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爷机器人CEO -- Jacky孙斌
第二次生理期:MD我怎么还是个副手。
在墨西哥时有次跟Mr.Zhu聊天,他真诚地说我没有做过销售,没有真正负过责。我茅塞顿开,原来我当副手那么牛X,敢情都是以牺牲了决策权换来的。于是总想着改变,我要从地区部的二把手转型,下去管销售管代表处,但是临到头来又退缩了。一是因为舒适,真的太舒适了,不想那么累;二是因为面子,老子好歹这么高职级,万一搞不好怎么下得了台。说到底,一是诱惑,二是恐惧,人性无非是这两者的取舍而已。
木爷是种特殊的设计,除了CEO还有董事长。在长期的寻找方向的过程中,必然产生分歧,再加上风格的不同,以及公司由小变大时授权机制的渐变,冲突是难免的。有一段时期我非常痛苦,跟董事长商量事情A,董事长觉得屁大点小事自己定了不就完了,怎么就不敢决策呢;底下兄弟跟我汇报事情B,我直接安排一二三四,结果跟董事长提起时又被坚决地推翻。很多时候当着兄弟们的面,我被董事长否定时极度愤懑。夜深人静时,问题来了,MD我怎么还是个副手?
希望有决策能力,和怕决策,是我多年历史积累的坎。一年以前,我基本是感性地区分,我感兴趣的就希望能决策,我不感兴趣的就希望交给董事长来决策。生理期来了后情绪起伏,就要么自己试图全部决策,要么就全部推给董事长决策。我的任性,超乎想象。而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我的副手情结。不得不承认的是,董事长确实考虑的长远,很多我忍着反对意见执行下去的策略,后来回顾看来确实是对的。但在当时,当我处在挫败感的中央,以当时的修为,夸张点说,不啻于孔雀失去羽毛般伤心欲绝。
爱自己如我,很难在这个问题中超脱并淡定。不淡定,就意味着有情绪,有情绪做事就会有抵触,有抵触就会产生更多矛盾。当我发觉貌似在恶性循环时,跟董事长商量了一个貌似不是问题的问题,到底什么事情我要跟你商量,什么事情我能自己做主,我们能不能有个分工。木爷有个非常好的文化,当遇到冲突时,“有数据讲数据,没数据讲道理,没道理讲民主”,这是写进合伙人要则和新员工培训文化教材的东西。我一直引以为豪的一次沟通,是我跟董事长在一次产品试商用失败后的深度交(吵)流(架)。先是电话吵,然后吵不下去后邮件吵,然后各自书面反思问题和交流心得,最后达成一致。
真正触动我改变的,是关于什么最大的一次讨论。那是深度触动心灵的一次讨论,当“事实最大”被提出来时,我全身心地震动。是啊,有什么比事实更大呢,有什么比最终客观规律更加重要呢?所有的感受、面子、情结从那一刻瞬间化作乌有,历史上的不爽、憋屈,跟事实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还有什么比事实更能推进公司成功呢?如果是在大公司,大家相敬如宾,或者明哲保身,无论如何也不会有这么激烈这么触及灵魂的讨论。在木爷,幸运至极。
副手也好,CEO也好,或者什么岗位也好,事实最大,而不是职位最大。这才是内心安宁和彼此人和的最大力量。感谢Michael和Jason那次谈话中给我的启迪。一直以来我由于过于感性,始终充满了各种风险,包括情绪的起伏波动,包括意气用事。感谢木爷让我这个CEO干到现在,让我偷偷地改掉了毛病,在高速飞驰的途中换好了轮胎。
第三次生理期,第四次生理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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