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阵大风使我从沉沉的梦中惊醒,伴着秋天阵阵的雷鸣。心里惦念着阳台上的鸟儿,翻身起床查看。屋子里灌满了风,鸟儿在风里蜷缩着,屋内的摆放早几一片狼藉。我将鸟儿带回屋中,艰难的关上阳台的门。同居的伙伴闻声而起,我们扶起了屏风与花瓶,还有我们的画。大雨又下了一阵而我睡意渐无,可我仍旧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不一会儿雨渐小了,楼底下传来小贩们交谈的声音,估摸着是在和一同早起来摆摊伙伴说着今天的雨可真耽误事儿。而我躺在这初秋的早晨里静静地听着关于外界的声音,我的床边始终躺着一本远离喧嚣的隐士哲学,可我意识到这样世俗的声音竟使我感到自己真实的活着,心里涌出了一阵感动。
谁知道我骨子里藏起来的悲观,我常常在心里嘲笑自己是一个积极的悲观主义者。这里我说的积极里也带着悲观的意味,我积极的生活在现实的世界里,却悲观的想要脱离。我渴望热烈也知悉平凡,热烈而不得热烈,平凡而不得平凡,我就这么积极的生活在现实世界里,悲观蜷缩在心里嘲笑我的理想主义。而我每迈出现实的一步,我的心就死亡一分,而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