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久过去了,一天,又或者是一个世纪,总之,你一直都在那里,来来往往的人却早已变了样,变得难寻古时的痕迹。你说,那些人真是奇怪,都不再穿一袭长袍,男子也不再留一头长发,说的语言也不再“之乎者也”。世界已不是你所认识的朝代。我一愣,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你,似乎想从你身上找到哪怕一丝古老岁月的漫长,寻得一缕独守千年的孤寂与荒凉,但却并没有找到。你的空灵,你的稚嫩,似乎本就属于这里。你告诉我,在那段时光,没有人知道你是一株超凡脱俗的荷。有人把你认作是梅,因为你有梅的孤傲冷艳;也有人把你认作是菊,因为你有菊的清新淡雅,但惟独没有人知道你是一株荷。我曾为你愤愤不平,你却淡然一笑,那一刻,纵使阳光灿烂也掩盖不了你的光芒,你轻轻低语:“荷,终究属于水,而不是大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