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容易把人抛

校园里遇到张绍高老师,心里不禁一凛,忍不住说:“张老师,怎么突然发现您头发都白了?!”

虽然一个校园,但因他在高中部,一学期都碰不上几次面。就感觉他的头发是突然一下子霜雪满头的。

张老师笑了:“是的,头发白了了。”

“也是哦,我们都老了,在这学校一二十年了呢。”我感慨道。

“是呀,一转眼,半辈子。”

我和张老师应该是同龄人。网上说七零后的人,看同龄人,心里都会惊讶说这人怎么老成这样了了?!殊不知,人家看自己,也是如此。

我是零五年八月份入职我校的,到如今,忽忽二十年的光阴!张绍刚老师好像也差不多那一年入职的。

昨天上午,在旧教学楼尚德楼监考,站在四口考场门口的阳台上,太阳的光辉泻满阳台,洒进教室,我对思肖老师说:“这座尚德楼,有我十六年的青春,无数的脚印。”只有今年六月份刚毕业的那一届孩子不是在这一栋教学楼里。

“天呀,十六年。”思肖轻叹道。

对一个年轻的姑娘来说,十六年,确实是很漫长的岁月。

但蓦然回首,感觉就是一瞬间。快到都没来得及细细观赏我的校园,更没来得及品味生活,匆忙仓促间,时光就溜走了。

流光容易把人抛。二十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学校原来只两栋教学楼,经几次扩建,现在是宽敞气派又美丽。

一茬茬的孩子长大毕业。

我敬重的吴于成秀校长于两年前病逝。才五十多岁。

唯有老食堂后面那几棵柿子树,年年黄了又緑,开花挂果,秋来一树喜气洋洋。一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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