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人向,主忘羡)
01 逢乱必出含光君…他媳妇
“魏公子…我能不看了吗…”蓝景仪趴在衣柜上颤巍巍地说。
魏无羡坐在里室的床褥上,闭着眼,手指点着节奏,有意无意的摇着脑袋,景仪以为他没听见,想要再问…
“没商量,”魏无羡下句话还,没出,
一旁的金凌颠了颠手里的岁华,啧了一声,“蓝家人就这个胆子?怂包,每回夜练就你事多,”
“你?再说一遍?人有长情,你不会害怕啊!”景仪一听怂包便恼了火,衣柜柜缝也不看了,转身指着金凌反问,
“金公子…,景仪…”蓝思追也觉得言语严重了些开始劝架,“别惊着那东西…哎”
思追叹了口气,没用的,二人都吵上了,你一言我一句的,好不热闹,
“我金凌天不怕地不怕!还要跟你这个胆小鬼一起夜练!”
“信口胡诌!你没个害怕的东西吗!不想一起,你跟来干什么!”
魏无羡眼睛没睁,话倒是一句不落的听着,听到自己侄儿说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那次想把他诅咒怨弄到自己身上时,谁一溜烟,跑出客栈的,不禁一笑,
小孩子的斗嘴,那东西一时半会出不来,不碍事,他也不打算阻止,这帮小孩,跟他小时候一样,小孩嘛,不吵吵闹闹的以后,未必亲近。他和江澄不就活生生的例子么。
吵到这儿,金凌瞄了一下思追,反驳道,
“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们啊,要不是跟着魏无羡能拿下点像样的,谁稀罕!”
“哎呦?真给我面子?”
魏无羡听到这儿,实在是忍不住要插一嘴,他的确也想不明白,为何蓝家这几个小子在哪儿,金凌就一定在哪儿,他当初以为年龄合群一起夜练也正常,没想到是因为他,
金凌白了他一眼,不屑于蓝景仪继续争吵,仿佛再多说一句,就很掉面子一样。景仪见状也不说话,背着身子转了过去,留下蓝思追一个人,左右说好话。
忽然,衣柜开始左右摇晃,衣柜的门缝也开始不老实的开开关关,
“魏前辈,?”三人立马提高警惕,平常玩笑,闹闹就行了,夜练可不是闹着玩的。
魏无羡也睁开了眼睛,跳下了床,盯着衣柜上下打量,总觉得有点奇怪,
突然衣柜停止了晃动,里面传来了一阵有一阵低声地吼叫,有点像一个老人,声音沙哑,
衣柜门一点一点打开,金凌握紧岁华,正准备拔剑,
“等等!”魏无羡突然跳过去,差点跟金凌装了个满怀,衣柜门受了重创,一下子打开,一阵黑风刮过,“轰”的一生衣柜不稳倒下,几位少年迷了眼睛,再睁开,衣柜已经倒了,下面还砸着一个老祖。
“前辈!”思追和景仪上前扶起衣柜,魏无羡坐起来,摸了摸自己后脑勺,
金凌到无所谓,心道,活该,叫你拦我,
“哎呦,这什么玩意?”魏无羡把手伸进自己的后衣领,摸出来一个红色的小药丸,地上还有个已经散开的盒子,
几个少年也不知道,金凌也好奇的凑上了瞅了瞅,嗯,不认得
“怪了事了,这衣柜真轻啊,”景仪捻了捻手指,看着衣柜道,
这么说来,思追也觉得这个衣柜没有想象中的这么重,
“魏无羡,你干嘛拦着我,!”金凌倒是不关心衣柜有多重,
魏无羡拿着药丸站起来,摸了摸脸,看了看地上的盒子,把药丸收进盒子,把盒子揣进衣服里,“这就不懂了吧,你们仔细想想刚才的嘶吼像什么?”
