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watermark是全局的值，但是每个operator维护一个当前的watermark，多流的时候取最小。
- watermark》= window end，而且window内有数据才fire。
https://ci.apache.org/projects/flink/flink-docs-stable/dev/event_timestamps_watermarks.html#watermark-strategies-and-the-kafka-connector
watermark会在operator触发了windows，产生了的数据都emit出去之后，才会接着emit这个watermark。
image.png
要理解watermark是全局的话。
下面的那个图一定要看懂，黄色小块是当前operator的watermark。在跑的那些白色是数据。
Source(1)的两个流wm只取小的。Source(2)同理。
Window(1)14，29取小的，所以右上角也是14.
Map（2）17的watermark刚刚被处理过，所以emit出去两个下游W（17）这个watermark。
watermark并不会阻碍数据流动，但是在window function里面会积累到trigger这个windows。
https://ci.apache.org/projects/flink/flink-docs-stable/dev/stream/operators/windows.html#default-triggers-of-windowassigners
default的assigner是依赖这个wm来trigger windows，但是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trigger方式。可以多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