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束般的恋爱,花式般的哀伤

昨天晚上,看完了村花和苏打的《花束般的恋爱》,莫名感伤。尤其是看到他们回到老地方,说着感谢对方的话,即将分手的那一刻,眼泪就忍不住飚了出来。

他们,相识于2015年,同居于2016年,2017年矛盾深化,终于2018年结束。

真是花束般的恋爱,花期一般的短暂。

再美好的东西,终有凋谢的一天。

2020年后偶然相遇,他们互相挽着新对象的手,反向离去,然后背对着,互相挥手打起了招呼。

夜深人静,两个人忽然惦念起了对方,想起了吃过的美味面包,一直没变绿的手动红绿灯,蓝色的大海,清扬的风,还有那么多次温暖的等待.....

花束般的爱情,终于化成一缕青烟飘走,只剩下怀念与叹息。

感伤啊,真是感伤。大概是自己太能感同身受,以致于忍不住跑去QQ空间,看了2015年和徐认识,一直到2019年分开的照片。

我和他也曾有过花束般的恋爱,最美好的时刻也是定格在了2015年。广州、宁波、杭州、香港、三亚、南宁、深圳等好多的地方,都留下了我们一起走过的足迹。

那年,我们手牵着手奔跑在深圳的街头,去看五月天的演唱会,一起在看台上放声歌唱。

那年,我们在香港街头吵架,乘着地铁,拉着长长的距离,一前一后地穿梭于荷里活的大街小巷。在维多利亚港绚丽的城市灯光下,写下了明年来香港看花火的心愿。

我们也曾无比虔诚地感谢对方, 感谢缘分,相信有些东西不会变。

那年,我们在宁波机场附近奔跑,躺在广阔的草坪上仰望天空,站在盛开的樱花树下搔首弄姿,只为了拍出一张好看的合影。

那年,我们在杭州的第一场雪的夜晚里,寒风彻骨,两人依偎着,打颤着牙齿地走了一半的断桥,又骂骂咧咧地跑回了酒店。在草长莺飞的四月天里,徜徉于中国美术学院,游看建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建筑和艺术。

那年,我们扶着船椅,摇晃在风雨欲来的三亚海棠湾海域上,在蓝天白云的晴空下拍照,脱了鞋共同奔向碧蓝又清透的海边,在海中畅游。夜幕降临的时候,在人潮褪去的海滩上又跑又跳,放肆地把青春与笑闹都收进相片里。

那年,我们在南宁的中山路躲了一场大雨,吃着炸竹虫,喝着柠檬茶,然后穿过大街小巷,走进舒记粉店,汗流浃背地吃了碗老友粉。

那些年,在广州,我们去天环喝阿信开的stay real 咖啡,去体育中心游泳,在近午夜时分,在东晓南小巷里,喝了美味的潮汕夜豆浆。游了小洲村,也逛了黄埔古港,走过黄埔军校,也在大夫山幽静的林间小路一起踩单车,赏了时代美术馆的展览,也在硕大的省博物馆里累趴下。在广州动物园里逗小动物,在白云山上凹造型,在tu凸空间里听live 音乐,在花城汇广场的中轴线上旁若无人拍照,在广州大剧院外玻璃墙上拍照时被偷亲。

还想起了,永泰的湿炒牛河、海鲜汤粉味道有点特别,东晓南小区旁的猪脚姜永远飘着最诱人的香,太二酸菜鱼的米饭让人忍不住吃两碗......

那些点点滴滴,都变成了一缕又一缕的轻烟,飘走了,远远地。我很久不再想起,但也没有忘记过。

如果没有谎言,这些点滴汇聚的小确幸,也许足以令我抵抗岁月的变迁,一直留在他身边。

我会和苏打劝村花那样的,接受从爱情关系变成家人关系。

村花在电影里依旧是理想主义者,但没什么不好。她后来开始了新的恋爱,新的生活,流着泪说完分手后,她继续往前走。

我也依然是理想主义者。我经常对她们说,自从把恋爱、结婚生子的选项从人生规划中剔除后,我自由多了。我仿佛活回去了,心态上,有时也幼稚得很。会开始喜欢淡粉色的衣服饰品,依然会买花,还是爱玩游戏。

面对喜欢和被喜欢,依然觉得困扰,因为害怕伤害别人而不懂拒绝。害怕离别而不敢轻易让别人走近。喜欢的克制在心里,不喜欢的用力地敷衍着。

理想主义者的大龄单身女娃啊,她应该不合适恋爱结婚吧。

那些花束般的恋爱,她应该不会再遇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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