“额,像温宁…”蓝景仪悄悄说了句,后来瞧见了金凌脸色不对,轻咳了几句,没再回答。
“噗,”魏无羡差点吐血,“全天下尸凶都一家啊,仔细想想,”
“哀求?有点像老人,”还是思追心细。
“就一个凶尸,还哀求,莫名其妙,”金凌到觉得思追这话说的就古怪。
“要我说,你们这些小辈天天就知道打打闹闹,还得人家思追不错,这八成就是个遗愿未了的老人家,生前在这儿订过衣服什么的吧,人家来拿衣服,不小心被本家关了起来了,”魏无羡领着一帮子少年往外走,“刚才景仪离衣柜最近,身上的符文影响到他出来了,等你俩吵起来离得远了,他便想出来了,刚一开门,金凌就拿剑吓唬人家,”
“和蓝某人一样胆子小,”金凌故意大声说道。
“你!”蓝景仪不服气的攥了攥拳头。
“哎哎哎,好了好了,”劳模思追又开始劝架,
魏无羡解释完了,这件事算是解决了小辈们在前面边走边闹着,自己又把怀里的,小药丸拿出来端详,
要这般说,一般不管是有人住的无人住的,一般除凶祟的地方这种东西不能随便拿,万一是那个凶尸的执念呢,
但好巧不巧的是,魏无羡想着摸了摸自己的嗓子,
好像…吃下去了一个…?
这就是个事了,他也没见过这是个什么物件,好像也就是个药,具体做什么的,闻气味好像也不是什么毒药之类的,
“前辈,你把它拿回来,是有什么用处么?”思追显然已经劝不动两位,只好和魏无羡一通行走,
“嗯,我觉得有点意思,这东西吧,得找个人问问,”魏无羡点点头,又收起来了。
“问问含光君?含光君的对草药也很了解…”思追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也是,魏公子和含光君都结为道侣了,魏公子肯定比自己更了解含光君,自己这话,好像有一点多此一举。
“嗯…不妥。”魏无羡微微道。
“嗯?”这个回答出乎思追的预料,什么问题是含光君回答不妥的。
魏无羡当然比思追了解蓝湛多,只是他是太了解了,这要是问出来,是对身体有害的,蓝湛的醋缸子能翻个底朝天,不妥不妥,不能问他。
“那…”思追也不知道,该问谁了。
“哎嘿…我有个,好人选。”魏无羡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坏笑。
第二日 云深不知处
门外,清河聂氏宗主,聂怀桑今日前来姑苏与蓝宗主蓝曦臣商议要事,
末了,要离开时被魏无羡截了个胡,“怀桑兄,这是去哪儿啊,”
“莫…啊,无羡兄,”聂怀桑不好意思的把扇面展开,一脸甜笑,
“刚出来?”魏无羡从假山上跳下来,在他面前站定,
“刚去问了曦臣哥哥一点问题,时间久了,”
“哦~近来可好,?家事处理的怎么样?”
聂怀桑抿了抿嘴,坏笑了声,“无羡兄有事就说吧,没必要拐弯抹角的,这问家常可不是你的常态啊,又缺春宫图了吗?”
“啊哈哈哈哈哈”魏无羡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从衣服中掏出盒子,“巧了,有事想问,怀桑兄识得这个物件么?”
聂怀桑接过,把弄了一会儿,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魏兄,何来此物啊…?”
“前些日子,领着蓝家小子夜练,他们练出个这么玩意,以为是什么邪物,我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魏无羡撇了撇嘴撒了个谎,难不成他还能说,自己把这个啥也不知道的东西吃了不成么,
“这般还是扔了吧,姑苏蓝氏大多都是男仕用不上用不上,”聂怀桑把东西还给魏无羡,用扇子遮住半张脸,
“什么来头啊?”
“女人保育安胎用的,听说镇下有断袖的男子想有子嗣也会去求的,可不好弄到的呢,啊……魏兄我不是那个…”聂怀桑说的正起劲,想起来,这不就是个断袖么。
“…这么金贵呢,得了,你还是下山扔了吧,用不上用不上,”魏无羡又塞给了聂怀桑,
“嗯?魏兄可以问忘机兄的意思,你们也可以试试啊,”聂怀桑笑容逐渐变态,
“蓝湛这个木头板子还算了吧,拿走拿走,”魏无羡转身摆了摆手便从后山溜了回去。
静室,
魏无羡躺在床褥上,目光有些呆滞,
坏了,这不是坏了么,自己这…这…夜练练出了个女儿身?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嘟着嘴,咋办,想着自己好像也没什么感觉啊,药归药,也有失效的时候呗,这这么长时间的了,未必有效,
魏无羡这是在强力说服自己,突然来了个女儿身,自己怎么有点臊得慌,想到这,一种羞耻感漫上心头,
咦~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打紧,这并不影响我夷陵老祖…不对,逢乱必出含光君,他媳妇的继续风光!
兔咂!我来了!
突然,他床上爬起来,跑去后山喂兔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