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妈妈
那天下午,你睡了很长时间。没有你陪伴我的这段时间,竟然有种无所事事的感觉,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看看衣服该洗的都洗了,地面还算干净,物品摆放还能称得上有序,随手拿起了《自由在高处》看来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在帕特里克说的“不自由,毋宁死”和熊培云说的“不自由,仍可活”的两种观点的冲撞中“自由与自救”时,房间了突然想起了“啪嗒啪嗒啪嗒”的走路声,我“蹭”的站起来,你睡眼朦胧的走了出来:“妈妈。我要小便。”“走,到卫生间去。”我们俩一大一小、一胖一瘦、肩并肩走了进去。
办完杂事后,你趴在我的身上癔症了一会儿,我们俩开始捏橡皮捏。说起橡皮泥,我就很惭愧,我小时候玩的都是真实的泥巴,在河边挖点土,用水一和,开始捏架子车,马车,做成碗,大碗,小碗,把刚刚做好的碗端在手中,嘴巴朝着碗中“呜哇”一声,然后猛地口朝下摔在地上,比比谁的碗摔下来烂的口子大,谁的声音发的响亮。再不然就是去地里边挖一些胶泥,捏成小鸡小猪小狗小人儿,放在太阳底下,晒晒,干了后拿回家。现在陪着媛媛捏橡皮泥是在困难,又是捏大象,又是做乌龟,还要一辆四个轮子的救护车,我哪里会呀,可又不能给你捏个碗,给我难为的只想哭,好在你没有强逼着我做,宽容我说:“好吧,妈妈,下周你学会了再教我,现在我叫你叠气球吧。”“气球还能叠?”我疑惑了。“能叠啊,你看。”你瞪大了眼睛,迅速地拿起一张彩纸,灵巧的叠了起来,对折,反折,三下五除二,呵呵呵,一个彩纸折成的气球成了,你捏着顶端一个小小口,朝里边吹了一口气,刚才还扁扁的彩纸竟然鼓了起来,还真是气球。我当时的惊讶,我瞬间的惊喜的确不是装出来,也不是为了故意取悦孩子做出来的,是真真儿的没想到,我的手工比起捏橡皮泥,更差了!你见我这个样子,特别的兴奋,自豪地拿着那个气球又多吹了几下,说:“妈妈,你吹吹。”我当然吹呀。正在这时,电话响了,她清晰的看到手机上显示来电“老公”,马上接通了,放到了免提的模式上,老公说:“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有事。”
你小大人似的问:“为什么不会来?干什么呢?”
“同学聚会呢!”
“爸爸,不许吸烟,不许喝酒,带着我!”霸气的指令脱口而出,我呆住了。
“哈哈哈。”里边传来老公爽朗的笑声。“是不是妈妈教你的,媛媛。”
“我冤枉。”我小声嘟囔着。
“没有啊,我自己想的,你吸烟对气管和肺部不好,对周围的人不好,喝酒对肝脏不好,你还光过敏长疙瘩,又该让妈妈给你挠痒痒了。”你一字一板极为认真的说。
“那为什么你要跟着?”
“我得监督你,我不看着你,你不听话。”你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我认真地听着,看着,看着,听着,越来越觉得面前站这的不是一个五岁多一点的孩子,越来越觉得她长大了,大得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清晰的表达,严谨的逻辑,充足的理由!
哦!媛媛,我亲爱的小宝贝,让我如何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