辑。
K:哦。
我:你是?
K:我是从网上搜的陈老师,然后从他空间里看到的您,我是个理科生。没有什么功底。就是羡慕,看看你们是怎么写作的。
我:哦,陈清贫大哥。知道,近来好多他的学生都加我。
K: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那个能力写点东西。打扰了,见谅。
我:那你可以用心跟他学习,他们的培训效果是不错的。你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方面进行。
K:哦,好的,好的,谢谢。我: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就像我们过去读书一样,学会尝试和接受,然后改变,并加以技巧的琢磨,循序渐进,一定行。客气。一定不要想着速成,这是写作者大忌。
K:好的。知道,现在写点东西都费劲。
我:其余的,就看“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K:别说速成了,呵呵。没想过。哦,好的。谢谢你哦。
我:客气了。学习和进步,是我们共同目标。写作的目的都一样,只是要求有所区别而已。
K:哦,好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想借用古人的这一句话,问一问文学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因为在我看来,高贵的文学其实并不比生活更精彩,而且往往还要比文学更丰富,但我们为什么又还那么热爱文学?甚至要以生死来相许。我认真地想过,想我们的生活,往往让我们是失望的,甚至让我们绝望。而文学在我们失望、甚至绝望的时候,能以她人性的温度,仿佛女孩子温柔的小手一样,给人以适时的、恰当的抚慰,使人从失望中看到希望,从绝望看到未来。
这是我的文学理想,我也一直为此而追求着。
作家不是逐嗅的苍蝇,作家应该是发现美、塑造美的灵魂工程师。作家的笔尖,流淌的该是具有良知良能的墨水,成型的文字,也该是具有道德精神的文字。值此离京避暑之际,我愿意我们的文学心怀乡愁,高怀梦想,能给我们的读者以丰厚的滋养,使我们的社会风气清纯起来,自然空气清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