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消失?消失在人生海海?你没有,一直在我脑海。你像我手中沙,握不紧,留不住,让你飞扬又泪湿我的眼。每一次的期待总是漫长,每一次喜悦总在不经意。或许这就是在意不在意的差距,你与我的差距只在一瞬间心情得好坏,飞蛾扑火的自取灭亡。
说爱或许有一点牵强,你我的相遇只是梦幻,我梦到你,遇见你,留在我的心里,可是留在我心里的是魔鬼,不停吞噬我的心。
我知道幸运是镜子,照的最亮得时候就碎了,不碎又能怎么样?它会陈旧,暗淡,使人厌倦。厌倦让人悲伤,有倾诉欲。可是,可是我能向谁倾诉呢?你在我梦里,抓不住,看不见。闭上眼你盛装出演,女王皇冠高傲冷漠,女王权杖颐指气使。我跪下,我自卑,我亲吻你脚下尘土。
细雨靡靡的天,少了闷热,多了潮湿,有风抚来。有树,有花,有鸟雀 ,有鱼,有溪水,古旧院落,厚重斑驳大青石铺在脚下一条一条蜿蜒延伸。树木翠绿的掩映,花香缭绕,鸟雀的啁啾,鱼跃溪水的欢愉。你站在青石甬道的尽头向我招手,我狂喜,突然愣在当场,一条恶狗在你脚旁,呲着獠牙,伸着鲜红的舌头,露出可怖的狞笑。
我惊醒,我悲伤,我的悲伤已经逆流成河,河水化作万箭,穿透我的心,血液喷洒而出,鲜红的颜色,被烈日烤灸成铁锈色,肮脏,干瘪,皲裂,,化作了尘埃。躯体不断坠落深渊,深渊没有尽头。黑暗攫取着我的心,我还有心吗?我想还有,只是流尽了鲜血而已。
白色的梦,白花,魔力色彩的身影,点燃天边那片红颜。虚幻与真实,大便与美女,避孕套与金奖牌,伟大的爱情与神圣的性交。形而上的爱与被爱,二律反背的形而上学。亚当斯的黑白摄影,除去色彩的迷幻。多变复杂的物质世界呈现在了我的眼前。高远,粗糙。
我的爱人,我宁愿把你献给上帝或魔鬼,也不愿给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