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大学毕业后，家里找关系到某国有银行上班。实习期间就在大厅站着接待，熬了几年后就可以坐进柜台了。
等王小明坐到柜台里就像囚犯一样，四处都是监控让王小明很不适应。随着时间久了，王小明也就不在乎了，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影子斜，安心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就可以了。
能进银行的正式职员基本都是关系户。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和其他同事之间相处得不算密切，最多就算是工作需要配合而已。
今天下午来了一个中年妇女，深深的皱纹布满了她的脸，看起来和她年纪不相符。头发稀松凌乱的马尾辫扎着一个红头绳，身穿一身灰白格子外套，下身穿着一条青色的裤子，手里拿着一个破了皮的黄色牛皮纸档案袋，整个人显得土里土气的。。
当这位中年妇女一进来银行大厅就被银行所有的职工看到了。高端、庄严且空旷的银行大厅让她有些局促不安，怯懦地四周张望，步履蹒跚地走到王小明面前的柜台坐下。
她语气满不自信地说要办贷款，只需要贷款三千元，用来给孩子上学交学费，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仿佛几近哀求之色。
王小明并没有笑话中年妇女办理贷款业务还要来求人一样的。想想那些大户只要来贷款，银行都是笑脸相迎的，谄媚十足。
王小明虽然出身条件还不错，但从小教养告诉他不要看不起任何一个人。他按照程序很亲切地交代中年妇女填写相应资料，到最后几步需要手机验证的时候，中年妇女的手机收不到验证码而办理不成贷款。
中年妇女脸上羞愧之意更浓，王小明看着中年妇女手里破烂的诺基亚手机应该是用了很多年了，电话卡有没有话费也不得而知。
中年妇女站起来连连给王小明道歉，说了一些耽误王小明工作时间之类赔不是的话，中年满眼歉意让王小明一阵无所适从。
等到中年妇女逃一般地走出了银行大厅，银行里的女同事们哄堂大笑起来，那笑声是真正地发自内心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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