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4.21 早
两年前的这个时候,我受重任,要成立一个社团。新社团需要进行答辩,在老师和各种主席的评分和拷问下,若符合要求,则能顺利成立。
我的记忆力一向不好,但那一次印象极为深刻,以至于在回忆中搜刮过往时,它径直走向我,不留一点掩盖。
也许是因为,那一次哭得太猛烈。
答辩时,老师问我关于资金的问题,事先没有准备的我,连搪塞都没有,竟然一时间哑口无言,原地,静止了下来。直到有朋友上来帮我回答了两句,才能草草离场。
答辩会结束后,还要等几天时间才公布结果。虽然当时觉得还有希望能通过,但辜负众人、无法回答问题时的木讷,深深烙在心理。
这种烙印的灼烧感,竟让我无法走路了。
我在寝室楼下倚靠着窗户,哭声撕心裂肺。因为对自己的责怪和失望太强烈,那种感觉像是用绳索捆住双脚,用千斤顶压住头颅,在眩晕和无力之中,原地瘫痪,也不知该去哪个方向。
直到哭声渐弱,责备减少,我才继续向电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