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谈:写作的源泉在何处?
文/秋正源
在高中时将自己零零散散写得文字叫做《灵感集》,那个时候便常常问自己,灵感究竟来自何处?这一问,便六年过去了,在这六年里,我不断的寻找答案。
看文史时,王阳明先生格物,光是格竹就是七天七夜。后悟出“知行合一”,成为心学集大成者。宋朝赵普以半部论语治天下,读史明智,读《论语》,明事理。佛家讲究悟禅,却有人究其一生,悟不出个之所以然。
所以,这个世界大多人都是平凡无奇,杰出的人总是寥寥无几。
关于写作,还是这句“书写在前,作为在后”更为恰当。
少时,一直想写好文章,总在不断问自己,如何写好?后来许多人都说,只有多看书,多写才能写出好文章。那时看书甚少,就不断的写,每天上学的时候都会挤出晚自习的时间写40分钟。最后写完整整一本笔记本。已经记不住多少页数,甚至还没有结尾。但是在这“写”的过程,我发现自己有强迫症,就是一定要写的端正,否则自己都看不下去,故而写的有耐心,字也进步了不少。至于质量而言,显然是毫无进展。便心灰意冷,放下手中的笔。拿起书本,在书里寻找答案。
偶然有一次看到史铁生曾写到“写作”:我一直在写作,但一直都觉得并不能写成什么,不管是什么作品,还是作家还是主义。用笔和电脑,都是对墙的对话,是衣食住行必做的事。
写的过程是极其享受的,犹如对面坐着可心的人,永远不用担心嘲讽或背叛。甚至不用担心,说的好或不好,多或不多。随心就好。仿佛就是一场随心之旅,与心交流的过程。后来才渐渐顿悟,原来自己一直在坚持的东西,是写给自己,慰藉心灵罢了。
就这样,养成了一个爱读书,爱做读书笔记的习惯。人只要不过度要求自己,人性才会得到释放。就像《奇葩大会》上,讨论关于地域上的差别带来的问题时,高晓松问蔡康永:“在国外的日子会不会觉得自己并非其中人?”他回答道:“我很少把自己归为那一类人”。所以他从不会感觉到任何的差异。我们每个人身上都会有这样那样的标签,但绝不是那一类人。
写作,也是如此,没有人说小说家只能写小说,散文家只能写散文。天下文章本一家,最是一处最动人。写作的源泉也是如此,来源于生活,源于想象,源于情感。
大家总说,写作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确实,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过程。但如何高于生活,似乎并没有多少人真正理解过。文学是多变的,可以完全是真实生活,可以是改编,可以是虚构,虚幻······
生活不能虚构,因为是未知的。但文字可以虚构,创作可以虚构。而这虚构并不意味脱离生活。许多人年轻时留下遗憾,便有了那段青春的故事,给你带来写作的欲望。但你想把这个故事写得更加生动,你会选择虚构。就像《三国演义》与《三国志》的差别,《三国演义》家喻户晓,更能引起读者的共鸣。而《三国志》却鲜为人知。这或许就是写作高于生活的原因。
曹文轩在《文学的变与不变》曾提及灵感的由来,灵感一定源自知识,有多少知识,就有多少思想,有多少思想,才有多少生活。所谓灵感,就是知识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的突然爆发。
写作的源泉必然是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的是你曾读过的那些书——“腹有诗书气自华,唯有书香能致远”。就像当你看到“读书”两个字时,你能联想到的,除了生活上对读书的感受和经历外,还有你所看得书,那就是知识,属于你的知识。读书与不读书的区别,就是有人把生活过程生和活,而有人把生活过程了诗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