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整个界首镇的飞雪和冰冻,全都在一刻间挤进了“久长久”。好像,一个季节的凄惨和无奈,全都在一刻间挤进了她的心房。惊蛰这天,济南城的瓦屋上尚有斑斑积雪,斑斑闪光,尚有些冰凉。你拿一个团对付一个中原军,还不跟点罢卯就送死是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