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学时对鲁迅这个名字尤其的记忆犹新, 特别是那句“一烦文言文,二怕周树人” 那时每当遇到他的课文不是熟读全文就是要背诵某个章节
遇到,诗词 还要默写
现在对《自嘲》 还朗朗上口,耳熟能详!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自嘲》
而我们最初认识鲁迅好像是,《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还有些童鞋为了不迟到学着少年鲁迅在书桌上刻了一个“早”字
不知当时上学时模仿的小童鞋有多少?
我也是为了刻“早”字把爸爸 做木匠活的工具偷偷拿到学校, 在书桌上刻了一个大大的“早”字 很是醒目, 后来被班主任“判”了个埙坏公物 择日去掉!我怎么舍得, 其实是没想到办法 抹掉!
(说多了童年的回忆,此处省略N个字)
随着年龄大了我们接触到了《阿Q正传》 、《骆驼祥子》、《孔乙己》
到了大学我们开始读《兔和猫》、《鸭的喜剧》《二心集》、《三闲集》诸如此类的散文……
不管 我们对鲁迅知多知少,还是很好奇他为什么弃医从文 他和林语堂的恩恩怨怨从何而起我们先且不说。
静下心来 想一想他做少爷时 儿时的玩伴 —— 闰土
可以从《故乡》中看出儿时他和闰土的关系
“你休息一两天,去拜望亲戚本家一回,我们便可以走了。”母亲说。
“是的。”
“还有闰土,他每到我家来时,总问起你,很想见你一回面。我已经将你到家的大约日期通知他,他也许就要来了。”
《故乡》恍惚是鲁迅童年的回忆,捕鸟、偷瓜、捡贝壳。
少年的闰土心里有无穷无尽的稀奇的事,都是鲁迅这个大少爷往常所不知道的。阔少爷只看见院子里高墙上的四角天空和教书先生严肃的面孔。
如今好友已经是老爷了,自己只是穷苦的佃户,
两人之间再不可能有过去的亲密无间了,在欢喜和凄凉的这一瞬间,闰土是否也想到了角鸡,跳鱼儿,贝壳,猹呢,大约想到了
但是已经固化的身份让他抑制自己往下想,所以他颤巍巍的喊出:老爷~~
初读时只感悟到闰土心中广袤无垠的快乐世界以及两个少年之间单纯无邪的友谊
但再读,尤其是读完了整篇故乡,心底却有一丝苦楚难以名状,那金黄色月光下守望着无垠瓜地的少年,那心底装着无穷无尽稀奇古怪东西的少年,最终还是没能逃脱被社会荼毒,被生活拖垮的命运。
少时一别,再与闰土相逢已是三十年后,这时的闰土已没有当年一般意气风发生龙活虎,
灰黄的脸,佝偻的背,开裂的手,浑浊的眼,开口一声老爷彻底击碎了鲁迅心中那个项戴银圈手捏钢叉的少年形象,
鲁迅明白两人之间再也不像当初那般亲密无间无话不谈,阶级的差距犹如天堑将两人分割在两个世界。
现如今,我们多少成年人又何尝不是 鲁迅与闰土的关系
又有多少人的关系不是,失之毫厘 差之千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